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徐鸣皋夜探王府 王府探秘险象生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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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鸣皋闻得杨小舫、周湘帆等人被擒,困于王府监牢,内心翻涌如潮:“周湘帆一家皆因我等牵连,如今深陷囚笼,我怎能袖手旁观?想当年在苏州司监,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救出罗季芳,今日定要孤身潜入王府,就不信寻不到那监牢所在!我且见机行事,先行探查一番。若戒备森严,再与徐庆一同谋策。”一番思索后,徐鸣皋毅然决然,踏上这危机四伏之路。

  三更夜,月色如水,徐鸣皋整束停当,腰佩单刀,一袭黑衣劲装,仿若暗夜幽灵,悄然出了房门,飞身跃上屋顶。皎月高悬,清辉洒遍大地,万里无云。他暗自思忖:“这村子道路蜿蜒曲折,幸得马金标告知,只要紧记冬青树的方位,便不会迷失。”于是,徐鸣皋脚下生风,沿着房廊疾行。果不其然,五步一株冬青,十步一株冬青,出村时靠右,进村时靠左。行至转弯处,冬青在右,便是前行的方向。依此妙法,不多时便闯出了那神秘莫测的八阵图。

  这八阵图堪称奇异诡谲,四周雾气缭绕,道路纵横交错,看似通途,实则死巷;看似绝路,转角又现生机。若不是徐鸣皋谨记冬青树的指引,恐怕早已深陷迷途,难以自拔。

  徐鸣皋出了八阵图,步伐如风,身形似电,连奔带跃,快若流星。抵达城垣,他脚尖轻点,借力飞身,翻墙而入,直抵王府。跃上瓦房,他屏息凝神,如幽灵般静谧无声。在瓦面上,他身形矫健,灵动如猫,小心翼翼地四处探寻。但见房廊繁多,殿阁重重,宛如一座迷宫,那监牢究竟在何方?

  极目远眺,最高之处直插云霄,他心想那定然是凌霄宝阁,旁边便是离宫。徐鸣皋提气纵身,施展出“燕子飞云纵”的绝世轻功,宛如飞燕般轻盈跃至。只见一座殿中,灯光璀璨如星。徐鸣皋如壁虎般附身檐头,头朝下倒挂,只见两位大夫、数名内官正陪着宁王踱步而出,从东廊缓缓走来,一路低声交谈,只是话语细微,难以听清。过了回廊,两位大夫躬身行礼,内官掌着红灯,伴随宁王步入离宫。两位大夫则从东角门转身离去。

  徐鸣皋见殿上无人,如同落叶飘然而下,轻轻落入殿内。见左边有三间密室,上方金匾书着“军机处”三字。踏入军机房,见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砚池里的墨尚还湿润。旁边一个十景橱中有奏折,徐鸣皋伸手扯开,不禁心头一震。

  只见奏折之中,夹着一个大红束帖,正是周湘帆结拜的帖子,十二个兄弟的姓名籍贯、三代履历,清晰罗列。将奏折从头阅至尾,原来是上奏天子,弹劾“江南巡抚俞谦心怀不轨,收罗亡命之徒罗德、慕容贞、徐庆、徐鹤、杨小舫、狄洪道、包行恭、周湘帆、王能、李武、伍天熊、徐寿等十二人,妄图刺杀亲王,存有叛逆之心。前年捣毁奉旨设立的擂台,杀伤百姓不计其数,焚烧劫掠金山禅寺,杀害藩王的替僧,累计伤了禅客僧人一千多人,皆是这一伙不法之徒的恶行。太平县闻风拿获两名——罗德、王能,有银牌为证,显然是俞谦指使。后来被其同伙沿路劫夺,无法无天,藐视国法。如今更是胆大包天,竟敢冒犯王宫,身边众人皆身负重伤。已命将校擒获三名叛逆凶徒杨小舫、包行恭、周湘帆,现关押于牢中,等候圣旨处置。其中周湘帆乃本地土豪,为富不仁,窝藏匪类,搜出结拜凭证,上面写着十二个凶徒之名。内有‘患难相扶、同享富贵’等言辞,显然是效仿十三太保,绝非善类,实乃谋反叛乱之举。如今将银牌与结拜帖子,一并呈上龙案,恳请圣上把俞谦捉拿审讯,交予刑部严厉治罪。同时迅速颁发圣旨,缉拿其余党羽罗德等九人,令各州各府严密抓捕,务必不让其逃脱。在全国颁布诏令,以清除奸邪妖孽,整肃官场纲纪”等等言辞。

  徐鸣皋看完,怒不可遏,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又见旁边还有一封信札,乃是宁王寄与朱宁、张锐的,内有黄金二百两,拜托朱、张两个太监,要在天子面前,设法害死俞谦,并擒拿九个兄弟等事宜。

  徐鸣皋暗忖:“奏章上说有银牌,银牌必定在此。”在橱中一番翻找,果然寻得。徐鸣皋毫不犹豫,一并收入怀中。

  出了军机房,登上瓦屋,继续深入探寻,寻觅监牢所在。东奔西走,却始终不见踪影。暗自思量房屋数千间,究竟该往何处寻觅?料想中间定是宁王宫院,监牢定然不在;四周靠外,不够隐秘,亦不在此。估摸应在御花园附近,那里想必最为隐秘。想罢,徐鸣皋便朝着御花园疾行。

  只见楼台殿阁,雕梁画栋,装饰得犹如仙境一般。荷池中有画舫龙舟,色彩明艳动人,假山层叠堆砌,精巧玲珑,树木郁郁葱葱,回廊蜿蜒曲折,奇花异草争奇斗艳,怪兽珍禽时隐时现。

  徐鸣皋无心赏景,来到一座亭子,亭上刻有“翠微亭”三字。稍作停歇,倚着栏杆,竟瞧见左边一只旱船中,有两人在行不轨之事。

  原来是一个花匠,带着一个小太监,在旱船中的榻床上肆意妄为。明月清辉之下,徐鸣皋瞧得真真切切。片刻之后,二人完事,小太监从那边匆匆离去,花匠转身,正巧从翠微亭旁经过。

  徐鸣皋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突然跳出,施展出“擒龙手”,那手如同鹰爪般刚猛有力,一把揪住花匠,怒喝道:“别出声,否则要你性命!”

  那花匠被从脖后紧紧揪住,扭头瞧见他手中寒光闪闪的钢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苦苦哀求道:“爷爷饶命,今日是头一遭,再也不敢了!”

  徐鸣皋目光冷冽如冰,厉声道:“休管你是否初犯。只要如实告知监牢所在,饶你不死。若有半句假话;徐鸣皋暗忖:“奏章上说有银牌,银牌必定在此。”在橱中一番翻找,果然寻得。徐鸣皋毫不犹豫,一并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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