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原来不识愁滋味第2/4段
见对方没什么表情。
继续开口道:“白夜兄,你不是只喝江南的冬酿酒和桂花酿吗?怎么今天来兴致了?想尝尝北境的烧刀子?”
“哈哈哈哈,临风兄啊,我只是听人吹牛,书生半杯醉,我偏不信这个邪。你我两人怎么也得给读书人正名啊!”白衣男子说道。
“呵呵,喝酒可以,不过,可以小酌,不可痛饮,待办完事回京之后,我请白夜兄痛饮!”
“好,一言为定!”
说罢一行人向着客栈走去!
山脚下道观处那名被称之为野驴的少年,已经在此等候。
道观门口一个躺椅上,躺着一个老道长,晒着太阳,边上放着一杯茶!
“来来来,小崽子,过来喝杯水,”
田有酒一听,嘲讽的说道:“你可拉倒吧,你这杯水,太贵了。我可不喝。”
上回喝了老道长一杯水,被他吃了多半个兔子。
老道长一听面带笑容的说道:“小兔崽子,难道我是白吃的人吗??没给你俩一人一本武功秘籍吗?”
一听这话,田有酒气不打一处来。
急赤白脸的开口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分明就是一本农具制作以及使用方法。”
听到这话老道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干枯的脸!
“你看你看。说你不懂,你把农具换成兵器,他不就是武功秘籍了吗?再说了,你们两个小王八犊子给老道的水壶里撒尿,还给老道我挖坑,往里边拉屎,老道我怪你们了?”
听到这田有酒也不和他争辩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时候小,调皮,没事就跑出来捉弄老道长,老道长不光不生气,有时候还会留他们吃饭!
“哎,发春道长,你看看人家那个寺庙,好多人,再看看你这,你好意思?”
老道长一听发春二字,当即坐了起来。
“长春,长春,长春道长。你个浑小子。”
“他拜他的佛,我修我的道,互不相干。好不好关我屁事”
说着远处走来两个人,正是段鞘风和他表弟。
什么都不会的“尽会”。
只见一人扛着把叉子,腰里挂着个酒葫芦。一人背着个包袱,手里拎着一把特别小的木质剑鞘。
二人向着道观走来!
“驴哥驴哥”
离着还有十多步路的时候,小胖子尽会就喊上了!
听到叫自己,赶忙挥了挥手。
田有酒也没有和他争辩名字,因为,属实是争辩不过,这小子的嘴,有毒啊!
走近了之后,田有酒说道:“你又把你爹的开膛破肚刀拿上了?让你爹知道你拿着这刀杀生,你就不怕你爹把你腿打断?”
“我爹出去了,不在。”
“你爹那个鼻子跟你的似的,能闻不出来啊!”
“没事,我回家拿叶子水泡一下就行。”
段鞘风转念一想,好像哪有点不对劲啊!
“酒哥,酒哥。想我没,想我没?我这段时间想你俩想的啊,就好像王婶晚上叫的一样,好像臭屁虫钻的二婶裤裆里那样的,抓档挠头的啊。你看你看。我把我爹藏了好几年的烧刀子都偷出来了。”
田有酒听到这,单手捂住了额头。憋了口气说道:想!!!
老道长一听好几年的烧刀子,直接从躺椅上蹦了起来。
“二郎啊,你们上山拿着不方便,把酒放长春爷爷这,你们下来再拿,到时候一边吃长春爷爷一边教你们练武好不好?”
二郎一听,眼珠转了转说道:“长春爷爷,我每次偷我爹的酒,我爹回去准打的我叫爹。你要酒也行,下回我爹打我的时候。你去叫他爹让他原谅我行不??”
老道一听,当即拍着胸膛答应道:“没问题。下回你爹在敢打你,老道我去教训他,一个段二河还敢反了天?”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叫我声大哥吧?反正你同意叫我爹叫爹了,对不?”
