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宴,超级打脸第1/4段
路时安在学校舒舒服服待了一个星期,司槿年似乎事情挺多的,只是偶尔呆在宿舍。
周五下午,安生破天荒的给路时安打了电话,只是语气里面满是冷淡,他告诉路时安周六家里举办宴会,必须要到场,并且还警告路时安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如果被他发现了,一定不会饶了他。
路时安对此表示并不在乎。
他就算是捣乱了,他们又能如何?
上辈子安家也在这个时候举办了一场颇为盛大的宴会。
只不过,那场宴会并不是给路时安办的认亲宴,而是给安思淼办的拜师宴。
这个时间段,应该就是安思淼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无意间将自己的画作展示出来,被一名看似普通实则在国际上享有极高地位的国画大师发现,不停的感叹此子可谓绘画天才,并决定破例将他收为关门弟子。
听安生的意思,这次的宴会大概也就是上辈子路时安经历过的那场拜师宴喽。
安思淼能被国际大师收为徒弟,这对于安家人来说依然是好事一件。
这段时间,安家的生意呈直线下降趋势,股票也跌的厉害,他们需要一大波名气与炒作,吸引新的投资商,让安家的生意回春。
恰恰这位国画大师在国际上的地位不容小觑,他并不是单纯的画艺高超,最重要的是他背后的势力,那拥有上百年家族历史的强悍背景。
这种背景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阿猫阿狗都能相提并论的。
可以说,只要被这位国画大师看上的人,基本上都是前途无量,被收为他的徒弟,就像是打了一块儿最稳固的基石,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商场,都会有他的一席之地。
三言两语,根本就说不清他的地位有多厉害。
安生打电话的时候,路时安此时正在图书馆看书。
最近学的程序过分繁琐,他需要自己动手尝试。
安生的这个电话,直接让他毫无学习的欲望。
因为,路时安想起来,上辈子也是在安思淼的拜师宴会上,安思淼诬陷自己故意将颜料泼洒在他的画作之上,让他无法向大家展示自己辛苦创作了三个月的作品。
路时安根本没有做过,随即否认,却被安思淼当众打脸。
安思淼放出了录音,还有路时安当时偷偷摸摸去画室的录像。
在一众大佬面前,安沐仁狠狠地将路时安揍了一顿,并将他关了禁闭,将近三天路时安滴水未进,差点儿饿死在禁闭室。
最后,还是安乐看不下去了,扔了一盆剩饭进去,路时安饿的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最后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那馊了的饭菜。
安乐说:“希望经过这次教训,你能明白,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永远都夺不走,属于淼淼的东西,永远都会是他的。所以,安分点,你还是安家的一份子,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在拜师宴上,安沐仁是这么说的:“养子上不得台面,嫉妒我的小儿子,家丑不可外扬,望各位见谅。”
养子?好一个养子。
就因为在他的眼里,路时安上不得台面,就从走丢的儿子,轻易地成为了一个人人唾骂的养子。
路时安的名声坏了,可是有的人却凭借踩着他的尸体上位,混的风生水起。
安思淼在宴会上,慷慨陈词,当场原谅路时安的过错,这种大度行为也不由得吸引了在场所有大佬们赞叹的目光。
他道貌岸然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哪一方面做的不好,招惹了小安。这幅画毁了就毁了吧,我能创作出来一幅,也就能创作出来第二幅。小安,还小,他不懂事而已。我是哥哥,我记理应让着他。”
安思淼随口的几句话,就将黑白颠倒。
那幅画本来就不是他创作出来的,哪里会来的第二幅呢?
那幅画早就是残缺不堪的,路时安怎么进得去安思淼上了锁的画室呢?
路时安是小,但是他又不是是非不分,怎么会嫉妒安思淼呢?
想到这里,路时安只觉得心底的怒火噌噌噌往上涨。
这一次,不知道安思淼又要玩儿哪一出?
不会还是像上辈子一样,栽赃诬陷他吧?
不是绘画技术高超吗?
那就现场创作一幅,给大家瞧一瞧,安思淼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不是被称作天才绘画少年吗?
路时安倒要看看没了模板,安思淼能创造出来什么令人惊艳的画作。
下午路时安就一节课,他上完课回到宿舍,司槿年也在。
他刚打开门,就看到司槿年在脱衣服。
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司槿年立马顿住手,回头看了过去。
于是,路时安映入眼帘的便是,司槿年赤裸着健硕的大腿,双手捏着白色体恤的下摆往上带,露出了一大片蜜色的腹肌,人鱼线连接着下半身,滑入蓝黑色的子弹裤里面。
这视觉冲击让路时安的鼻子有些酸酸的。
这段时间路时安刻意的回避司槿年,司槿年也很得体的没有故意在宿舍裸着身子。
只是,这次实在太巧了。
司槿年看到路时安进来,连忙放下了手,白色的体恤衫就再次滑落下来,正好将刚才露出的大片腹肌挡了个严严实实。
路时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看不到之后,有一阵失落。
“你回来了?”
