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钢铁丛林第1/2段
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巳月初八 小雨
江湖路漫，山峦耸翠，亭台楼阁，呼而出其间。那堪望当年，金戈铁马，炮火连天。身似川流，面似枯槁，又是无颜。怎搁笔，萧瑟处，村头牛儿又放，阴雨绵绵。太上苍柏有妙语，西山灵河草游畔。星海昆仑，各执一方。总是离人泪，总是忘优莲。宁古塔，白水河，乌松岭，黄风原。山河如画何其多，花香袅袅最无言。饮朝霞为风餐，吐云露为百骸。屯万火于一聚，酌清酒于梦幻。昨日黄花，已成墟迹。今宵长安，历历再起。往古来今空悠悠，天地四极悄无人。宇宙万象尽无意，人间匆匆若许年。
吾名烬，处此赛博之城邑。值巳月初八之雨日，吾穿梭于湿漉街巷。雨落吾之电子义目，虽翳吾视，然未泯吾心所向。
于斯钢铁之林，摩天之楼插云，虚拟之广告光影跃于楼表，街衢飞车疾驰，遗诸能量之迹。吾着破旧之防水风衣，怀内揣神秘之线索之芯，芯中之数据，乃吾于斯混沌之世唯一之指引。
吾入一废置之厂，乃线索所指之地。昏灯于湿潮之气摇曳，锈损之机械臂坠地，犹为时代弃置之残肢。吾惕然举步，足下积水作啪嗒之声。
忽焉，身后有微末之动静。吾遽然转身，手中电磁之手枪瞬间上膛。然除空荡之过道与闪烁之警示灯，别无所见。吾深吸一气，复前行。
于厂之深处，吾见一隐置之实验室。室门半掩，内透诡谲之蓝光。吾推门入，一股刺鼻之化学药剂之味扑来。室中，置一大之量子计算机，屏上数据疾滚。
吾近计算机，欲解读诸数据。适此时，一影自后现，一手紧执吾肩。吾猛回身，手枪准来人。“勿惊，烬。”一熟稔之声传来，乃吾之旧友零也。其着一身玄黑之作战服，面上之机械纹路于蓝光下若隐若现。
零曰：“与汝同，为彼线索引来矣。此中必有蹊跷。”遂相与究计算机内数据，乃知为新型生物芯片研发之计。此芯片若成，可驭人思维行止，实乃祸端。
正思谋间，警报忽作，四周墙壁缓缓合拢。零大呼：“陷阱也！”吾二人亟觅出口，然门已锁闭。吾见天花板有通风管道，遂曰：“随吾！”跃身而入。
管内狭仄，吾侪匐行艰难。身后机械轰鸣，敌追不舍。良久，方出管道，脱于工厂之外。
立于废墟，望城邑天际线，霓虹闪烁，幻景迷离。零谓吾曰：“此事恐牵连甚广，背后必有巨擘操弄。”吾应之曰：“纵艰难险阻，亦当彻查到底，免苍生罹祸。”
方欲行，忽有飞梭自远而至，其上立一黑影，看不清面目。黑影扬声曰：“尔等不知死活，敢触此禁忌，今日休想走脱。”言毕，飞梭射出数道激光。吾与零侧身避过，举枪还击。
一时之间，光芒交错，硝烟弥漫。吾二人且战且退，入一地下甬道。甬道内幽暗深邃，机关遍布。吾不慎触发一陷阱，利箭如雨射来。零以身相护，臂上中箭。吾怒目圆睁，奋力斩杀数敌。
行曰：“随吾！”跃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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