老道长一听,脸都憋红了。
正打算揍小胖子。段尽会又张口了。
“还是算了吧,这样的话不好。”
老道长一听,说道:“这还差不多。”
没想到二郎张口又说:“你叫我爹叫爹,叫我哥,我娘该生气了。不行不行。”
鞘风一听:“嗯?那我呢?”
尽会说道;“你是大大哥啊。”
老道长那张脸肉眼可见的变红了。又变黑了。又变红了。
田有酒这时候赶忙说道:“行了行了,走吧!这都中午了。道长,你在这等着吧,我们回来咱们一起吃。”
老道长一听,脸色慢慢变好了。
“这还差不多”
说罢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袋子。
“把这点止血粉带上,山上冰雪未消,小心点,别滑着!”
田有酒收下之后说道:“我们走了啊。”
随后三人向着山里走去。
模模糊糊听着道长念叨着,
“这个王八犊子,尽会,尽会,是他娘的除了拌嘴啥都不会。”
随后看向三人嘻嘻哈哈的并肩走远,思绪纷飞。
“真好,骄阳正好,风过林梢,少年迎风而去,路边宛如万树花开,”
虽说中午,三人顶着太阳,可却没有感觉到热,太阳晒到身上暖暖的。
镇子上的客栈,接近傍晚的时候
二楼雅间,八人坐在一起,开始四名护卫不同意,后再在白衣男子的要求下。坐在了一起。
“临风兄,请?尝尝这烧刀子?”
“白夜兄客气了,一起!来诸位一起尝尝这烧刀子!”
被叫做临风兄的青衣男子,姓李名云起,字临风。今年刚刚及冠。
他妹妹叫李云兮,芳龄十五及笄之年。
另一名男子姓司徒名极阳,也刚加冠,字白夜!
红衣女子,姓卫,名为清扬,正值二八碧玉年华!
只见诸人一口酒下肚。
脸色不由自主,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好似一道火顺着嗓子流进胃里。
“啊……这烧刀子,名不虚传啊。果真烈啊!”李云起说道。
司徒极阳脸色涨红,没有说话。
俩个女孩子脸庞好似夕阳落下之前那一抹云彩。
粉里透红一般!
只有四个护卫没什么事!
“五哥,这烧刀子这么烈的吗?”李云起问道。
“呵呵,这北境本身就寒冷,土地贫瘠,一年最多可以种一季粮食,也是以粗粮为主。南方的花花草草果子之类的,在北地几乎都不怎么生长,只有北境靠近中原的地区可以种植一些,没有那么多酿酒材料,所以此地酒要比南边的酒烈很多的,而且,北境民风彪悍,地方寒苦,冬天冷的时候,喝烈酒可以暖身子,而南方的酒,起不到作用!”。那名被叫五哥的提枪男子解释道。
余下几人皆是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只有那名叫清扬的女子直视这提枪男子的双眼,开口问道:“这么说,五哥以前也在边关待过?”
提枪男子笑了笑。
“我呆没呆过,你大哥卫庆之没告诉你?还是说你这个大哥回来做了神策军大统领已经把北境的事忘了?”
话刚讲完,一堆人脸色变了一下!
卫清扬此时说道:“大哥在神策军任职之后,基本很少回家,回家之后也很少说这些。五哥和我大哥以前认识?”
李云起接嘴道:“五哥是我同族,这次出来,父亲大人担心路上遇到危险,所以找到了老祖宗,老祖宗特意安排五哥随行保护。五哥醉心武道,所以回来之后一直在家,没有去军中任职!”
被叫做五哥的男子微微一笑也没有反驳!
这时候白夜说道:“来喝酒,喝完之后咱们都好好休息一下,睡个好觉。明天出发!”
众人又恢复了刚才的欢笑场面!
天边夕阳伴随着的火烧云,把山头印成了红色。
&ems“行了行了,走吧!这都中午了。道长,你在这等着吧,我们回来咱们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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