“嗯。”
司槿年还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看到路时安之后眼底都亮了起来,朝着路时安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裤子。
“啊!我不是故意在宿舍不穿衣服的。”
司槿年连忙后退几步,放下床帘挡住自己的一半身子,含羞带怯,欲遮还露的样子,让路时安莫名的觉得喉咙有一些干涩。
简直莫名其妙。
“哦……”
路时安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
“真的,下午有人把水泼到我身上了,所以我回来换衣服。”
司槿年似乎是怕路时安不相信一样,立马将自己的黑色长裤拿了起来:“你看,裤子这里还是湿的。”
“我知道了,你快把衣服穿好吧,不然着凉了。”
路时安坐在自己的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纯净水,咕噜咕噜就喝了起来,身体莫名其妙的感觉被压了下去。
“啊?九月份还没那么冷吧?我觉得室温挺高的啊?”
“……”
路时安并不理会司槿年的自言自语。
他将自己的电脑打开,继续做着软件。
“你在做什么?安安,你怎么这么厉害?”
司槿年换好了衣服,然而他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及臀黑色短裤。
他凑近路时安的时候,路时安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司槿年毫无边界感的将路时安圈在椅子与书桌中间,头靠近路时安的,还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话,一股酥麻感震得路时安不自觉缩了缩身子。
“你别离我这么近。”
路时安抬起手臂,用右手肘顶了顶,试图将司槿年推到一边去。
“啊?很近吗?可是我都没碰到你啊。”
司槿年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委屈与失落。
“安安,你怎么好像很嫌弃我的样子,是因为讨厌我吗?”
“不讨厌你。”
“那你怎么总是对着我很嫌弃?”
“你看起来很没有边界感,我不太喜欢别人凑近我。”
“……是这样吗?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朋友,我还以为上了大学,遇到了安安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呢……”
司槿年说得委屈巴巴,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路时安怎么了他。
“你没有朋友?不可能吧?我昨天路过篮球场,还看到一群人围着你,你笑的挺开心的啊?”
“那都是假象,他们都不是真心想跟我做朋友的。他们要是知道我喜欢男的,他们讨厌我还来不及。但是,安安不一样,安安听到我说喜欢男的,却没有排斥我,我想跟安安做朋友。而且,安安还救了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司槿年装作失落的样子,转身:“安安要是不相信我就算了。”
“呃……”其实,我能说我也排斥你吗?
“咳咳。”路时安不自在的咳嗽几声:“做朋友也行,但是你别靠我太近。我觉得有点儿怪怪的,还有就是虽然说现在穿衣自由,也不是你这么个自由法,你一个人在宿舍怎么穿都无所谓,我在宿舍你起码别光着个腚。还有就是,你别老是叫我安安,听起来娘里娘气的,让人肉麻,叫我路时安就行。”
“只要我做到这些你就跟我做朋友吗?”
“……”
“难道你是在骗我?”
“你怎么会这么想?”
路时安确实是在骗人。
“你只要愿意跟我做朋友,安安你说的一切我都能改。”
“那行吧,从名字开始吧。不许再叫我安安。”
“好的,小鹿。”
司槿年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自己知道了。
相比较于安安,他更想喊路时安——小鹿。
单纯好骗的家伙,跟一只在丛林里迷失方向的小鹿一样。
“我今天晚上回家,周六周日估计都不回来。你一个人在宿舍想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不让我看到。”
“真的吗?那我能睡你的床吗?”
“这个不行。”
路时安比了个大大的叉。
“那好吧,刚刚明明是你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你不觉得你的这个行为很变态吗?”
“不觉得啊!睡好朋友的床是变态行为吗?”
“我跟你不是……”
“难道我们不算好朋友吗?不会,小鹿这么快就不想跟我做好朋友了吧?果然,我还是交不到朋友……”
司槿年长得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仿佛风一吹就倒,就像是换了性别的林妹妹似的,额前碎发耷拉下来,低垂着眉眼的样子,确实能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只不过,路时安有点儿不吃他这套。
毕竟,家里还有个死绿茶作为参照物。
更何况,谁家林妹妹八块腹肌,宽肩窄腰的?
“你这是在扭曲我的意思。”
“我果然不讨人喜欢,交朋友都交不到。就连安安都不喜欢我,都开始对我不耐烦了。”
“行了,你睡吧,如果你想的话,但是不许在我床上做些奇怪的事情。”
路时安叹了口气。
“哇,小鹿你太好了吧,我就随便说说你就让我睡你的床,你人真好。”
司槿年变脸的速度堪比翻书,他抬起头眉眼弯弯,笑起来嘴角带着两个小酒窝,看的人心痒痒的。
路时安只觉得自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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