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面见皇上第1/2段
早上起来,安羽汐仍然去吴王府教吴王太极拳,练完之后,吴王道“安兄弟,这几日你可是出尽了风头,整个长安没有任何人能盖的过你,昨天我面见父皇,连皇上对你的诗也是赞不绝口,特命我叫你进宫,皇上要见一见你。”安羽汐心中大喜,道“草民不知天高地厚,胡乱作的几首诗,岂敢领受皇上的金口夸赞,小人山村野夫,不知皇宫礼数,如见到皇上,不知会不会冒犯圣上,还请王爷教导。”
吴王笑道,“当今天子是英明神武,宽宏大量你只管实话实说,不要欺瞒圣上保管无事。”安羽汐只得躬身说“是王爷。”见一仆人进来慌张的说“,王爷,不好了,世子病情加重,请王爷移驾去看看吧!”吴王顿足道“,哎,这个不省事的主,可让我操碎了心了。”安羽汐忙问“,什么人得病,我可以去看看吗?”吴王一怔,这才想起安羽汐说他也是郎中,遂道“,我竟糊涂了,竟忘了你是郎中,那一起去看看吧。”
三人走的火急火燎的,不一会已来到陈王妃的房中,女眷早就避开,只剩陈王妃与丫头,陈王妃一脸哀伤,泪水盈盈,两名太医一脸惭愧之色,显然是被训了,床上躺着一名儿童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脸色发白,呼吸粗重,时不时刷烈咳嗽,地上有一木盘,里面有痰血与呕吐物。
吴王问太医,“王太医,怎么样了”那太医叫王全安,在太医曙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医,见他也束手无策心中不由着急,王全安回到“,禀王爷,世子有可能误吞了什么异物,已经深入身体,我们没有办法取出。”安羽汐看看小孩的脸色也肯定了王全安的判断。向李恪说“,王爷小人想一试,如何?”吴王点点头,安羽汐走出两人步,王全安阻拦住他,冷冷的说,“你是谁?在哪里高就,你当看病救人是儿戏吗?岂是你这样的山野村夫司以撒野的地方?”安羽汐也不争辩,冷冷的说“,世子金贵之身,病情已万万不能单误,请不要口舌之争。”吴王冷哼一声,“王全安,你给我退下。”王全安脸上一红,忙躬身退开。
安羽汐走到床边,见那孩子面色苍白,意识模糊,用手去探他脉搏,已经很微弱,忙把他抱起,让他双脚站立自己从后面抱着他腰,使他上身前倾,自己一只手握拳,拳眼放在他肚脐眼上两横指上方,另一只手包住拳头连续快速用力向他的后上方冲击,如此反复数十几次,也不起效,安羽汐心中大急,运起体内精气,运用参天功夫的巧动劲,只听啪的一声,一粒东西自喉咙深处急射而出,掉在地上,跟着小孩子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吴王大喜,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下了地。
中午吴王请安羽汐吃饭,休息了片刻,看看时间与安羽汐一同进宫两人骑上马安羽汐跟着李恪,不一会来到承天门,下马走到嘉谱门,途经太极殿,径直走到甘露殿,早有太监上来向吴王问安,得悉皇上正在甘露殿午休,于是两个人退在一旁站立等侯,大约半小时左右,首领太监李琳微笑走了出来,向吴王略略躬身“,皇上有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殿中。
安羽汐抬眼望去,见居中坐一中年人,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心,胸脯横阔,吐千丈凌云之志,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龙椅之上,好似睥睨一切,又似高处不胜寒。见两人进来,轻声说了一句“,你来了。”
吴王李恪拉了安羽汐一下,吴安羽汐忙跪下,口中说“,草民参见皇上。”李恪也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李世民笑道“,你就是安羽汐吧,吴王忙说道“,正是,那三首半诗就是这位小兄弟所作。”李世民抬起头来,“,嗯,看你这么年少,这首诗说是出自你口,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将进酒这首诗,别说在我大唐,就算在整个悠悠历史长河中,再也挑不出几首与之媲美。千古绝句啊!安羽汐,从海外归来,因意外落难身无分文,沦落到以乞讨为生,然后又靠女人接济而苟延残喘,后遇到好心女子才让你摆脱困境,后来又在一茶馆说书,勉强度日,逢此大难,空有一身文才武功,却无施展之空间,怀才不遇年轻人难免会牢骚满腹,诗中也有这种牢骚对不对,好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诗啊好诗。”
安羽汐惊道“,皇上,我的底细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皇上说的不错,此番海外归来,的确是一波三折,受尽苦难,但草民天生乐观,虽不勉借诗发发牢骚,但我坚信困难是暂时的,而草民也遇到了一些好心人,终于熬了过来,现在正在筹备一个布庄,过几天就要开业啦,相信未来是美好的。”
李世民嗯了一声,说道“,是啦,你的布庄快开业了,不知道你的布庄叫什么名字!”吴王连忙向安羽汐使了个眼色,吴浩立即会意,忙道“,小民还未想过取什么名字,就劳烦皇上金口玉言为我取个好的名字,让我的布庄沾沾龙气。”′
李世民眼睛一眯“,这个容易,朕祝你从此在大唐平步青云,就赐你青云布庄吧。”安羽汐大喜又道“,还请皇上赐字。”李世民笑骂“,你这臭小子,可真是会得寸进尺。”说毕拿起毛笔,在桌子的纸上写下青云布庄四个大字,安羽汐忙叩头谢恩,心想有皇上亲笔提词,想不火都难。
李世民写完了字,向李恪挥挥手“,恪儿先下去吧,朕与安羽汐再聊会。”李恪即刻告辞出去,李世民又问他在海外的生活水平,民生大计,军队战斗力。安羽汐一一详细的介绍道“,小民的国家生活条件不错,人人有田种,每个人包括女人都有工作,老,因意外落难身无分文,沦落到以乞讨为生,然后又靠女人接济而苟延残喘,后遇到好心女子才让你摆脱困境,后来又在一茶馆说书,勉强度日,逢此大难,空有一身文才武功,却无施展之空间,怀才不遇年轻人难免会牢骚满腹,诗中也有这种牢骚对不对,好一个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诗啊好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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