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智慧田果第2/4段
四个怀着鬼胎的人,呷着香茶,二腿耷拉在大腿上。两只脚有节奏的打着节拍,就像盼着久已盼望的音乐会,马上拉开大幕的僵粉。
不一会,田果满脸带笑的走了过来。
她的长相只能算是白净、五官协调,挂上她招牌似的笑,人就很耐看了。
变戏法似的,田果一阵又一阵风似的,端出一个又一个菜:各位请慢用。这是皮内皮,红烧大肠;又来了,皮响皮,凉调口条;再尝尝,皮揉皮,辣拌耳丝;最后一道菜,皮甩皮,烧猪尾。
上完菜,她恭敬的向四位鞠了个躬,笑丝丝的蔑了各人一眼:请慢用!
用呆若木鸡来形容四个人的表情,可以说是用词如神。本来想挫挫别人的锐气,不料想自取其辱。世界上还有比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愚蠢透顶的事情吗?
好一阵子,四个人才缓过劲来。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实在不敢再干猪八戒照镜子的事了。
田果见四个人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的在那用餐。想到他们刚进门时候的嚣张,边为他们擀着手擀面,边偷偷的笑,心里好笑:小样,就这能耐,也想来踹场子?
姓孔的大概有心事,吃的较快,站起来走到操作间的窗口:田老板,对不起,刚才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开个玩笑。
玩笑?田果乜着眼笑:我知道!只是我要纠正你,我不姓田?姓孔的惊乍的说:你不是叫田果吗?
是啊!那只是我的名,不是我的姓。
其他三人见他们二人嘀嘀咕咕,不由的都凑了上来:敢问老板娘贵姓?
见四个人都站在小窗口,田果的调皮劲有点上头,冲四个人再笑笑。随手把擀面杖靠在墙上:我嘛,就姓这个!
四个人一见全都傻了眼,这个哑巴谜怎么猜?
看到四个人郁郁而去,田果伸伸舌头,攮攮鼻子,两眼笑的狐狸似的眯成一条缝。从心底来说,田果不厌恶他们,相反的对他们倒有种好感。这就是,孤独到极点的人,也时不时的得喝一顿心灵鸡汤吧。
不过,田果不知道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和他们其中的一个竟然生情。
田果见四个人象蛇吃了筷子,直了脖颈,到后来,脸红脖子粗,抓耳挠腮,头上的汗亮晶晶的渗出来。
田果就笑:猜不出来?回家想想,过几天,愿意的话,我就告诉你们!
见到四人母狮端详小狮子一样,大眼对小眼,嘴里呼哧喘着粗气。
田果就对着他们嗤嗤的笑,脸颊浮现好看的酒涡。
那天的事情过去有两天吧,苏鲁面馆刚一开门,田果还没开始例行的消毒、深度清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抬头斜眼一瞄,原来是姓孔的小白脸。
他的外衣纽扣别扭的上下错位,油汪汪的大分头,披散的像团乱麻。见田果清澈的两个眼睛,含笑在自己身上滴溜溜的转,急忙刹住奔跑的脚步,张口气喘的:田老板,不…应该喊你杜老板…我想起来了。擀面杖是木头的,墙是土类的,你把擀面杖靠在墙上,不就是木字靠在土字上。这就是杜,你姓杜?对吗?
说完他像个跑完万米的运动员,眼扒眼望的等她回答。田果乐的两个腮帮出现了不常见的红晕,戏谑的以大人对小孩子的口气:嗐好孩子,费心了。还是小朋友你聪明,我的确姓杜,全称是杜田果。人们见我爱笑,都喊我田果。不知道底细的,以为我姓田!倒也没大错,我母亲就姓田嘛。说完,挤眼欜鼻嘴角呈月牙形咯咯一笑,显出了女性的柔美。
对姓孔的,田果有种说不出的好感。这些在优越条件下,被父母优化培养的实验室产品,本质上单纯,心地善良。只是成天被包裹的风雨不透,经不住外部病毒的感染罢了。
虽然被调侃,姓孔的没有丝毫不快,就像是被谁使用了定身法,目瞪口呆的,半天没说出什么,只是喉结在急速的蹿动,像有好多话堵塞在那里,干急说不出来。
远亲不如四邻,四邻四邻,越走越亲。
也许是不打不相识,或者不是冤家不聚头。
再往后,四个人成了渝香面馆的常客。大名吗。田果没问,他们还是自己报了出来:孔庆新,本市双一流头牌大学的学士;李立中,澳大利亚归来的硕士;孟不知道的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和他们其中的一个竟然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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