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昨日黄花第1/3段
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巳月廿三 多云
灵枯思竭,无甚可写。昨日黄花,旧影依现。日平且乏,水深火热。不知何久,死足且寿。远有地,地隆山,山有木,木生枝,枝立鸟,鸟啼鸣。吞骨嗜血,杀人夺命,从不期许世间之少有,只厌世间多变污浊,浮屠地狱,是为真相哉。
世之浊污,由来久矣。古者有桀纣之君,荒淫无道,酒池肉林,民不聊生。桀之虐政,使百姓苦不堪言,其视民如草芥,任意杀伐,忠臣良将,或遭放逐,或被诛戮。纣之残暴,更胜桀矣,炮烙之刑,惨绝人寰,剖比干之心,以悦妲己。此等君王者,其行无异于吞骨嗜血,使天下之人,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是时之世,岂不如地狱浮屠?
然而,乱世之中亦有贤德之人。汤以圣德,起于亳邑,吊民伐罪,革夏之命。其行也,顺天应人,仁德布于四海。文王拘而演《周易》,虽处羑里,心怀天下,礼贤下士,为周之兴盛奠定根基。武王承父祖之志,率诸侯之师,伐纣于牧野,一战而胜,开周之八百年基业。此皆古之仁人志士,于污浊之世,独守其善,如暗夜之明灯,为苍生指引方向。
且说春秋之时,诸侯纷争,礼崩乐坏。晋有骊姬之乱,献公惑于骊姬之美,听其谗言,杀太子申生,逐公子重耳与夷吾。重耳流亡诸国,备尝艰辛,然其志不衰。从者狐偃、赵衰等,忠心耿耿,不离不弃。重耳于流亡途中,观各国之政,察民间之苦,养其德,厚其才。及返晋国,终成霸业,是为晋文公。文公之世,晋国大治,尊王攘夷,诸侯宾服。此亦浊世之中,善者终得善报之例也。
秦自穆公以来,奋发图强。穆公求贤若渴,用百里奚、蹇叔等贤臣,称霸西戎。然秦之强大,亦多有征伐之事,虽有混一四海之志,亦不免使百姓蒙难。商鞅变法于秦,使秦之国力骤增,然其法峻急,民虽富国强兵,亦多有束缚。秦之东出,每战必有死伤,吞灭六国,可谓杀人夺命之举。但秦之统一,亦有其功,车同轨,书同文,度量衡归一,为后世之大一统奠定基石。
汉兴,高祖刘邦起于微末,以宽仁得民心。初入关中,约法三章,悉除秦之苛法,百姓大悦。然汉初亦有内忧外患,匈奴之患,屡扰边疆,和亲之策,实出于无奈。吕氏之乱,几危汉室。幸有周勃、陈平之臣,安刘定汉。及文景之治,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天下渐富。武帝之时,雄才大略,征伐匈奴,扬大汉之威于域外。卫青、霍去病等名将,深入大漠,战无不胜。然兵者凶器也,连年征战,使国力损耗,民生凋敝。又有巫蛊之祸,太子刘据蒙冤而死,武帝晚年亦深悔之。
汉室既衰,三国鼎立。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其为人多疑,然亦有雄才大略。其麾下谋臣如雨,猛将如云。刘备以兴复汉室为己任,仁德着于四海,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蜀汉之业,耗尽心血。孙权据有江东,承父兄之业,善用周瑜、鲁肃、陆逊等才俊,保江东之平安。三国之世,虽英雄辈出,然战争频仍,百姓流离失所,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亦是吞骨嗜血之世象。
晋代魏而立,司马氏得国不正,晋初之世,已隐伏危机。八王之乱,同姓相残,五胡乱华,中原板荡。北方诸胡,相继入主中原,杀戮掳掠,百姓苦不堪言。晋室南迁,偏安江左,士大夫崇尚清谈,不务实事,王衍之流,误国误民。然亦有祖逖、刘琨之辈,闻鸡起舞,志在恢复中原,虽壮志未酬,其精神可嘉。
南北朝对峙,南朝宋、齐、梁、陈,朝代更迭如走马灯。君主多荒淫无道,政治腐败。北朝则鲜卑等族入主中原,胡汉交融,既有汉化之改革,如北魏孝文帝之迁都洛阳,推行汉化政策,促进民族融合,亦有战乱纷争,民不聊生之时。
隋代周后,隋文帝杨坚,堪称一代英主。其勤俭治国,轻徭薄赋,开皇之治,府库充盈,人口繁盛。然炀帝杨广,好大喜功,营建东都洛阳,开凿大运河,虽有沟通南北之功,然役使民力过甚。且三征高丽,兵败而回,民怨沸腾,天下大乱。
唐起于隋末之乱,高祖李渊,太宗李世民父子,削平群雄,建立大唐。太宗以隋为鉴,虚心纳谏,任用贤能,贞观之治,为盛世之典范。然唐之盛时,亦有隐忧。高宗时,武后专政,改唐为周,其间诛杀李唐宗室及大臣无数,虽有治国之才,然其手段亦颇酷烈。玄宗开元盛世,物阜民丰,然后期宠信李林甫、杨国忠等奸佞,安禄山、史思明之乱起,八年战乱,使大唐由盛转衰。藩镇割据,宦官专权,牛李党争,使唐室之政治日益腐朽,民生日蹙。
五代十国,又是乱世。梁、唐、晋、汉、周,五代更迭,武人专政,朝不保夕。十国割据一方,相互攻伐。此期间,百姓之苦,难以言表,杀戮、劫掠之事,司空见惯。
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宋朝。宋初为防武将专权,重文轻武,虽文化昌盛,然军事积弱。辽、西夏、金相继与宋对峙,边境战争不断。澶渊之盟,宋以岁币求和于辽,虽暂保和平,亦为耻辱。北宋末年,徽钦二帝被掳,北宋灭亡。南宋偏安,岳飞精忠报国,欲迎回二圣,恢复中原,然为秦桧所害。南宋后期,政治腐败,贾似道专权,崖山海战,宋室覆灭。
元起于蒙古草原,蒙化政策,促进民族融合,亦有战乱纷争,民不聊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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