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古代鬼故事合集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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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故事合集,35个古人记录的民间恐怖故事!又诡异又恐怖

  第一个故事

  南阳有一画殇师(给死人化妆),一日城中有丧,请其画丧,其赶至,其家人见其面,要其为一亡者画丧,然不敢直视其目,画殇师不解,而后画殇师入其殓室,刚入,其家人突将门反锁。

  对其曰:吾儿乃溺死,不能投胎,吾求术士赐一法,须采人阳气,方耐投胎,请误怪,怪汝命不济也。画殇师大怒:汝必悔也!而后闻其室内乱响一契。

  须臾,静之,探缝视之,大骇:尸起将画殇师逼入角落,画殇师用其笔插入亡者尸首七窍,突然尸首化作一坛血水,一股黑烟,奔其家属,凡被烟熏过的皆面如黑土,七窍流血而死,画殇师趁机破门而出冷笑曰:你以为此术真能让亡者投胎?呵!

  此乃冤家仇敌术士欲借你家死者尸身加害与我,现在可好,不仅你家此人尸首无存,还倒搭几条人命,此乃作孽,不可活。遂冷笑几声,扬长而去。

  (这真的是古人写的文言文吗图片)

  第二个故事

  明朝嘉靖三年,广西柳州府有个张举人,很是嗜睡,一天凌晨醒来,呼喊家人,无人承诺,又喊了几回,仍旧没有回应。于是起身看个究竟。

  可寻遍了整个房子,不见妻儿、爹妈、家仆。厨房里灶火还没熄灭,锅里正煮着小米粥;小院子里已经扫了一半,扫把还在地上,仿佛方才还在扫。

  张举人感到莫名其妙,但也不急,想去街上转转再回来。来到街上,发现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店铺门大开,摆卖地摊也和往常一样。

  张举人来往返回找了好多遍,仍旧不见一人,好像镇中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蒸发殆尽了一样。直到这时,张举人才感受到畏惧。

  他回家整理了财物和口粮,准备逃走。在街口发现了一个熟人,这人是个跛子,此时正在原地转圈,原来他的裤脚被地上的一个木桩给勾住了。

  张举人立即上前询问,可那人仿佛基本不熟悉他一样,一声不吭。张举人帮他把裤脚解出来,那脖子就慢慢地往镇北面走。

  张举人在后尾随,来到镇北路边,发现一条大沟,那个跛子忽然变成正常人一样,飞驰跳入沟中。

  张举人大骇,从不记得这里有一条沟。他小心翼翼爬到沟边,往里一看,马上心神俱震,呆立不能动。只见沟内血水翻飞,血肉含糊,隐约看到都是镇里人,一个赤身长发长舌的女鬼,正在抓着一个人的心肝在吃。

  张举人大气也不敢出,偷偷爬回往南边跑,真是屁滚尿流。跑了一个多时辰,碰到一个极其丑恶的中年人,那人自称是钟馗,正在追一个被婆婆害死的女鬼。

  张举人匆忙将适才的遭遇告诉钟馗,然后一刻也不敢逗留的继续跑。约莫又跑了一个时辰,听得身后小镇方向天崩地裂一声响,接着地动山摇。

  不久之后人们发现,那个小镇消失了。这件事情在柳州地方志有纪录。

  第三个故事

  河北有一人叫康梁,面貌英俊,身长俊朗,一副堂堂正人君子,却喜欢自亵(sy的意思),其家有胭脂店在妓院边,常常夜晚偷偷出来去自己的店里,透其壁逢淫之,一晚可淫数次,一日透逢发现一风尘女子,未曾见过,其貌妩媚,婷婷玉立,正在梳妆,康梁又起淫心。

  正欲行事,忽见此女突把自己头颅拆下,梳之。而后又将头按上,居然安反,双眼正好与康梁对视,竟然冷冷尖笑,康梁大叫一声,昏死过去,醒来发现已是次日晌午,疑是噩梦,却发现自己下裤皆开,方知昨晚是真事。

  后其萎之,不能举。

  面貌也越发猥琐,最后到了人见人憎的地步,一僧人听此故事叹息说道:“常做邪淫之事身体便会虚消,遭至鬼物调弄并未夺其性命,已是幸运。自作自受,不必同情。”

