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忐忑不安第2/4段
生米煮成熟饭是刘二郎对不起秋水盈,而刘二郎到了木屋别墅,没下手杀了温文和自己。那是他爱的转型?要真是这样,刘二郎虽然没有温文的超人风姿,倒也是个对心爱的女人下不了毒手的好男人。
再想到刘二郎的好,秋水盈人变有点痴了。
人都具有两面性,好和坏是伴生的孪生姊妹,如果带上有色眼镜,不真实的映像,也会成为可爱的物件。
秋水盈想到,毕竟两人同床共枕二十多年,初始刘二郎虽然强暴,给自己留下了终生的心底阴影。可是结婚以后,他对自己的好,可是货真价实:自己是他手心里的宝,虽然下岗以后生活艰难,他无怨无悔的陪着自己慢慢变老。
人的心里往往会陷入沼泽,越是挣扎越是被泥沼吞没。
想到这里的秋水盈心乱如麻,泪水就开始滴滴答答。现在她就是没办法往好的方面想:孩子要父亲,怎么办?事情传出去,怎么面对四邻、亲友?她才知道,尽管她不在意,刘二郎在她的余生里,有巨大的权重!毕竟是登过记的合法丈夫,绝不是想扔就能扔掉的用过的餐巾纸。
秋水盈不愧是在市场上行走的人,花费点请客的钱,浪费些时间,她知道了刘二郎拘留十天的消息,也知道了他拘留的地点。
刘二郎被拘,是因为夜闯木屋别墅,而且带着杀人的刀具。秋水盈确定了,那天的感觉是真实的,不是疑心生暗鬼!
事情发展到这里,秋水盈不禁脊梁骨阵阵发凉。那夜要是被他摁在床上,自己死并不可怕。自从出轨温文,她就做好暴死的打算。只是温文也难免血溅五步,这可不是秋水盈愿意看到的。她和温文都有:爱一个人,决不能害一个人;为了对方的幸福,自己可以入地狱,决不能让爱人受屈的想法。
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为了刻骨热爱的温文,秋水盈既使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温文。
想到带刀的刘二郎当夜到过木屋别墅,秋水盈的心里就直冒寒气:婚外恋!没有法律保障、违反道德的出轨,实在太危险!过去就有被:抓贼抓赃,捉奸捉双,的老古语。要真是和温文双双被刘二郎摁在床上,秋水盈不敢再想下去……
想是想,恐惧归恐惧,无论刘二郎知道多少,哪怕自己要被刘二郎食肉寝皮。俩人是毕经领过证的夫妻,刘二郎占据着道德高地,这是逃不掉的现实。
打破头扇子扇,秋水盈一度想到闹翻就去离婚,大不了弄个自由身。那样保证了温文还在原先的家庭生活,自己作的,所有苦难自己咽。思绪游荡到这里的秋水盈,深深的叹气,不怕一身剐的准备,让秋水盈少了几分负罪的感觉。
人不只是为自己活着,人的行为并不一定是自己的主观意愿,一定程度是做给别人看的。为了场面,秋水盈强忍着恐惧和不适,她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去拘留所探望。
一夜让秋水盈转侧反覆,几乎整夜未眠,做好了心理准备。
秋水盈准备好了,刘二郎见面就骂,抬手就掴,提脚就踢,揪着头发摔倒在地就打。准备这个莽汉对待老婆,用尽最肮脏和刺骨的语言,发泄满身使不完的蛮力气,就像脚踩足碾最不值钱的野草花。
秋水盈心里想那就让他打去吧!只要能够减轻自己的心里罪孽感,不连累到温文。
不怪秋水盈心里充满恐惧。虽然婚外情,中年恋,新的形同夫妻的情侣,让心儿在飞。但是涉足者,无不怀有恐惧。地球有两极,气候有两极,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甜的东西吃多了,就留有糖尿病的隐患,胃口需要消化黄连,是聪明人都明白的道理。
拘留所的日子想必没有在外边溜达,喝酒打牌,帮闲家托跑腿自在。刘二郎早已头发蓬松的如同乱茅草,脸上扎煞的胡须象受惊的刺猬。
出乎秋水盈的意料,刘二郎绝对没有一点凶神恶煞。眼虽然还是瞪得溜圆,里边却射出当年刚把秋水盈搞定,柔情似水的喜悦。
见到秋水盈,刘二郎浑身激动的打颤,趔趄着凑到秋水盈面前。厚唇阔口一咧,像是牤牛一样哞哞的大哭。然后突然跪在满脸惨白的秋水盈面前,左右打自己的耳光,就像第一次酒醉强暴她以后。
女人的眼泪,是征服男人心的良丹妙药;流血不流泪的男子,一旦流下泪,那也是克制女人柔肠百结的仙丹。
秋水盈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本来打算心如止水,面如平镜。任凭刘二郎霹雳火闪的暴怒,等着他戟指指着自己破口大骂。张开喝酒的出轨,实在太危险!过去就有被:抓贼抓赃,捉奸捉双,的老古语。要真是和温文双双被刘二郎摁在床上,秋水盈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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