第38章 结良缘,顽固飞贼再走险第3/4段
这看看,那看看,还不忘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
秦正没说什么,只是都记在心里。
秦正打开一个大箱子,取出一个绸布包裹的包袱。
打开后,里面露出十几个绿油油的果子。
江汜扒着秦正的胳膊,问是什么果子;
秦正回,叫百香果。
秦正拿了一个果子塞进江汜嘴里;
江汜嚼了起来,味道嘛“清新自然,香气四溢”;
江汜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反正很好吃。
江汜吃完,眼巴巴的看着秦正,道:“还要。”
秦正又朝江汜嘴里塞了一个,吃完了之后,江汜还想要,秦正扎起包袱,不给了。
江汜白了秦正一眼,松开秦正的胳膊,嘴里嘀咕一句:“小气。”
秦正也不解释,只是笑笑,又拦腿抱起江汜,吓得江汜一阵尖叫,用手不停的拍打秦正,秦正就是不松开。
打累了,江汜依旧气鼓鼓的瞪着秦正,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紧接着,江汜发觉不对,身体不停的升腾起阵阵暖流,以为是秦正使坏,剜眼盯着秦正,道:“说,你给我吃的什么,我——我——,好像不对。”
秦正笑了笑道:“好东西,只有我婆娘才吃的到。这可是天材地宝,估计你最多只能吃两颗,否则会爆体而亡。赶快运气练功,我给你护法。”
江汜又白了秦正一眼,又吐出舌头,给秦正做了个鬼脸儿,然后,才慢吞吞的爬上床,盘膝打坐,直到第二天下午,江汜才醒来。
江汜醒来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正,喊了好几声,没听到秦正答应。
又在密室里找了一圈,还是没发现秦正。
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好像在秦正的密室里。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密室的机关,找不到出口,无助的蹲在床边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秦正终于进来了。
江汜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跳进秦正怀里,哭的更委屈了。
哭的秦正胸口湿透了,江汜也哭够了,接着不停的拍打秦正的胸口。
江汜抽噎着声音道:“以后不准把我一个人关在密室里,我害怕,小时候就被关过,乌漆墨黑的,没声音,也没人,就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呜呜呜——我害怕”
秦正拍拍江汜的后背,安慰道:“好,我保证,不把你一个人关在密室里,不管干什么都把你带上,好不好?”
“恩。”江汜也不哭了,紧紧的搂着秦正的腰。
两人离开密室,秦正抱着江汜来到厨房。
秦正厨房的布局江汜很熟悉,还做过饭。
秦正抱着江汜放在餐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灶台边;
只见秦正打开三层笼屉,依次取出二十多个菜,七八个药膳,全是江汜爱吃的。
江汜呆呆的看着一大桌子菜,有些羞涩的咽了咽口水,秦正拿出碗筷放在江汜手上。
江汜也不顾形象了,拿起碗筷,风卷残云,吃了一大半;
终于吃不下下去了,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胀的鼓起的肚子;
江汜发现秦正在盯着自己看,羞红了半张脸,没好气的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确实没见过,秦正没想到江汜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秦正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江汜只穿了衬衣呢。
老脸一红,跑回卧室,取出江汜的衣服、鞋袜,又跑回厨房。
秦正手忙脚乱的给江汜穿衣服,穿鞋袜,江汜也不反抗,任由秦正施为。
直到穿戴整齐后,秦正依然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再次跑回卧室,取回江汜的面纱,擦干净江汜嘴上的油,这才给江汜重新戴上面纱。
做完一切,秦正满意的点点头,左看看,右看看,感觉对了,就是这个样子,尤其是眼睛,真好看。
把江汜打扮成老样子,秦正才拿起碗筷,把剩下的饭菜都吃了。
入夜,两人躺在床上,江汜把头贴在秦正的胸口,听着秦正强有力的心跳,鼻子还贪婪的吸收着秦正略带兰花香味的浓烈的男性气息,手不听话的钻进了秦正的衣服里。
