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中州旧敌第2/2段
伪装中州八杰的五人,尤其是那道士“虚寒”和道姑“虚玉”,传闻他们轻功了得,却鲜少露面,让人难以捉摸。而那领头的和尚“寒切”,更是神秘莫测,至今未曾现身。为了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杨无影决定再次深入调查。
经过一番周折,杨无影终于在蜀州城的一条幽深巷子中,与假中州八杰中的五人,还有一群武林联盟的门徒们狭路相逢。杨无影戴着那张熟悉的面具,那是他在复州城内行走时的伪装,他径直地站在众人面前。
“何人挡道?”僧人“寒切”沉声问道,目光如电,扫视着面前这位不速之客。
杨无影淡淡一笑,面具下的眼神透出一丝寒意:“无影楼双刃剑,今日特来为已故的朋友们讨个公道,顺便清算一些旧账。”
“无影楼?”道士“虚寒”眉头一皱,似乎对这个名字有所忌惮。
道姑“虚玉”则轻蔑地笑了笑:“原来是来找麻烦的,可惜你找错了对象。”
商贾“铁算盘”和儒生“穷秀才”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之色。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无疑将打破他们原本的平静。
杨无影并未多言,他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而这,或许正是他复仇的开始,这一战正是为曾经的过去画一个句号,彻底地吹响复仇的号角。
“当初在中州时,诸位可是与现在的盟主以命相搏的。怎么盟主大人就宽宏大量,和诸位化干戈为玉帛了?”杨无影不解地是,在中州时,剿匪之人中就有当今武林盟主阎罗殿风阎王柳如风,为何大家选择臣服于曾经的敌对者,为柳如风效力呢?
“阿弥陀佛,听阁下如此询问,可是中州的故交。”僧人寒切双手合十,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无奈:“阿弥陀佛,识时务者为俊杰。柳如风盟主胸怀宽广,不计前嫌,给予了我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在中州之时,虽然我们曾与盟主有过一番争斗,但那不过是各为其主,各谋其利。如今,盟主大人以武林大局为重,我们自然也应当放下过往,共同为武林的和平稳定尽力。”
杨无影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信:“放下过往?那些受苦受难的中州百姓?还有那中州八杰的牺牲,就这样被轻易抹去?他们的名誉,就这样被你们这些假扮者玷污?”
寒切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中州大灾大难是苍天的惩罚啊!中州八杰的牺牲,我们心中亦有愧疚。但江湖事,往往身不由己。我们也是在形势所迫之下,才走上了这条道路。至于名誉,江湖中的名誉,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杨无影眼中寒光一闪,语气更加冷冽:“天灾?中州端午的天灾暂且不说,当时的人祸呢?朝廷的赈灾粮啊!你们可知多少人无家可归,多少人饿死在端午时节?江湖事,身不由己?那么你们可曾想过,那些因为你们的虚伪和欺骗而受害的人们?中州八杰的名誉,是他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岂是你们可以随意玷污的?”
“你说的轻巧,可我们也是为了生存。”铁算盘忍不住辩解道。
“生存?”杨无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那你们为何不选择正道,非要走上这条邪路?今日,我就要为中州的百姓和中州八杰,讨回一个公道!”
“你究竟是何人?一个区区宗师境界,竟然敢和我们五人叫嚣!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无量天尊!”
虚寒的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已经快速移动,手中的拂尘如同游龙般舞动,直取杨无影的面门。他的动作极快,显然是想在言语交锋中占据上风。
杨无影却是不慌不忙,身形微微一侧,轻松地避开了虚寒的攻击。他冷笑道:“宗师境界又如何?对付你们几个武林败类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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