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念之差第2/3段
乌苏末施可汗当时势单力薄,仿若在狂风暴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船,准备内附大唐。唐王朝派遣了名将王忠嗣进入草原,王忠嗣的到来,如同一座巍峨耸立、坚不可摧的山峰,屹立在草原之上,让各方势力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无比的压力,仿若泰山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草原上,又多了一方强大的势力,局势变得更加错综复杂,仿若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但乌苏末施也深知阿史那施得到了唐王朝的支持,他的心中,犹如被一团乱麻缠绕,担心自己投唐后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在犹豫与徘徊中,如热锅上的蚂蚁,备受煎熬,坐立不安。王忠嗣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微妙的局势,仿若敏锐的猎人嗅到了猎物的踪迹,借机联系阿史那施及回纥、葛逻禄,共同攻打乌苏末施。天宝二载(743 年),乌苏末施在这场多方围剿之下,兵败如山倒,最终被杀,他的首级,如一颗冰冷无情的石头,被传送到了长安。然而,唐王朝在天宝四载才得到乌苏末施死亡的消息,命运的时差,在这场草原纷争中,显得如此荒诞离奇而又无可奈何,仿若命运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让人啼笑皆非。实际上,在两年前,乌苏末施就已经魂归草原,成为了历史的尘埃,被岁月的洪流无情淹没。
乌苏末施这一派势力,仍然还有残余力量,他们如顽强不屈的野草,即便历经烈火焚烧,依然春风吹又生。拥立了后突厥汗国的末代可汗——白眉可汗。白眉可汗率领着残部,一路西退,苦苦挣扎,他们的身影,在草原的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与悲壮,仿若落日的余晖中最后的一抹残红,虽然还算是一方势力,但在这风云变幻、英雄辈出的草原舞台上,已经如微不足道的蝼蚁,无足轻重,难以掀起波澜。
阿史那施被回纥和葛逻禄短暂地推举为后突厥可汗,他的荣耀,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随即,两族发动政变,推翻了阿史那施。此时,真正控制草原的只剩下回纥和葛逻禄了。当然,雄踞漠南的王忠嗣唐军,如草原上的霸主,无人敢小觑。他们的存在,如同悬在各方势力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人敬畏,仿若神明的审判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原本算上唐军在内的四方八股势力,如今只剩下三股了,唐军还只能算是拉偏架的裁判员。于是,回纥和葛逻禄开始为后突厥汗国角斗场冠军位置发起最后的冲击。那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一场关于权力、荣耀与生存的终极较量。然而,具体的过程,却如被岁月尘封的史书,史书记载不详,只知道天宝四载(745 年)回纥击败了葛逻禄。葛逻禄在这场战败之后,大部分如惊飞的鸟群,西逃到了当年西突厥的领地,仿若归巢的倦鸟寻找最后的避风港。其余部分则如涓涓细流,融入了回纥,成为了回纥的一部分,仿若百川归海,融入了新的大家庭。
到此为止,回纥才真正成为了蒙古高原上的唯一霸主,其首领自立为可汗。天宝四载(745 年),是回纥汗国成立的一年,那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时刻,仿若一颗璀璨夺目的新星在草原的天空中冉冉升起,照亮了整个草原。同年,回纥可汗接受了唐王朝奉义王的封号,回纥汗国成为唐王朝的藩属国,并在天宝五载被唐王朝册封为骨咄禄毗伽阙怀仁可汗。
这段时间,回纥一直在与唐军王忠嗣部密切配合作战,他们的合作,如同一双有力的大手,共同推动着草原局势的发展,仿若双轮驱动的战车,在历史的道路上滚滚前行。天宝四载三月,回纥人斩杀了后突厥正统王族的最后一位白眉可汗,白眉可汗的首级,如一件珍贵无比的战利品,被送到了长安,正式宣告了后突厥汗国的灭亡。那曾经威震中亚、西域、蒙古高原的后突厥汗国,如一座雄伟壮丽的大厦,在历史的长河中轰然倒塌,只留下残垣断壁,供后人凭吊。
在此之前,阿史那家族在西突厥的统治已经被突骑施取代,而这次东突厥的阿史那氏又被回纥取代,突厥人纵横中亚、西域、蒙古高原的辉煌历史,彻底画上了句号。突厥人,如风中的落叶,纷纷融入包括汉族在内的东亚各族当中,他们的文化与血脉,在岁月的长河中,与其他民族相互交融,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仿若涓涓细流汇入大海,消失不见却又无处不在。
同罗族降唐之后,首领阿布思被封为奉信王,然而,他的命运却如一场悲剧的上演。后来,他叛唐被杀,在安史之乱时,部分同罗族如迷失方向的灵魂,加入了安禄山的队伍,成为了那场叛乱中的一股力量,仿若一股浊流汇入了汹涌的叛乱洪流之中,为乱世增添了更多的纷扰与混乱。
仆固族降唐后,首领乙李啜拔便是后来名将仆固怀恩的父亲。由于与回纥同出铁勒一族,在协调唐王朝与回纥汗国关系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这也是仆固怀恩即使后来叛唐也没有被清算的原因之一,唐王朝如同一位精明的棋手,还需要仆固家族继续完成联系回纥的任务,在这复杂的政治棋局中,每一颗棋子都有着其独特的价值与使命,仿若棋盘上的车马炮,各司其职,缺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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