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提线木偶第1/3段
柳月看山老大睡了,起身裹着浴巾,把散落在地上的一件件工具重新挂到墙上,按动旁边的旋钮,墙旋转90度,她从山洞的这道暗门离开。山洞暗门后有两条通道,一条通向荡芽山半山腰的废寺,一条通向寺院的地下室,这些日子她就被囚禁在这里。与其说囚禁,不如说是她心甘情愿,她原以为她以为她和山老大是成年人的你情我愿,原以为离开张光荣一切就会好起来,但她却从一个深渊掉入了另一个深渊,如果说张光荣是她自由恋爱的选择,那么山老大就是她被设计的圈套。
山老大四十五岁,比柳月大六岁。他没正经谈过女朋友,年轻的时候讨生活领弟弟们,没享受过爱情的美好,年纪大了,有钱了,身边女人不少,但没有一个让他心生欢喜。他第一眼见柳月时候还不知道她就是张光荣的妻子,他和她在街子上擦身而过,他闻到了她的体香,瞬间有了生理反应,他让手下人迷晕她拉到远郊的薰衣草地里。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车后座,他压在她的身上喘息着,她吓得尖叫起来,他企图用手捂住她的嘴,她咬了他的手指一口,他反手扇了她一巴掌,她不叫了,双眼死死盯着他看,他也盯着她,突然就吻了下去,他的唇碰到她唇的时候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她没有抵抗,她喜欢他的力道,张光荣好几年都没有如此吻过她,久旱逢甘霖,那一刻她是享受的,但她突然意识到她是人妻是人母,眼前这个人是个陌生的男人。她使尽全身力气推他。
“放我走,我给你钱。”
“我不缺钱。”
“你缺什么?我想办法给你。”
“我缺你,我要你!”
说完他又吻她,这一次她不再反抗,她享受这种干柴烈火的的刺激感,他喜欢听她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她的声音也让他有着别的女人无法带来的兴奋感。
后来她隔三差五趁着张光荣上班张欣欣上学的时候偷偷跑去跟他幽会。他知道她是张光荣老婆的时候就将计就计怂恿她跟他上山,一来他是真的喜欢她,喜欢她带给她的兴奋感,他想把她据为己有。二来正好也可以把她当人质,以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可以借此威胁张欣欣和王旭。
她从暗房里面走出来,已是半夜有些冷,她用浴巾紧紧裹着自己,直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关上房门,将门反锁了起来,其实就算不反锁也不会有人来,但她还是习惯性地将门反锁。
她房间里应有尽有,卧室里全是红杉木的家具,床、床头柜、化妆柜、书柜;进口的大小家电:电视、冰箱、dVd机、随身听、磁带、碟片等;大大的浴室,超大的双人浴缸;房间里还有一个超大的衣柜,里面除了放几件她带来的衣服,其他全是山老大准备的,按照他的喜好和心情准备了很多衣服,他喜欢她穿得美美的,尽管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穿衣服的,他还是准备了一衣柜衣服给她,和他在一起时她只被允许穿袍子或者裙子,有纽扣拉链的裤子裙子都不能穿。平时她就在房间里呆着,看看碟片听听歌看看书,实在无聊,她会到寺院溜达一下,但她只被允许在寺院的后院活动,禁止进入前院,前后院中间的隔墙有道暗门方便山家人出入,后院的十几个房间,有山老大的房间、书房、会议室、祠堂等,山老大还给山家的人每人留了个房间,她从来没有进过这些房间,只是偶尔山老大会将她带到他的房间。山老大留了个小保姆专门伺候她,虽说是保姆,但也是不过二八的年纪。她的一日三餐会由保姆准备好,送到她的房间。山老大有需要的时候会让小弟去山洞里通知她,他们会带来不同香味的高级香水让她沐浴更衣,山老大不喜欢繁复的解衣动作,她就总是裹着浴巾被带到某一个房间等待山老大,一切全凭山老大的心情,有时在山洞的暗房,有时在山老大后院的房间,有时候山老大心情好也会直接到她的房间。刚来的时候她不太适应,她时常会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她总是会感觉到疼,一个女儿十六、年近四十的女人居然觉得疼,她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山老大从不理会她的感受,从来不顾她疼不疼,只顾自己快活,慢慢地,她已经习以为常,旧伤的痂还未脱去又添了新伤。山老大会让小弟或保姆给她送来新的碟片,她拿到这些碟片要做的事就是学会上面的内容,晚上表演给山老大看。无论白天黑夜,只要他有需要,她就得在,只要他想看,她就得演,拉链的裤子裙子都不能穿。平时她就在房间里呆着,看看碟片听听歌看看书,实在无聊,她会到寺院溜达一下,但她只被允许在寺院的后院活动,禁止进入前院,前后院中间的隔墙有道暗门方便山家人出入,后院的十几个房间,有山老大的房间、书房、会议室、祠堂等,山老大还给山家的人每人留了个房间,她从来没有进过这些房间,只是偶尔山老大会将她带到他的房间。山老大留了个小保姆专门伺候她,虽说是保姆,但也是不过二八的年纪。她的一日三餐会由保姆准备好,送到她的房间。山老大有需要的时候会让小弟去山洞里通知她,他们会带来不同香味的高级香水让她沐浴更衣,山老大不喜欢繁复的解衣动作,她就总是裹着浴巾被带到某一个房间等待山老大,一切全凭山老大的心情,有时在山洞的暗房,有时在山老大后院的房间,有时候山老大心情好也会直接到她的房间。刚来的时候她不太适应,她时常会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她总是会感觉到疼,一个女儿十六、年近四十的女人居然觉得疼,她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山老大从不理会她的感受,从来不顾她疼不疼,只顾自己快活,慢慢地,她已经习以为常,旧伤的痂还未脱去又添了新伤。山老大会让小弟或保姆给她送来新的碟片,她拿到这些碟片要做的事就是学会上面的内容,晚上表演给山老大看。无论白天黑夜,只要他有需要,她就得在,只要他想看,她就得演,只要他想要,她就得给,他像个看客一样体验着不同的观感与快乐。她仿佛只为他而存在,只为他的兴致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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