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绝世仙姝第1/4段
柳乘风回到了迎风居,突然感觉此处有点像家的感觉,自己自从父亲走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原来跟着父亲也是到处流浪、采药替父亲治病,替百姓治病。
要不是因为要找慕容都复仇可能自己这一辈子都只是医生而不是一个江湖人士,而此处虽然停留的时间并不多,
但是给人也温馨的感觉,顾庸之虽然有些啰里啰嗦,但还算是不错的一个老头,每次都会让厨房准备很可口的饭菜与小酒,更是环境幽雅别致特别可心。人还未到早就有朗朗笑声传来。
“柳少侠,可把你盼回来了,前几日好不容易在朝内打探到金吾卫军在长公主府揽月殿周边设桩抓窃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藏身公主府了,只是不知你用什么办法使得那帮侍卫无法进长公主府细查,莫不是你挟持了长公主,
但凭你的为人又不象,但即然那帮人进不了长公主府,就说明你暂时是安全的,正想着怎样将那帮人调离之法,你竟然自已出了来了真是不容易,不容易,可担心死老夫了。”
顾庸之一下握住了柳乘风双手细细打量起来,“少侠,几天不见清瘦了,受苦了,受苦了,都怪老夫尽找一些难处给少侠,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这一番话下来,都有点让柳乘风承受不住了。
“顾相,见外了!我柳乘风生在江湖长在江湖,此种日子每天都有经过,现在还能得顾相关照,自当尽力而为,不负顾相所托。”
“ 柳少侠这段时间没回来,不单只是老夫耽心,还有人比老夫更甚,都来了好几次了,都没见到你!”
柳乘风看顾庸之神情就知他所说的那人是谁,他也不便直说。
“不知慕容兄去哪儿了,我们正好可商量一下这个玉玦之事”说着就从怀中掏出玉玦递给顾庸之。
顾庸之拿着玉玦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因事情紧急我已跟慕容少侠商量让他先去南疆招抚赤面军了,刚走不过两天。
你可能见不到他了,至于这个玉玦,等他到了南疆我自会遣小青(绣眼鸟)送过去给他,毕竟此玉玦带在身上一路南去不知会遇多少危险,只有需要时给他才是最及时的”
“顾相想得真周到,不知我去哪里?”
“我的意见是你去招抚西北雪狼军,此军当年受难最大,也是三军之中最难招抚之军,你不会嫌老夫偏心吧?”
“当然不会,还要多谢顾相信赖才是,只是那个鹰隼军谁去招抚?”
“这个我有安排,因为此支军队大部份转化为民且均已进了从林深处很难找到,所以我这边还需多想点办法才行”
“那我这就要走,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不急,不急,你不在的这几天出了几件大事,今天出京城的路全给重军封死了,所以现在不能急着出京,现在什么可疑人物都有可能关进天牢”
“哦,到底出了什么大的事情,让京城如临大敌”
“唉!现在真是多事之秋呀!本来朝中之事也是攘攘闹闹忙得不可开交,可前几天这京城闹起了鼠疫,就连这天牢都没能跳过,已经死了多个狱卒,昨天太医院已给出了结论此是几十年来最严重的鼠疫,建议朝廷迅速封城以防扩散”
“原来如此”柳乘风也感到此事的严重程度。
“可是更坏的消息有自边关传来,现位于天洛北部的狄厥,与位于西域之北的巨夔近日已有大量军马异动,并各自在边关进驻重军,两国已成猗角之势意欲进犯意图已突显,现朝廷和谈与用兵两派争吵不休”
“消息确着吗?为何两国前面均无异象,突然就有进犯之意而来”
“就老夫分析,京城或者朝堂定有敌国奸细,否则我朝局势敌国会怎么了解得如此之快,慕容兄这一死,朝局各派势力分崩离析各自为政,边疆各军更是军心散慢正是给了敌国可乘之机”
“那顾相有何意见,形势如此危急可真有大厦将倾之象呀?”