秦正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秦正也似乎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点儿什么。
狠狠的吻上江汜的双唇,眨眼的功夫,两人同时出现在秦正密室的床上。
密室里的床单被褥是秦正下午新换的,还有淡淡的兰花香味。
“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人在密室里待了七天七夜。
渴了就喝口清水,饿了就吃两个寿元果。
秦正趁下午换被褥的间隙,又偷偷去了一趟“道一洞天”,摘了一百多个寿元果,准备当饭吃。(秦正这小子也不是什么老实人,在秦家洼没少调戏大姑娘,小媳妇)。
第八天早上,江汜推了推还在熟睡的秦正,秦正没反应。
江汜见秦正不理自己,气恼的在秦正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秦正吃痛,睡眼惺忪的把江汜搂在怀里。
“我饿了。”江汜娇嗔道,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妩媚,秦正的骨头仿佛都软了好几分。
秦正用被子裹起江汜,自己则一丝不挂的抱起江汜出了密室。
秦正把江汜放在卧室的床上,又给江汜穿上衣服,把江汜穿戴整齐后,自己才穿了起来。
秦正穿衣服时,江汜时不时的偷瞄几眼,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被子里。
回想起秦正那雄壮的男性躯体,江汜羞涩的捂着双眼,又忍不住偷偷的露出指缝,偷瞄秦正。
秦正干脆慢吞吞的穿衣服。
衬衣、内裤穿了又脱,脱了再穿。
秦正的想法是,既然江汜喜欢看,就让她看个够。
江汜也明白秦正的心思,从刚开始偷看,到后来正大光明的看,反正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怕什么。
最后,秦正的衣服,还是江汜帮忙穿的,穿戴完,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秦正给江汜戴上面纱,起身去做饭;
江汜扭捏的迈着蹩脚的步子,跟在秦正身后。
秦正好像也发现了点什么,哈哈大笑,抱起江汜就去了厨房。
江汜趴在秦正怀里,眼神羞恼,揪秦正的腰,拍打秦正的胸口;
直到江汜气出的差不多了,秦正才把江汜轻轻的放在厨房的椅子上。
又过了八天,秦正找到小何将军,让他安排人把平渡和漳县两地督造的二十万支箭,五万支弩箭,四十万套棉衣裤,五万桶火油,送到白虎关;
小何将军激动的差点儿要给秦正跪下,心想有了这么多军械物资,老头子再也不用担心北元的进攻了。
接下来一个多月,秦正哪儿也没去,就窝在平渡家里;
如今秦正不住小院儿了,还把小院儿拆了,秦正住进了秦家大院儿。
江汜进了大院,在院子里疯狂的跑了两圈,才回到秦正身边,看来秦正的想法是对的,女人都喜欢大宅子。
还好,秦正老家的院子也重修了,变成两进的大院儿,相信江汜也很喜欢。
晚上,江汜枕着秦正的胸口,听着秦正的心跳,左手不停的在秦正的胸口画圈圈。
秦正问道:“娘子,是有事,要对为夫说吗?”
江汜气恼的咬了秦正一口,道:“哼,想的美,还没拜堂呢,不准叫,听见没有。”
“好的,娘子,不叫,不叫,有事你就说,别憋在心里。”秦正勇于认错,就是不改,“娘子”的称呼,怕是不会改口了。
江汜亲了亲秦正,问道:“你前些日子在忙什么,我找你好几次,你都不在。”
“我受大将军何奈征招,去白虎关抗击北元。”秦正实话实说,两人都已坦诚相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所以,就据实相告。
“那,边关很苦吧,是不是很危险,不行的话,你就跟我去京城,好不好?”
江汜担心秦正的安危,劝秦正别那么拼命,不如跟江汜一起,去京城;
其实就是想告诉秦正,江汜的家在京城,先作铺垫,然后慢慢告诉秦正自己的身世。
秦正很好奇,两人交往以来,江汜从来没提过身世,现在江汜主动说了,恐怕是因为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突破,这才慢慢告诉秦正,自己的来历。
秦正问道:“那,你家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有几个兄弟姐妹,好不好相处?”
秦正一口气说了问了好几个问题,询问江汜的家事,都到这份上了,该谈婚论嫁了。
江汜有些犹豫的道:“我家在京城做官。”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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