  图片

  第四个故事

  明朝其间,南方沿海倭寇横行,常常袭扰村庄,杀人放火,奸淫拢掠,无恶不做,洗掠过的村庄常常人畜无一生还,女的不分老少孕残皆先淫后杀,男的斩首火烧劈砍似柴木一样,供玩乐之用,一幅人间地狱景象。

  一些县令达官之人闻之,不先救百姓,自己带着家眷财宝先逃命去了。

  一晚,数百人倭寇又上岸寻找村庄洗劫,不多时便到一村,村民四处逃窜,有十几青年抵抗,奈何人少又无武器,不一会儿就被砍杀其中,血肉模糊。

  倭寇一首哈哈大笑,甚为得意,村民无处可逃,皆往一小庙躲之,数百倭寇围之。村民恐惧悲痛,闭眼祈求。倭寇正欲冲进其中屠杀。

  谁知西边一声响雷,一人骑马大喊,如雷霆万均:“大胆狂贼,休得昌狂!”倭寇闻之心中胆寒,但占人势,有数十人嘶嚎冲过去,谁知几道闪光。

  身首分开,肢体乱飞,眨眼间,数十人如同被切草,横七竖八倒地,众倭寇大惊,竟有人尿在裤中,村民定睛一看,那人手中持一矛,形如腕蛇,那人又一大喊竟将烟雾震散:“燕人张翼德在此!谁敢与我死战!”

  其声胜虎啸百倍,近处几个倭贼竟然被震的双耳流血,活活被吓死。

  正在此时,北面又一声雷响,一人威风凛凛,白盔白马,大吼一声;“常山赵子龙在此!众贼休矣!”身后似有千军万马,倭寇此时已是涣散破胆,拼命朝难逃窜!

  谁知南面早已有一将军等候,脸赤如栆,长鬓美须,手中提一青龙偃月刀,大吼一声奔倭寇飞来,也不言语,一刀下来将倭贼首领一刀劈成两半。

  众倭贼早已哭爹喊娘,鬼哭狼嚎,向南方抱头鼠蹿,行至海边只剩不到百人,向后望去似有千军万马,当首一辆四轮车,车上一人,正襟威坐,手持羽扇,分明是武侯孔明,众倭寇忙游进海中,孔明用扇一摆,海中突起巨浪,倭贼多半皆尽淹入其中。

  不久云开月明,海面平静,千军万马也消失不见。

  庙中村民看得呆坐地上,有人回头一看庙匾,敬武侯孔明之庙。庙中武侯之像金光闪闪,众村民跪倒磕头,哭泣膜拜不已。此后此庙兴修,香火不断。方圆百里无倭寇敢犯。

  楼主:(我看到这个故事不禁流出眼泪心潮澎湃要是他们能一直显灵就好了)

  第五个故事

  有一人姓刘名常,已过四旬,嗜酒如命,常常不管熟生,拉人喝酒,如果不喝,必勃然怒之,其一喝酒就喝得天昏地暗,醉生梦死。

  认识他的人常常见之回避,不见其人,隔百米便能闻其酒气。连酒家都不愿买他酒水。

  一晚他又去喝酒,天色已晚,店家关门,把他请了出去,他却未尽兴,自己独自坐在路上拿着两坛酒拉路人陪他喝酒,夜色已深,路上已无行人。

  刘常颇为闷之,正在此时行来一人,刘常大喜,忙拉其喝酒,那人并不推辞,两人就坐在路上你一口,我一口,你一句,我一句的喝谈起来。

  半坛下去,两人皆大醉,那人看似已不能再喝,推辞不饮。刘常其病又犯,心中怒恼,用手迫其饮之,几大口下肚,那人脸色不好,竟然呕吐起来,刘常嘲之,自为得意,谁知那人竟然呕出几口酒来,刘常一看。

  竟然带血,刘常以为其病之,不想那人又呕了好几口血,血中竟然有人的眼珠和手指内脏,刘常大惊,再一看那人,面如铁青,牙如剑齿,竟是个厉鬼模样,刘常毛发顿立,一身冷汗,酒醒了一半,忙丢下酒坛转身逃走,回头见那厉鬼欲追他,可是已醉的不能站稳,摇摇晃晃。

  只能冲他乱叫,其奔至家中,早已大汗淋漓,全身湿透。

  缓过气来告知家人,家人甚奇。日后其妻一日见他又要喝酒就讽他:“你这醉鬼要比那醉鬼,则何如?”刘常不语,从此再不饮酒,专心做起了生意。

  楼主:假醉鬼遇到真醉鬼了......

