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真情实意第3/4段
当我又熬过一个扑床打枕的失眠之夜,在启明星细微光下打着无奈的哈欠时。我接到了电话。顺便说一句,半月前我买了部手机,西门子的,用去我半年多的工资。
电话是邬先贵打来的,他满是惊慌恳求我帮忙:章江燕失踪了!
钱我没有,人手下能支配的人,还是有些的。
我带着几个人赶到市内,狼狈的邬先贵满眼血丝,唇焦声嘶。
他断断续续的告诉我:昨天中午他赶去爱巢。章江燕没在家,他以为可能去了超市也没太在意。恰巧有个朋友约吃饭,吃饭地点离爱巢很近,是个有名的黄窝子,怕刺激章江燕,勾引起职业幻想,就没打她手机。
这家酒店的菜肴和环境很是一般,可这里的陪酒女很出名,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服务都可以做到。南天鹅,北逸国,西五湖,东四海几个有名的酒店,这家酒店比他们的特殊服务不遑多让。
最有名的是美人鱼。这本是色情场所司空见惯的游戏,这个店偏偏玩出了新花样,赤裸裸躺在大圆桌转盘上的女人。下体夹着支香烟,也不知是什么功夫,那香烟被吸的一明一暗的,引得登徒子们蜂拥而至,生意甚是红火。
邬先贵进了包间,在小姐一对一的服务下,酒过三巡。一个小老板说了:这店里又来了个妞,特别风流可人。小老板说美人鱼是吃不上了,按先来后到,我们来的有些晚了。不过,那个新来的妞倒是有可能。
邬先贵心里一动,对天不吃外食的他:现在能叫来那个妞吗?
气得陪他的小姐直翻白眼:有你这样的吗?吃一看二眼观三,告诉你吧,她现在九号包间,进去半天啦,想喝涮锅水你就去。不就是浪些会抛媚眼吗?黑碗白碗不一样吃饭,吹了灯上床都是一样的。
邬先贵尴尬的笑笑,没再理会她。看来这女人和旁边的家伙关系不一般,醋性挺大的,挣钱之心人皆有之,谁不怕别人抢了自己的饭碗。
邬先贵想着顺便问了句:妞是哪里来的?
几个陪酒的女人气哼哼的骂了一番,好容易才听出来,新来者琼池折桂,引起公愤,她是个孤魂野鬼!
邬先贵听说那女人的特征,心里一阵疑惑,几杯酒下去再也坐不住。他借口要上洗手间溜了出来,悄悄的在九号包间外支楞起耳朵偷听。
天哪,是她,是章江燕!她正在撒娇发嗲的劝酒。
犹如一个音乐指挥,能从几百件乐器里分辨出哪个乐器的声音,再多人的喧嚣里,邬先贵也能听出是不是章江燕。
邬先贵咬着嘴唇强忍着,从门缝往里边看:呀!她脱得只剩内裤,不知羞耻的在那扭着唱着跳着,不断的冲着几个拍掌哈哈大笑的臭男人抛着媚眼。
邬先贵喉咙里像是塞进了一把辣椒面,又像吞进了大包的发泡剂。回到包间,人像痴呆了一样,再没心思吃喝。饭局没结束,邬先贵就借口有点事,早早回到和章江燕同居的地方。
他感到自己就要爆炸了。
爱情是最自私的,尽管他自己经常沾花惹草,可他容忍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其他男人面前剥得像条白羊。
章江燕是快到黄昏的时候回到的爱巢,为了怕邬先贵觉察,她只在邬先贵上班的时候,中午偷时间出台。晚上给再多的钱,她是不敢出去的,她要在家陪伴邬先贵。
看到邬先贵铁青着脸,她先轻笑,抛媚眼,然后把自己的脸颊往上贴。
邬先贵一把推开她:到哪里去了?
章江燕观察着,分辨着,直到邬先贵揭开了底,眼泪刷的一下从憋红的眼睛里喷涌而出,成线串珍珠般流出来。
哽咽好一会,她抬起泪眼:我是你喂的鸟?是你的奴隶?你每天上班去,我自己干啥?我家里要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给几个钱。我在这里安逸快活了,我家里人怎么办?我能忍心独自在这享乐?
再说,我又没干过分的事,自从认识你,我的一腔血都扑到你身上了,我敢迈过大步吗?我今天没有卖身,只是逗逗乐子,那些裸体的模特,不是比我更过分?人们还称她们为艺术献身呢。
&e陪酒女很出名,只要钱到位什么样的服务都可以做到。南天鹅,北逸国,西五湖,东四海几个有名的酒店,这家酒店比他们的特殊服务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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