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夜道，秘辛第2/2段
长时间呆在一个狭小、不通风的环境中，对亚当的伤害还是相当严重的——静止不动的情况下他的呼吸频率确实很慢，但必须同时代入考虑的是他和车厢的“体型”——相对同体型生物来说虽然算得上“偏低”的呼吸频率一旦配合上巨大体型所必须导致的极大“总耗氧量”，这情况其实并不比普通人待在同样无空气交流的零点五立方米密闭空间中要好多少——艾尔缇的药板功不可没，但必须注意到的是得不到必须药品的情况下她自制的药板效果并不好，缺少调配用稳定剂的情况下她也确实不敢将所有药板同时暴露在空气中——那样的话恐怕亚当第一时间就会氧气中毒，太过精密的器材教堂的使用管理严格也不允许外借，但单凭可外流的部分和自己有权获得的、“不那么危险”“管制力度较轻”的药物……能做到的事情终归有限。
幸运的是，亚当毕竟不算是纯粹的“无能量生物”，他体内的“无载体能量”——较新的叫法，老叫法有“精神力”“魔力”“元素”“法力”……还是“无载体能量”比较客观好听，再不济“法力”也行——的储备甚至不低——这足以保住他的性命，也足以使他免受脑缺氧所可能招致的遗留性长期影响——当然，遭到的消耗是相当恐怖的，毕竟缺氧可是很可怕的一件事，艾尔缇已经测试过了，那种剂量的【圣水】要排除原本只需要一瞬间……
……但亚当当时的表现却十分勉强。
这并不是简单的“消耗”，像“体力”一样的那种，单纯的饮食和睡眠就能恢复正常——这是“伤”，需要“治疗”，无论是外力协助还是“自愈”——并不是将食物吃下去吸收营养就行了的，伤口不会自己恢复，需要额外让细胞去分裂填补。
是的，没有“能量”，或者说没掌握“能量”的人不清楚，但这些“能量”一旦被某个生物所掌控，除开对外界造成“影响”的【操控型】外，于主要还是使用自身“能量”的个体而言这部分“能量”也跟“运动”一样需要分种——其实很简单，分成“使用后”的情况下“可以迅速恢复”和“不能迅速恢复”两种，分别对应“适当锻炼”以及“运动损伤”——前者可以强化身体，后者嘛……也有强化身体的可能，但更多的是必不可少的伤势所致短期运动能力损伤，以及……可能造成长期影响的“积累性创伤”，正如所谓的“练功伤”、“陈年老伤”。
所以说，“适量运动”永远都是一件十分难以把控、但却非常重要的事情，各方面都是……很不巧，亚当撞上了，还是“过量运动”的例子。
不管怎么说，艾尔缇确实是后怕了——她不敢再让亚当去干太过没把握的事，甚至包括特别剧烈的运动，至少短时间内如此——哪怕再给她编一个更可怕的理由，艾伦要再一次面临惨遭埋伏的危机，她也不敢轻易帮忙了——就算帮忙也不会再使用这种方式，哪怕看到亚当的瞬间那些血族恐怕就会想着逃跑……哪怕最终一无所获将对方全部放跑，自己也不会再使用那么……有风险的方法了。
但这还算了，真的：她不能让别人知道亚当战力不全这件事，就像不能让别人知道亚当的存在一样——至少也是“不方便”的程度，因此，她不得不继续参与“战斗”的任务，至少也得主动接受一项任务，而且，还不能是上次一样的、只有“高阶”才适合处理的任务——亚当短时间内并不能处理“高阶”任务。
当然，“运气”总是相对的，几乎不可能全偏向一边——她还是有一个小小的优势，小到不那么引人注目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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