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赌第2/2段
“阿乾还真是纵容他的小娇妻啊。”
“哼。”有人不屑地轻笑一声,“我认识一个人,养了条狗,他就是太纵容那条狗,上个月被他的狗咬死了。”
众人一阵哄笑。
笑声稍有减弱,一人说:“阿乾不至于连条狗都防不住。”
另一人顺着这话问:“阿乾家养的是什么狗来着?”
“那可多了,有高加索牧羊犬、巴西菲勒、藏獒、土佐斗犬、牛头梗、柯利、杜高,太多了。阿乾的小娇妻很喜欢养狗。”
“她那么个小个子,能防得住暴走的狗吗?”
“阿乾那么宠爱她,总不至于会让她被狗吃掉。”
话到这里,讲话人已完全是在开玩笑。
人群又是一阵哄笑。
奚午蔓却笑不出来。她实在不想待在这里。
口腔里有腰果残留的味道,她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直到闻见茶味就反胃。
然后她借着上厕所的机会离开,回到有她卧室的院子,洗了个澡,就缩进被窝里。
那颗剥了壳的巨型鸡蛋总在眼前晃,在这没开灯的房间里尤其清晰。
奚午蔓心烦得拉上被子蒙住脑袋,而那颗巨型鸡蛋也跟着进到被子里。
怎么也躲不过,奚午蔓干脆掀开被子,想下床出去走走,又想到室外刀子一样的寒风,瞬间退缩了。
她又盖好被子,开始诵超过无数遍的经文以转移注意力。
“太上曰,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是以天地有司过之神……”
那颗鸡蛋渐渐被黑色淹没,奚午蔓诵经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见他体相不具而笑之,见他才能可称而抑之……”
奚午蔓只是嘴里还念着经文,脑子却在想别的事。
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以至于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倦意在不知不觉间席卷而来,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的梦一个接着一个。
她在梦里闻到酒味,感受到一双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
哥哥?
她陡然惊醒,差点被酒气熏晕。
眼前真的有一个人,满身酒气。
替代被子重重盖在她身上的,是男人敞开的大衣。
“走开!”她试图推他,双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他把她的双手按到她头顶,不知轻重地舐咬她的耳朵和脖颈。
从他粗重的鼻息,她很快判断出,他不是奚午承。
那颗巨型鸡蛋又出现了,她大感恼火。
男人的脑袋往下时,稍稍松开她的手腕,她使尽全身力气,用胳膊肘重重砸向男人的脑袋。
这是一场赌博。
要么,男人被她敲晕,她逃跑,要么,男人被她激怒,回她以程度更深的暴力。
她运气不太好。
男人没有晕过去,反给了她重重两耳光。
“你妈的,敢打老子!”男人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堆浓痰,话音不清。
突然,房间的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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