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谢晏站在朦胧的日光里,可好看了第2/2段
“什么,未婚妻?”宋楷大吃一惊,对谢晏的观感急转下坠。现在,他只觉此人品行不端、徒有其表!
宋诗白撩起帘子,眉眼弯弯,道:“舅舅,我开玩笑的。”
宋楷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面上微恼,冷声斥责道:“莫要玩笑,此事关乎你的终身大事!”
远处跟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容颜姣好,气质姣好,身后的自然好风光成了他的衬托。宋诗白认出来了,想到琴彧曾经说过的话,唇角微微翘起,轻声问:“舅舅,你觉得明啄如何?”
宋楷面色一变,大声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竟看上这等下等货?!”
宋诗白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越笑越大声,笑的整个胸腔都疼起来了。
“舅舅,如果舅母在场,定要夸您的。”宋诗白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调侃道。
说起自个媳妇,宋楷更心酸了。去年过完年,媳妇便出门办事了,办什么事藏着掖着什么都不说,到了现在都没回来。
媳妇,你快回来啊,宋家还要靠你支撑啊!
是的,这位仁兄并不是当家做主的。
年轻的时候有他姐姐护着他在宋府跟那些老家伙斗智斗勇,中年了又有了媳妇。这人生......
跟在后面的明啄自然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他现在更关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想着要从此人的背景、以及身边人的调查开始。虽然此事也有官府介入,但他不太相信官府的人。那个陈舍,没少跟他爹作对。
谢晏被陈豫带回府之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打算眯一会儿,结果又看见那位白衣怪人坐在屋檐上。有些气恼,扯着一张虚假笑容同他打交道:“沈兄,可是在等国师大人?”
沈钧垂眸一笑,点点头。
谢晏吐了一口气,又问:“那沈兄算到了国师几时来吗?”
“再过三四日吧。”沈钧淡声道。
可惜两人离的远,谢晏并没有听到沈钧说的话。老仆陈豫倒是听到了,可一扭头,看公子的脸色完全没有听的意思,便乖觉的闭了嘴。自从那日,谢晏看到此人杀鬼时,有那般诡异之力,便觉得此人兴许真的能在这里等到国师。而且,玉京是国师所建,如今坍塌,国师不可能不管。
可惜,玉京坍塌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发现,如果查到,便可拿此功劳向国师邀功,请她回京。不过,还好。查到了,功劳一件。查不到,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天塌了,有刺史在上面顶着。
正当谢晏打算回房休息时,钟适从府中的一道小径跑了出来,抱拳道:“谢司马,小人查到了。呃,也不是小人查到的。是那人主动上门,告诉小人信息网在他手上。此人名为谢都。这是他让我转交给您的。”
说着,便将袖中的信笺递给了谢晏。
谢晏打开一看,是一块质地平庸的和田玉,玉佩周身圆润光亮,很明显佩戴者常年抚摸导致。那是他十七岁时进京时送给他母亲的配饰,不幸的是,前年母亲因病亡故。谢晏眼眶瞬间红了,心里默念了一遍“母亲”。
“他可有说什么?”谢晏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又问。
“并无。”钟适有些心虚的摇摇头。
谢晏故作遗憾,哀叹道:“我还以为是他仇家太多,想寻我帮忙呢。看来是多想多了,原来是挑衅。对了,此事别跟裴家那位门客说。”
裴照给的那两位门客,颇有诚意,应是他早年有意的一嘴,他放在了心上。
钟适似有所悟,连忙应道:“小人明白了,您放心。”
“你是公主的人,你办事,我自是放心。”谢晏说罢,看了一眼自己的老仆,便握着那块玉佩回房休息了。
陈豫明白公子的意思,便没有跟着,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将此事告知那两位门客,或者提点钟适一二句。
钟适目送他回去,心下不由去想,谢都仇人多,那他若是因仇家而死,自然也是怪罪不到驸马的头上。找出此人的仇家,借刀杀人。可他在此处,也无人帮忙,不如找人打听一二,看能不能碰到运气。
说起驸马对此人的杀意,完全是此人自己找死,怪不得驸马。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公主殿下,甚至明目张胆的同驸马挑衅,真当驸马是只绣花枕头吗?
谢晏一脚踏入屋门,转身关门之际,故意慢了几秒,看了一眼院中,发觉钟适走了之后,这才关了屋门。依照谢晏对钟适的了解,很有可能不会同那两位门客说起此事,所以,此事需得师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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