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辗转入雒阳 悍鬼舞青楼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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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留到雒阳并不是太远,约五百里左右,以林俊单人独骑的脚力快则一天,慢则两天便可到,但林俊却没有策马疾飞,而是择定方向,信马由缰向官渡缓缓而行。

  一路行来,勤劳的百姓们早已开始了一天的劳作。他们在田间辛勤耕耘,希望能够收获丰硕的果实,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晌午时份,林俊驻马田间,找了一个回家歇息的老者,表达了自己想到他家去吃饭的想法,老者虽是欣然应允,但眉宇间却是有淡淡的忧愁。林俊随着老者到了个农家小园,园子外面种着一棵老槐树,所谓围墙则是一些不知名的小杂树半编织半天然地围起来的乱篱笆,而墙则是一些茅草麦苗混着一些泥巴和在一起的,不知道用什么手法贴在上面,形成一堵薄薄的墙。而屋内却是无家具摆设,只有几张用一些茅草织起来的坐垫子,还有几张类似茶几一样的桌子。看到这,林俊不禁哑然,忽又想起这个时候的人都是习惯跪坐分食,不禁又深深怀念起那柔软的皮沙发了,哪怕是假皮都好啊。

  席间,林俊了解到老者姓韩,家里老伴张氏,膝下一子在城务工。连年的天灾使得土地荒芜,庄稼欠收,他们的努力往往只能换来微薄的收成,而近几年官府却是不断地增加税收,村里大部份的人都已经是靠着一些野菜根与糊糊过日子了。林俊听罢,沉吟不语,看着手中黄黑黄黑的窝窝头,心里泛起一种无力感。别人不知道,他心里可清楚,马上就是乱世了,到时候,刚才在村口施符水救人的那道人可就会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挟裹大量的百姓,流民,盗贼杀向官府。林俊看了看这对老实的农家夫妻,心想,到时,恐怕这清贫而幸福的小家庭,会是被乱世伤得最痛。

  饭后,林俊问明了往荥阳方向的路,给老者留下了几颗碎银,在老者的感恩中默默远行。

  林俊一路纵马疾行,举目大部份尽是韩姓老者那种住房,只有过了荥阳,那种茅草房才慢慢少了,而青砖房多了起来,但几乎没有迎面而来的百姓都是面容枯瘦,带有菜色。看起来是食不裹腹的那种,不少人看着林俊骑的呼雷驳,那眼神就像是乞丐看着一盘炒得喷香的五花肉,不过忌于林俊手中明晃晃的家伙,都没敢轻举妄动罢了。

  雒阳,芳泽阁中。是这座城里最有名的烟花之地。灰瓦红墙,庄重典雅。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芳泽阁”三个金色大字。大门长期站满了一些莺莺燕燕,对着来来往往的形形色色的男人招摇。

  走进大门,是一个宽敞的前院,院内有花草树木,石桌石椅,还有一个水池。水池里养着几尾锦鲤,在池边游来游去。前院的两侧各有一扇月亮门,通向后院。后院是芳泽阁的主要场所,分布着许多楼阁,都是供客人住宿的房间。这些楼阁错落有致,造型别致,有的像展翅欲飞的鸟,有的像高耸入云的塔,有的像清秀婉约的女子,各具特色。楼阁之间有回廊相连,曲径通幽。

  在芳泽阁里,每个女子都有自己的房间。她们每天都会精心打扮自己,穿着最漂亮的衣服,涂着最艳丽的脂粉,带着最迷人的笑容,迎接客人的到来。而此时,芳泽阁的老鸨正忙前忙后地招呼着一脸看轻的公子。只见此人年纪约二十八九岁,白面无须,生得面如冠玉,身着一件华丽的长袍,腰束一条紫玉带,头顶束发冠,手持一柄佩剑,剑鞘与剑柄上均镶钳着一颗绿色宝石。端的是个贵不可言的打扮,极尽华丽。此人正笑吟吟地望着老鸨,虽是在笑,但眉宇间总有一抹淡淡的忧愁。