“和谈,当然本相主持和谈,只是还没想到好的和谈之策,正好少侠天纵之才,老夫正想与少侠先谈,然后看看能否扭转死战派观点,至少得先稳定朝局再说。”
“天洛现在形势如此危急,还有人主战,看来这些主战份子一定是机会份子图谋不轨。”
“难怪慕容兄称少侠是天纵之才,果能没看错,一点就通了,正如少侠所说,这些人正是皇族党,因为正是他们控制军权的大好时机,但此点难就难在无法点破,而且还容易被他们所制,毕竟和谈在天洛立朝也来还是未曾有过事,若是由我这个开府丞相说出来,无异于投敌判国”
“那依顾相的意思当如何计策?”
“要扭转当朝两位最有势力皇叔(穆王、庆王)及远在西都的皇兄齐王的意见,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他们所图无非就是要借机控制军权,因为军权原来一直都是朝廷所有,
唯有穆王因早年从军队出身,也立有军功所以才有部份军权,
但因慕容兄交权准备引退之后原来的军权出现了部份权力真空,使众皇叔党、皇兄党均觉着有机可乘,
目前慕王已控制了飞贲军与千牛军及其他一些地方驻军,
就连没有原来没有军队背景的庆王也控制了金吾卫军,并竭力拉扰江湖势力,围攻湘云别院的江湖人士就很有可能是庆王所为,
至于假银票案是不是他就不得而知了,而皇帝的哥哥齐王虽也想争取军权,但毕竟远在西都且手中势单力薄还不能成气候。”
“顾相的意思是想法斩断两位皇叔夺权之念”
“直接斩断当然是万万不能,唯可采取迂回战术,但这次的迂回战术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因为你曾与慕容兄那晚纵论天下大势,使慕容兄前面固持了几十年观念彻底改变,你小子定有不凡之才,所以我一定要等你回来才开始发动,贸能行动我也没有把握。”
“顾相这是抬举在下,我可没有顾相所说的那么大本事,至于这件事情还需容我想想,得有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好的,我给你一个晚上时间,正好你这么多天在公主府也住累了”顾庸之笑得很神密的样子。
柳乘风脸都红了,顾庸之神秘笑意,他当然知道。“顾相我这就先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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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此刻站在迎风居后山的一凉亭之内,手执一把酒壶,不停对着自已灌酒,酒入喉咙虽然辣烈,但他却好象全然不顾,
此时天上的一轮明月升起,而他却心境难舒,柳乘风心想道,自已在第一次与慕容都相遇之时,本就准备好了要刺杀于他,但是没想到真到见面之时竟然没有出手,
一是因为娘与慕容都的事情较为复杂,还有待进一步了解清楚以免杀错了人。
二是他那时也在京城逗留了三月之久对京城一些形势与相关人物的情况也有些了解,
知道慕容都虽然权势滔天,但也是朝廷之柱石,要是真杀了他对朝廷,对国家都是很容易掀起滔天巨浪的事情,
所以当天一转念竟然放弃了,但是又非常心有不甘,自已默默努力了十多年勤奋练功就为有朝一日能替父亲、母亲、爷爷报仇雪恨,
虽然父亲从来没跟他提过报仇之事,但看到父亲的那种痛苦,自已也悲痛万分。为了替父亲医治疯狂之症,他自小就自学医术,还与父亲两人边流浪边寻医找药,好不容易遇上父亲不发狂的那几天,两父子在一起其乐融融好不快乐,跟父亲一起练武,跟父亲一起学习军城兵书,跟父亲一起聊医学,听父亲给他讲江湖典故,军营生活,那都是最美好的时光,
可是就在两年之前父亲在一次颠狂后去逝了。这让他非常痛苦,自已从此只有孑然一身了,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他感到了这世间的无比孤独,这让他报仇之心更为强烈,
&e始发动,贸能行动我也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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