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来到这里,不曾想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一位占卜婆.第1/4段
阿布拉·赫曼从小船上跳下来后,便上了岸。他历经数十日的长途跋涉,终于踏上了这片传说中的那个属于那个充满极其神秘传奇色彩的草原部落领地的河岸土地。这是他很早以来就一直神往的一片神秘的地方,这次自从巴格达城启程以来,途中翻越了库尔德山脉且一路上又经历了那么多充满各种意想不到危险、恐惧的数十日旅途,终于平安地来到了这片土地上了。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仿佛是被神秘的面纱所笼罩,让人不禁想起那传说中的仙境。阿布拉·赫曼的心中充满了对这片神秘土地的向往和敬畏,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片神秘土地的向往和敬畏,他仿佛能够感受到这片土地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现在,在这漆黑的夜晚,自他踏上这河岸边上的土地以后,就已经很明显地感到脚下踩踏的土地跟家乡的土地一点不一样,显得硬邦邦的。脚地下到处是长满刺人脚底的灌木丛或者是残留的植物坚硬根茎,你稍不注意就会拌在地上一个什么东西上,使人失去平衡,踉踉跄跄的。但不管怎样说,他开始慢慢适应起来,把这儿当成了他新结识的一个朋友来看待了。
“哈桑!你在哪儿?”他身处漆黑的夜晚,感到有些不安,于是,朝着暗黑的一处呼唤起来,想把之前那个答应他在路上帮他把随身携带的物品送到撒莱城客栈的那个水手叫到身边来。
“我在这儿呢。”那个水手的应答声终于透过黑暗的夜晚传了过来,“大哥,你在这儿再等我一会儿,我再过去一趟,把放在那边其余的东西都拿来,在这漆黑的夜里,以免那些物品被什么人偷去了。我刚才在这儿已经找了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而且也跟他谈妥了,他一口答应帮着把这些较重的物件送到我们要下榻的客栈那边去。为了预防他擅自跑掉,我还特意在他脖子上栓了一根绳子。”
因此,阿布杜 .拉赫曼只好在路上要受一些委屈了,站在原地等着水手过来,这时他的双眼渐渐地适应了当地漆黑夜晚的周围环境。只见黑暗中有两个黑影朝他这边挪动过来,水手和他雇用的劳工肩上扛着两个里头装着巴格达哈里发赠送的礼品盒以及其他贵重物品的行李包裹,气喘吁吁地走过来了。那个船老大也答应给他介绍一个极其可靠的当地向导。有了这个向导以及在他的协助下,现在阿布杜·拉赫曼完全可以放心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将他带到在当地做生意的一批阿拉伯人经常聚集的地方来,把他介绍给他们彼此相互认识一下,也好照应一下。黑暗中到处是来回跑动的人群以及他们彼此招呼而发出的呼喊声、吼叫声,使人感到这里的一切显得有些吵杂和无序。
天色已晚,他如同一只无头苍蝇一头雾水,不知下一步该去哪儿安顿下来。刺骨的寒风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吹拂着人的脸庞,让人感到有些不好受。不知哪来的灰尘如同一只只小虫子,不时地飘落在他的脸颊上,让人感到涩涩的不好受。在那远处正前方面,也不知相距这儿还有多远,有些灯火在闪烁着光亮,如同一只只萤火虫,照亮了前行的道路。急忙赶路的人影显得黑乎乎的像一根木柱子,不时地从眼前一闪而过,步履急促,只传来脚步踩踏地面的声响出来。到了这儿,必须要倍加小心从事才行啊。一般来讲,这儿的人们性情强悍,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打劫一空甚至还会白白丢掉自己的小命的,假如没有那个蒙古卫兵阿德苏马的伴随护卫,一个人独处在这儿多让人毛骨悚然、多么不便利啊…此时此刻,阿布杜·拉赫曼被一种无名状的沮丧情绪感染笼罩着。
是不是该在这大河静静流淌的岸边某处找个地方先过上一夜,等到天亮再做计划也不迟,而且更妥当一些。等到天亮以后,再跟着那个向导去到当地做生意的阿拉伯人社团那儿去,不知这样可否可行?...到了那儿,尽快地在当地找到一处安全的住处,再找到几个手脚麻利的,有眼色的助手,备上餐桌,上面铺上台布,再摆上好多吃的食物以便隆重地迎接他这个来自巴格达哈里发尊贵的客人那该有多好哇。就在这时,有个像一个孩子的一只柔软的小手似乎碰触到了他那粗壮的大手,耳边还传来了一个用异国他乡的常人也难以听懂的土话温柔中还夹带讨好语气的说话声音来。过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却改用一口地道的阿拉伯话在讲话,只听得那声音温柔地、娇声娇气地朝着你说道:“尊敬的过路客,如果你想在这寒风凛冽的夜晚不费气力地找到一处温暖的住处,请你跟我来。在这漆黑的夜晚,对你这个身在异国他乡的陌生人来讲,一个人独自走在这儿,在驻扎着不同部族军营的大街小巷里别说有多么危险和恐怖啊!就在离你这里不远处的地方,就有这么一个舒适而又安逸的居所。到了那儿,早为你安顿了一处舒适且安逸的下榻房舍,此外,地上铺设着清洁柔软的地毯,丝绸枕头,口味适中的美味佳肴以及茶余饭后休息的绝好去处。请相信我说的这都是真的!”
