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爱的幼芽第3/3段
我是智者,至少算半个,我鹰一样犀利的眼,以越人无数的镇定,保持着我青春姿态:我不会过早将自己吊在一棵树上,我相信:最好的永远在未来!我以若即若离的方式,周旋于她们之间:会当凌绝顶,才能一览众山小!她们都不是塔尖那个人,她会是星宿,以闪烁的方式,吸引我!羽翼未丰,何谈飞翔?我是幸运的,没有她们,我怎么能够毕业?我听见她碎碎的脚步狡黠地笑,那是心满意足的得意,至于李红霞,那是搂草打兔:纯粹的外块!你羞辱我老子,我就“调戏”你女儿!李宜忠,这辈子和你没完!我听得见心缝发出的咆哮:嗯哼!
李瑞芹年长我几岁,且丰满成熟,在我的世界还很单纯的时代,她象太阳温暖过我,照亮过我,让我目不能直视,冲动的水,撩拨过理智的堤岸,如果诱惑的风再更猛烈些,堤坝里的水再冲动些,我不知道我还能抗拒多久?
她迫切需要一种形式上或至少通过家长社会认可的方式来完成的形式,认可她、承认她是我未来的那个某某某,可我恰恰不能,不说她个如狼似虎的哥,就是她的一对嫂子,都没正眼看过我,更何况她还有个厉害的妈,舆论会如暴风骤雨把我打残,这需要无畏的勇气,我当时缺少的就是这种直面的勇气,我相信:我有一分勇气,她就有十分勇敢!关键时刻:我蔫了,更?了,她哥质问我,我却躲躲闪闪,矢可否认,太不男人了。
月牙象镰刀,挂在静谧的天空,弯弯地圆润地钩出许多过往,我甚至听见她轻哼的歌声,既是壮胆,又是通知我:我来了,你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会怎样?时间值得玩味,很多时候,我装憨装?,我明明可以一蹴而就,真有“手可摘星辰”的容易,我却慌乱如风中之竹,我害怕极了,她的一腔热情如水东流,我又不能放弃:一则舍不得,确实象半个男人,爱着她的热情和质朴,我得承认:她是我这一生不可多得开启我的情窦第一人,没有她的存在,怎么可以捆扎李红霞,除了黑,象珍珠,象玛瑙,其实李红霞并不比李瑞芹差,她们赤烈地燃烧着自己,多象古书《五梅七枪反唐传》里那些奇女子,李建松作为我的文学启蒙之师,过早地开启了我对女人认知的开窗,让我从那一眼里偷窥到男人世界外的奇妙,有关他的一些事,在我的《青涩》和《油腻》中有过详尽描述。
“嗯哼!嗯哼!”她假装咳嗽,这是我习以为常的暗号。
我正在看书,听得真切,我妈在缝补衣裳,冲我摇摇头,我可以装缩头乌龟,破旧的兜不住风的笆门挡不住她冲动的热情,她推开门,一脸热情,“二娘,我给子北送一本书!”,书是我生活中最匮乏的东西,堪比豆油,一本书往往能看许多遍,那些跳动的文字开启了我的智慧,启迪了我的灵魂,不至于象幡在风中摇摆,这个借口,实在是蹩脚,但也挑不出毛病,她手中确实拿着一本书,可惜了,属于残缺不全那种。
“你今天后少来找子北,疯言疯语的,名声不好听!”我妈矜持了一下,还是脱口而出。
“二娘,怎么啦?怎么名声就不好听啦?是偷人啦还是抢人啦?我们正大光明,并没做下甚龌龊事,丢哪门子人?你都听到些什么人说些什么夹不上筷,你告诉我:我非撕烂她嘴不可!”李瑞芹盛怒了,“难道听人嚼舌跟,我们还不吃饭不睡觉了,真是的!身正还怕影子斜?”
“我们倒是无所谓:穷家破堰的,倒没什么,只是怕污了你名声,你一个大姑娘家家老往我家跑,有人会说闲话!”
“妈,打住!有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见不得别人好,姐,别理他们:听青蛙聒噪,还不种庄稼?妈,有些人就那样:喜欢东家长西家短,诸如我三娘之流的,就是这号人里杰出代表!什么书?”我顺手夺下尴尬的李瑞芹手中的书,如获至宝,却放在一旁,“姐,你坐!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天都黑了,脚下有个砖头瓦碴,会硌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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