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蓦然回首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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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先贵有了这样的想法,不由的恨意丛生,少了你这个杀猪的,我照样不吃带毛的猪:有了权有了钱,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色情业的女人蜂拥来!老子只要想,不缺女人!

  邬先贵被撤了职,少了权,可工程招投标业务仍然放在他这里。他没有最后的决定权工程交给谁干,但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提供关键信息,也就是提供庖丁解牛,可以下刀的骨头缝隙的图解。

  没有了职务,仍然有权的邬先贵,依然是成群苍蝇追逐的目标。凭着工程交易市场的潜规则,钱邬先贵不敢拿,女人想要那可是大大的有。

  干邬先贵这一行的,想睡觉,自然有人递枕头。对方热切真诚的递送美女。他想不要,都不好意思推出门。

  邬先贵和老婆的关系若断若离,如果不是女儿的原因,他们可能离婚,就是勉强存在早就成陌路人。夫妻关系虽然维持着,同床异梦也没多久。那晚,邬先贵回到家,夜已深,老婆还在灯光明亮的客厅看电视。

  这天深夜,秦媛媛罕见的没有出门,也没有睡觉,只是一个人摆弄着电视机遥控器。见邬先贵进屋,她一反常态的站起来,接过他手中的包,十二分的温存:忙到这么晚?累了吧!咦!你衬衣领上是什么?

  她本来想和邬先贵商议,离家去三峡开个歌厅的事,想让他赞助几个钱。这下可好,邬先贵 玩女人的把柄先让她抓住了。

  邬先贵忙脱下白衬衣,一看傻眼了:女人唇形的口红清晰的印在他的衣领上。

  仅过了两天,老婆就辞职去了三门峡开歌舞厅。是跟她的情人去的,家里的钱全被秦媛媛卷走。

  不过,邬先贵只给我们说过,以后得小心了,有些小姐故意使坏,给你下绊子。那天我就叫一个小姐给玩啦,衣领的口红让老婆抓了现行。

  老婆去开歌舞厅他给我说过,一副卸掉重担的惬意,老婆的情人他没说,有点太伤自尊了。

  邬先贵常去的大酒店,地势极好。远离闹市区,在着名的风云湖边,西傍卧虎山,东南边是贮满荷花的小南湖。站在楼上的包间里远眺,一面靠山三面夹水,美不胜收。

  时至今日,我仍然讶异,我的市场开发之路竟然是从那里开始。

  混的脸熟,彼此之间的猜忌提防越来越少。我和邬先贵在那一段时间竟然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记得当时有这样一段顺口溜形容彼此关系好,能为彼此做事: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分过脏的,一起嫖过娼的。

  对我这样一个从煤矿走出来的孩子,同学大多是煤矿工人,大家都在为老旧矿井关闭破产苦苦挣扎。在开发市场承揽工程上,基本没人帮得上忙。

  战友嘛,咱没当过兵。给别人行贿,受了多少年的教育,我不屑也不敢更没条件去做。唯一的路子,就是陪陪需要公关的人去澡堂、歌舞厅、酒店、茶社。

  这些地方相当一段时间都是有三陪的,而为关系人去找三陪女,是迅速建立铁哥们关系,花钱最少见效最快的公关方法。

  在那些地方,熟了的小姐,对我们以姐夫、妹夫相称;我们则以连襟自诩。

  我和邬先贵认识半个多月后,他又约我在大酒店见面,酒后自然进了地下歌舞厅。

  他先是和我们在大包间与小姐姐们跳迪斯科、飙歌、抱着小姐跳贴面舞。他这次找的小姐是个东北人,长得既漂亮歌又唱的好。一曲《青藏高原》,唱的声情并茂,响遏云天,活脱脱又一个李娜,只是没找到成名之路罢了。

  东北虎,西北狼,川鄂狐狸更猖狂。

  当年的楼堂馆所,供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进城淘金的农村妞,北方佳丽,南方脂粉所占领。也间杂些本地的下岗女职工、待业女青年,但在外地脂粉的大潮中,只是不成气候的小溪。

  色情业的兴起,不然在已婚夫妇之间掺了砂砾。弄得本地妇女实在无法抵抗这些红袖大军,无奈的喊出:赶走东北虎,还我好丈夫;撵走川鄂狐,驱散家里雾。

  真的没想到,解放多少年,绝踪灭迹的卖淫嫖娼的丑恶行为,在我们这阳光明媚的土地上,大摇大摆的出现了。而且是管理者装聋作哑,有时心痒难耐,也去消遣的繁荣娼盛。

  那时候啊从北京的天上人间,到街边肮脏的洗脚店,哪里找不到性工作者?

 &e山三面夹水,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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