  老鸨正在手足足措地解释:“刘公子,你请稍等,来莺儿正在贵客处献艺,马上就过来。”那刘姓贵公子也不发怒,只是端起了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微笑着道:“不妨事,我等等也无妨。”老鸨谢过退下,那刘公子把佩剑放下,端起 一杯茶,饶有兴趣地走到窗边,从二楼望下,街上人来人往,竟呆呆入神。不一会,老鸨又急急忙忙走进,一见那刘姓公子便又满面堆笑地道:“哎哟哟,刘公子啊,来莺儿被贵客要求续艺,恐怕还得再等等哦。”

  那刘公子闻言,从沉思中醒过来,看了看窗外西坠的红日,微微一叹,“唉,既然不凑巧,那就算了吧,我下次再来吧。”说完,转身放下茶杯,顺手抄起那柄华丽的佩剑,正打算转身离去。那老鸨一看,哪里舍得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连忙上前拉住那刘公子的手,“哎哟,刘公子哪里话,我们芳泽阁可不只有一个来莺儿,还有其它姑娘啊,你看,桃红,柳绿怎么样,还有秋菊,冬梅.......”老鸨的声音嘎然而止,不为什么,只因为那刘姓公子正皱着眉看着她拉着刘公子的那个手,脸上泛起淡淡的不悦之色,不怒自威。老鸨顺势赶紧把手放下,双手拍了拍,“姑娘们,都出来,都出来,给刘爷看一看。”这挺好,一会就从公子升级成为爷了。话音刚落,一群莺莺燕燕鱼贯而入,哪知才走进四五个姑娘,就听那刘公子道,“且住,且住。”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去,说完再也不看那群姑娘,一手拉住那老鸨,同时把剑挟于腋下,另一手在袖里摸出一锭黄澄澄的黄金塞在那老鸨手中,同时嘴里一边说道,“这样吧,今天天色实在已晚,我有要事在身,明天我再来,这算是来莺儿明天的订金,你明天不可让她再接其它客人。”老鸨一看,脸上笑容更盛,那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飘飘一福,嘴里道:“紧遵刘爷吩咐。”那刘公子摆了摆手,“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了。”老鸨笑得跟花一样,打了个手势,“姑娘们......”

  “恭送刘爷.....”

  刘公子闻言,不由得打了个趔趄,心道:都成爷了,真的老了么?

  而那芳泽阁三楼的一个雅间内,只见檀香缈缈,有一半截轻纱掩面的少女正端坐于一张琴前,纤纤十指如葱白玉脂般,双手轻抚,一曲《高山流水》于指间缓缓倾泻而出。而少女对面的矮桌边,正斜躺着一位年轻公子,正半眯着双眼,一脸淫笑地看着抚琴少女,忽而像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对着多点面的人招了招手,马上进来了一个,那年轻公子问了外西坠的红日,微微一叹,“唉,既然不凑巧,那就算了吧,我下次再来吧。”说完,转身放下茶杯,顺手抄起那柄华丽的佩剑,正打算转身离去。那老鸨一看,哪里舍得到嘴的鸭子飞走了,连忙上前拉住那刘公子的手,“哎哟,刘公子哪里话,我们芳泽阁可不只有一个来莺儿,还有其它姑娘啊,你看,桃红,柳绿怎么样,还有秋菊,冬梅.......”老鸨的声音嘎然而止,不为什么,只因为那刘姓公子正皱着眉看着她拉着刘公子的那个手,脸上泛起淡淡的不悦之色,不怒自威。老鸨顺势赶紧把手放下,双手拍了拍,“姑娘们,都出来,都出来,给刘爷看一看。”这挺好,一会就从公子升级成为爷了。话音刚落,一群莺莺燕燕鱼贯而入,哪知才走进四五个姑娘,就听那刘公子道,“且住,且住。”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去,说完再也不看那群姑娘,一手拉住那老鸨,同时把剑挟于腋下,另一手在袖里摸出一锭黄澄澄的黄金塞在那老鸨手中,同时嘴里一边说道,“这样吧,今天天色实在已晚,我有要事在身,明天我再来,这算是来莺儿明天的订金,你明天不可让她再接其它客人。”老鸨一看,脸上笑容更盛,那皱纹都能夹死蚊子了。飘飘一福,嘴里道:“紧遵刘爷吩咐。”那刘公子摆了摆手,“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了。”老鸨笑得跟花一样,打了个手势,“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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