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像安室这样的老实人不虐一虐怎么升级波本呢?第1/3段
“我还以为琴酒给杜百找的手下有多不错,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橘色短发的女人声音尖锐有些神经质,嘴里说着一些嘲讽的话以及附带恶毒的笑意。她的眼底燃烧着恼怒的光,手上捏着的手枪,枪口在面前艰难半支撑的男人身上漫无目的的晃荡着,似乎考虑该朝什么地方射出一枚子弹。
男人肤色稍深,本来飘逸的金发被疼痛产生的冷汗浸湿黏腻在脸上,额头还有半干的血液痕迹,似乎连头部也受了创伤。
这惨兮兮的男人正是安室透,他本可以选择借这个事直接逃离组织,但是被上司告知抓捕杜百任务失败的时候,他又回到了组织里。
很难表达清楚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哪怕早已经在做出这个决定之时,就明白了可能会遭遇的结局,但是……
他仍然回来了。
杜百的任务报告是失联,大概率死亡。而不是直接死亡。
安室透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意志指引着他回来。是什么呢,具体探究的话,也许是定月彻那天夜祭站在原地乖巧点头说会等他回来的模样吧。
大概率死亡……不,不行。
安室透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但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让他有些支撑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虚幻感从精神传来。
定月彻从那天夜晚在河里漂流再到医院救治已经过去了三天两夜,而安室透也被酒厂的人控制了三天两夜,本来以琴酒的性格该直接一枪杀了,但是被基安蒂拦了下来。
原话是:既然杜百的失踪跟这家伙有关系,那就在没找到杜百之前想办法让他开口把杜百找回来。
考虑到杜百的重要性,琴酒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杀掉高度怀疑的老鼠,而是任由基安蒂把他带走嗟磨。
前面两天都是被铐起来的安室透,在某个失去神智的时刻被基安蒂解开枷锁,直接摔在地上,脸颊和地面的撞击甚至嗑松了几颗牙齿。
他全身都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伤痛,一丝血腥从嘴角溢出来。
“我奉劝你呢,还是老老实实把杜百的下落说出来,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比如我心爱的枪支,就已经忍不住想在你身上开个洞了。”
基安蒂虽然对着杜百会稍微正常一些,但是面对她讨厌的人可以说是疯狂的极致,眼见安室透仍然不开口说话,一边是担忧杜百的情绪,一边是怕琴酒责怪的心思,她端起了枪支,对准了安室透的腹部。
刚刷完身份验证进这个禁闭室的定月彻远远看见自家的小保姆要糟,赶紧做出尔康手的姿势颇为阿q的喊了一句
“枪下留人——”
还好作为组织的优秀成员,基安蒂的听力十分不错,她成功把视线投注到熟悉声音传来的方位,看到定月彻完好的回来了,也是露出了略带喜悦的癫狂笑容。
“你回来了,杜百。我正要替你收拾这个废物,既然你没事,那他也不需要继续活着了。”
说着就想要扣动扳机,但是被定月彻一把按下她的手。
笑话,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安室透没了,那他忍着半天的伤口痛跑过来算什么。
他打量了一眼虽然奄奄一息但是显然还活着的安室透,除了狼狈一点好像问题不大,既然如此,他就先把对琴酒解释的话又对着基安蒂复述了一遍,在她有些咂舌的反应里,拍了拍基安蒂的肩膀。
“总之…谢谢基安蒂姐姐这么关心我,下次带姐姐去吃和果子。”定月彻非常上道的给基安蒂画出大饼,然后平静的接着说,
“不过既然我已经回来了,安室也并没有做什么不对的事,我就要把他带走了。”
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哪怕定月彻的年龄不大,可代号成员的底蕴永远不能正常琢磨。
基安蒂眯眼笑了笑,弧度没有刚刚的那般夸张,只是看着定月彻肩膀下伤口逐渐洇出打湿了衣服的血迹,神色有些莫名。
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定月彻可以把人带走。
于是定月彻非常努力的把安室透一个成年壮汉扶起来,好在安室透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也努力的尽可能减轻自身负担,一瘸一拐的靠着定月彻往外走。
“砰。”
刺耳的枪声在这间禁闭室里传荡开来,一枚直径9毫米的子弹击中了本就摇摇欲坠的安室透,瞬间的血花从他背后绽放开来。
定月彻没有回头,只是被连带的冲击力往前跌了一个趔趄,察觉安室透咬着牙忍耐下来以后,向系统兑了一枚大力丸增加气力,方便他更容易的将安室透带出去。
将将出门的时候,基安蒂的声音传进了定月彻和剧痛下反而清醒了一些的安室透耳朵里。
“我不管他有没有错,你哪里受了伤,我就要他也哪里痛苦。”
定月彻显然十分清楚基安蒂的作风,他也没有回头驳斥什么,只看了眼安室透的伤口,和他一样但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哪怕定月彻的年龄不大,可代号成员的底蕴永远不能正常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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