水手不安地插话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们跟你压根儿就不认识。你是不是夜游神还是野鬼,啊?”
“先听我说,过路客,啊!我这都是为你好。你不要在河岸这边过夜。到我那儿住一晚上也用不了花多少钱的,住一夜只给三个银币就足够了,况且住的也很舒适的。”
“哈桑,我们走,跟她一起走。反正要过夜嘛,在哪儿过都一样的。我相信,偶遇的机会有时会有奇迹发生的。”
“大哥,遵命!愿真主安拉佑助你,让你平安躲过路上可能要遇到的九十九个灾祸!”
那只小手像吸铁石一般迷住了阿布杜·拉赫曼,随后他便跟着她脚步上路了,究竟去哪儿,暂时无人知晓。
“假如一切都像你所说的那样,作为奖励我给你五个银币,希望你给自己也找到一条通往幸福路的。”
“你也会因此得到享受的…”那个温存柔和的声音再次讨好地回应道。
他们一路走来,来到周边都是灌木丛生的土丘地带,沿途一会儿灯火闪烁,一会儿又变得漆黑一团,一会儿又要爬过山岗斜坡。这条路让人感到路程漫长,似乎走也走不完似的。走啊走,前面出现了一些阿拉伯式样的黑色围栏的蒙古包毡房,透过毡布洞口或者缝隙,房屋内里面的灯火散射出的耀眼一道道光线隐约可见。
“我们终于来到目的地了。”这位女向导拉开门帘,并邀请我们俩走进房屋里去。
帐篷中间一堆炭火烧的正旺呢,炭火堆上架着用来烧水的边缘被烟火熏黑的一个铜壶。帐篷顶部用细小略带弯曲的木杆支撑着,已被烟火熏黑的已褪了色。一只油灯就挂在支撑杆子上,冒着烟雾放射出灰暗的一丝光线。
阿布杜·拉赫曼把随身携带的行李包裹、箭筒、银质把柄的刀剑皮袋等物件都一一扔在脚下铺着的五颜六色的花地毯上。他就地脱了鞋,便坐在地毯上,接着举起双臂开始做起祈祷仪式。
跟着一起过来的水手以及搬运工把肩上背着的行李顺势也卸到了入口处的空地上,用衣袖急忙地擦着脸上流淌的大汗,站在一边等候主人赏给他们的工钱。
“老爷,这行囊包裹确实有点太沉了,是不是应该加点工钱呐。” 搬运工气喘吁吁地嘟囔第说了一句:“我看哪这包裹里不是装着铁钉就是装着金块。愿真主安拉保佑你平安,财富满盈。”
到这时候,阿布杜·拉赫曼才仔细端详起这位搬运工长的摸样来:他有一个长形鹰钩鼻子,头上戴着一顶圆帽,还有半白乱杂的一撮胡子。
“你叫什么名字?” 阿布杜·拉赫曼边问话,边给他们每个人手里递了几个硬币。
“你说我叫什么名字?”搬运工耸着肩膀一边数着主人给的工钱,一边反问到:“我叫萨姆伊勒·索·维兹多赫。曾经有名叫萨姆伊勒·本·阿布拉姆,在耶路撒冷有自己的一处带杏树果园的房产,曾经做过当地一些稀缺商品的小买卖生意。还有过落入我现在境况相似的好多“怨天尤人”的雇工,我今天能落到这种境地全都是因为弗兰克十字军惹下的这个祸害。这帮狗不老老实实坐在家里过日子,却想出了骚扰在耶路撒冷过着平静生活人们的馊主意,说什么要解救<那些阴间受难的人>不再使他们继续受磨难。棺材就是棺材,躺在棺材里的人压根儿就没有解救之说的。这些可怜的穷人们都是些命中注定的受哭的苦命,并且受过众多磨难后每天都在死去。起先我被弗兰克人抓获,成了俘虏,一个男爵怜悯我,把我收留了下来,让我做了他的厨师。可是家里没什么可做的食物,我不得不给他弄东西做吃的,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不得不为我的主人和自己活路想别的办法,开始去偷别人的羊羔、红枣等…后来我又糊里糊涂落到一个阿拉伯人的手里,他们把我拉到很远的地方道卖给别人了,所以,我也就到了伊提利亚河岸这儿…”
“尊敬的萨姆伊勒·本·阿布拉姆,那需要给你加多少工钱呢?”
“需要加多少工钱?对我来说当然越多越好!” 萨姆伊勒·索·维兹多赫摊开双手说道。
“我真不知道给你什么钱币,也不知现在当地流通什么钱币,也不知现在兑换的比值是多少?”
“这儿什么钱币,各种各样的都可以在市场上流通,只要是官制的金银币都可以…要是能给金币更好!我好久没有拿到第纳尔金币了!灯就挂在支撑杆子上,冒着烟雾放射出灰暗的一丝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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