  第六个故事

  南皮有一少年叫赵奇,在屋中练字忽闻敲门声,问其谁不应答,敲门声骤发急促,又问其谁,仍不应答,于是少年去开门,看门一看一女鬼站于面前。

  舌长点地,两眼狰狞,面目惨白,少年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己伏在桌案,原来是一场噩梦,此时敲门声又响,少年一惊,颤颤问道:“谁啊?”门外喊到“奇儿,是为娘,开门。”原来是其母,少年遂去开门。

  其娘说为何久久不开门,赵奇说刚才做一噩梦,梦见一女鬼,模样十分恐怖。

  其娘笑道:“是不是这个样子啊?”少年抬头一看,哪里是他娘,竟是刚才那女鬼冲他狰狞尖笑。

  少年两腿一软又昏死过去,醒来发现自己仍趴在桌子上,手中还拿着笔,这时门声又响起,少年大窘,汗水直流,一声不吭。

  那边敲门声骤停,少年浑身发颤,呆坐在那。

  忽然从窗户弹出女鬼头,狞笑道:“怎么不给娘开门?”少年呕了两下竟然把胆吐出来了。

  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家人围在身边。将此事说完就躲在角落蜷缩一团,此后刘奇见人就怕,见人就问:“你是人是鬼?”人人怜之。

  第七个故事

  唐朝有一村民叫乔成,一日上山打柴,赶雷雨天气,那天雷电交加,数十年不见。

  雨过天晴后,村民不见其归。找遍山上不见其人,以为被豺狼吃掉,家人悲痛不已。一月后,一天又是电闪雷鸣,竟然发现村头有一人,一看是乔成。

  全村人皆大欢喜,遂于其家中问其这一个月去了何处。

  乔成说道:“那日一道闪光将我击晕,醒来走了多时,发现自己到了个奇怪的国家,那里男人不留发,女人可出闺房,露肩袒背,看得我满脸赤红,路上到处有铁牛飞奔,房子如山一样高,天上竟然还有巨鸟飞行,书画能动作,铁匣能唱歌。

  我很是害怕,我到处逃躲,那里人人皆以异光瞧我,这时一头白色铁牛停在我面前,从牛肚子出来几个白衣锦卫将我捉拿,我早已做好就义之心,对得起皇恩,对得起祖宗,到一白色宫殿,将我关押,有很多人和我一样被抓来,我趁锦卫不备侥幸逃出。”

  众人听过,大笑不止,又问那你怎回来的?

  乔成说我流浪多时,回到山中,靠挖些野菜,和山下一些善德之人施舍度日,哪知那天又电闪雷鸣,我奔其去,一道闪光就把我带回,村中一人曰:“何不改口说书,定能出人头地。”众人捧腹大笑,俱不信。

  乔成愠怒,不再说话。以后但凡遇到生人过客,其便再讲。声色俱全,竟然也有人相信,趁雷雨天去山中寻找,可惜都无结果。遂无人再关心此事。

  第八个故事

  邯郸有这么兄弟二人,一个叫程樊,一个叫程玄,靠盗墓为生,干着扒人坟的勾当。转战南北,也算得上融会贯通,兄弟俩也颇为得意。

  但盗墓主要靠程樊,程玄主要靠扮鬼,以备不测。

  他俩干活时,程樊穿黑衣在下面动手,程玄穿白衣装厉鬼,若有人经过看到,则早已破胆,那还有功夫上前看个究竟。两人屡屡得手,好不快活。

  这晚月黑风高,二人又干起了勾当。程樊准备好了家伙,程玄画好了妆,因他两人早已盯上了一座富家新殡之坟,来到坟地,看早已有二人在那里,打扮竟然和他俩一样,兄弟二人议论道:“必是同道之人。”盗墓本不是正业,不分先来后到,只分技艺高低。

  二人越想越气,到手的鸭子又要拱手让人,实在不甘心。

  程玄道:“盗墓者虽总打死人主意,但其心中胆低七分,看我装鬼吓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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