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余毒第1/2段
“不要起床。”心里说。
我不敢起床,因为不想让阳光照射到我。
这几天,被家里的事情深受打击,不管是在职场还是朋友里面,都是顺风顺水,此番头一次觉得自己失败的彻头彻尾。
每天睡到中午才能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烟抽,当烟灰缸里的烟灰像自己头上的白发一点一点多了起来,才想起还没刷牙洗脸。
昨天,家里老父亲突然造访,不为其他,年末回家时候,嫌弃家里的破败,这种破败,是硬件软件双重的,电闸是自己用普通的线接的。每当重大喜事,客人总会调侃,“你这闸头要换上新的,稍有不慎,就会有触电的危险。”
不足六十平米的砖房,没有任何粉刷,砖缝大的足够一条蛇溜进来,某年夏天的一个晚上,自己便亲眼看到这幕。
还没到家,路过村头的卫生公示栏,不出意外,在上面看到了那个失望甚至带有厌恶的名字垫底,李金,我的父亲。若没猜错,自己房间里面肯定堆满了各种杂物,建筑用的,锄地用的,忘了多少次在睡梦中被虱子咬醒。
整个房子坐落在祠堂左后方,当年,一路过的先生看见了,称赞好格局。但依我看则不然,夏天像个火炉,冬天是座冰窖,再联系十多年的生活现状,所谓的先生,也只不过是靠一张嘴吃饭的人。
父亲伟岸的形象打从五岁起,就渺小的如同路边的草木,似是可有可无。
那是个夜晚,我和兄长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人声中高喊,“快去,把李金带回来,他老婆出事了。”恍惚间得知,竟是后妈亲眼看见父亲在外面找女人,不知从那里找了两瓶农药,喝下寻短见。
待父亲极不情愿的回来,祖父让他二人对质,这种情况下,仍是扬言要死就去死,关不得他事。一听这话,祖父伸手给了两耳光,自是为了大局着想,这已经是第四个孩子的妈了,你一个快到三十上下的人,还有几年时间可浪。
后来没出大事,父亲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看着几近疯癫的女人,众人抓紧时间送去了镇上的卫生院,索性并不大碍。
此外,我还听说,他常年以两个儿子的名义去借债,赌博,酗酒,年均十万的债务,一点点把这个家庭扯向深渊。
每逢过年过节,总要去祖父母那里看望两个老人,老人年事已高,娱乐活动本来少,若再少了孙儿的陪伴,心思就容易敏感起来。
这次回家,计划的第一站,便是去问候他们,我也老远看见了他们,在场的还有叔父和嫂子,路过自家门口,寻思着先放下手里的行李,顺便洗个手。
待这些忙完后,脑子里感觉各有的器官是否已经到位,见亲戚,是不该有情绪的。双手迈出没几步,血液突然凝住了,
嫂子:“小叙回来了。”<性并不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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