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写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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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来,总是遇看了一些论说成功的文章。

  说一个男人三十不立才是常态,不同的男人看到这句话会有不同的感想。三十岁正处于人生低潮期或者说他还没有把自己变成自己三十岁想成为的那样的人的男人看到这句话会觉得这句话是一句很安慰人的话,但有更深理解的男人、自尊心过强的男人不会这么认为,他们认为三十岁的男人还需要被别人安慰,那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有什么区别呢?

  以梦为马,诗酒趁年华!这才是该有的激励。

  自古英雄出少年,霍去病十七岁提兵十万横边朔,北击匈奴王庭,封狼居胥;周瑜十三岁官拜水军都督,提领江东;王勃为“初唐四杰”之首,少年作《滕王阁序》,无人能及,千古绝唱;康熙大帝八岁登基,十四岁亲政;刘翔十八岁拿到职业生涯第一个全国冠军……

  很多时候,前辈都会跟我们说一句“不着急,慢慢来,你还年轻!”听完这句话,心里可能很认同,我的确很年轻啊,年轻就是资本,一切都还来得及!

  对于安慰的话语,比起比别人的不足与之比,和那些嫌弃的表情、藐视的眼神、不当回事的态度,更容易让人接受。可是,安慰人的蜜语,它能抚慰你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的失败给你带来的失落,却也能让你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的甘于失败,反正失败了也还能听到安慰的话语,就算没有别人来安慰,也可以想办法自我安慰。对于失败,安慰固然也很重要,能让你不被失败所折服,让你不因害怕失败而不敢前进。有了失败后的安慰,我们就会手有余力,心有余热,继续以后的每一次。

  但是,我们不能被习惯的每一次的安慰所麻痹,内心对成功的渴望潜意识里渐渐地麻木,对成功不再抱有一举而成的决心。我们是不能总是去接受安慰的,而应该去接受每一次教训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痛苦会让人难受,会让人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会让人知道什么叫苦不堪言,会让人知道什么叫绝望。但是痛苦却也是最好的激励促动。

  二十岁的时候,别人会觉得你还年轻,没关系,不用着急。我们是大多数人,慢慢来无所谓那是少数人的特权,我们大多数人和他们不一样。但是,二十岁的我们,要对这个世界能够自己看得明白,我们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都要有一定的紧觉感,有适度的忧患感。

  高三那年,萧凡没有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三年的辛勤付出,却没有换来自己想要的结果,给不了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的交代,他哭得非常伤心,觉得对不起自己,对不起自己的爸妈。当看到平时成绩不如自己的同学考得比自己还好的时候,伤心感就更甚,心里就更加责备自己,不能放过自己。

  那一年萧凡才十八岁,有些人告诉他:

  “高三嘛!我们都是过来人,没考上就没考上。你看,我们现在不都一样活的好好的吗?”

  “不就是一场考试吗?你看看那些大学毕了业的,出来还不是一样给他老板打工,靠着老板发工资过日子吗?”

  “就是,一样一样,我们当初也没考上大学,我感觉那些上了好大学的,活得比我们还累呢?”

  “对,他们哪,考上了大学,毕了业,拿了个文凭,然后就去千帆过浪地拼命找好工作。找到好工作了呢,就开源节流地攒钱存钱,攒到差不多存到差不多的时候呢,就去付房子车子的首付,再背上年年月月的房贷和车贷。过着外表体面,实际身心备受煎熬而做梦都想被解放的生活。”

  “是啊,还不都是为了想找个媳妇,生怕人家姑娘瞧不上自己,就想办法各种包装自己,最后结了婚,还不是一样一天到晚的吵个你死我活,哪里见得多少真爱永恒,有啥好幸福的。”

  “没考上啊,没关系。你学的那些东西都在你的脑袋里装着呢,别人又偷不去,只要你不忘了干净了,以后都用得上。”

  “再说了,没考上好大学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每年高考人数不都有几百上千万吗?考完了,想上大学的,无非就分成两拨,上好大学的一拨,上不了好大学的一拨。还有些高中读完不想再读的,反正也读不进去,干脆就直接出去混社会打工的。多少年之后,再看他们,不也一样,照样买房的买房,买车的买车,当老板的当老板,挣大钱的挣大钱,娶漂亮姑娘做媳妇的过幸福日子生儿养女。所以呀,年轻人,要学会想得开,没考上好大学,你以后的人生也可以多彩辉煌。”

  他们跟萧凡说的这些话是对的,但同时也是错的,并且是错是远远大于对的。

  我说他们说的是对的,是因为跟萧凡说这些话的人只是用他们的眼光,站在他们的角度与萧凡做分析。从表象上看,他们说的是有道理的,生活和世界无非就是那样。

  但是我们知道,这个世界的表象总是迷惑人的。

  我们是新世界和新世纪的年轻人,我们从小就比说这些话的人要相对成熟的多,我们都知道不能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听到这些人的话的,只要有些世事头脑,就能想得清楚和看得明白。他们的语之所言是在不逆着你的心里感受谈之其谈,不给你内心添堵,以考没考上无所谓的基本语调宽慰你。

  如果你头脑中对这个世界的认识真像他们说的那样简单,那你就会真相信和接受他们的话,把话记到心里去。

  没考上自己心仪的好大学,确是不会给你今后的生活带来威胁和无法生存的苦难。只要不懒,头脑还能正常运转,能找到一个工作,有收入,能养活自己,确也能让自己好好的活着,有个觉睡,有口饭吃。你在活着,日子照样在过,与世界上所有物事和生命一样,平行存在于时空中,行于世中。

  也许你活的很孤单,但至少你与世界上同时空里一切的物事和生命一样,你是存在的。

  你可以打开电视,透过镜头看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一切。你可以夜深人静的时候,靠在床头,翻开自己能借来或能买来的一本书,翻开它,眼睛一行一行地默读上面的字句,用大脑从中收获一些什么,或是透过文字,将自己心灵投入到书中的意境中去。

  你可以独自一个人走在任何一条大街小巷中,但几乎没有人认识你,你只能独自的走着,用眼睛看你所看到的一切,用心感受你的心所感受的一切,不仅不慢的走着,人多的地方你不敢去,因为没有话语同他们交流,你也不会他们交上朋友,挺多对你示以善意的笑容,不伤害你的肉身和心灵,不让你没有自尊,没人的地方你就在那里驻足而望,也不知道为什么的你就久久地注望着那深进的小巷,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起来,该走了。

  萧凡在一所普通的大学和他身边的一些同学一样,平平淡淡的读完了大学。毕业后,托人帮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

  开始工作后,萧凡的工作收入不允许他吃很可口而又营养全面的食物,他每天的伙食费都算得分厘不乱,每一顿饭都要吃得实惠,他很想能多吃到一些荤菜,好让自己的口和胃能得到更好的满足,但是不行,大概点了一个荤菜,他就不能再点素菜了。出门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餐饮业的身影,快餐店、大排档、高级饭店、烧烤、麻辣烫、火锅店、自助餐……对萧凡来说,不管走到哪里去,好吃的、稍贵一些的、上一些档次的他都不敢点,也舍不得点。

  萧凡路过一家格局门面布置很好的餐厅,站在餐厅透明的玻璃墙外,他看到里面坐满了欢欣雅谈的食客。并且他看到,明明是白天,食客们的头顶却都亮着天花灯,或是曦光的白灯,或是晨阳的黄灯,都别有风趣和意味。

  透过透明玻璃,他可以观察到坐在里面的人,他们或是兄弟朋友,或是亲友姐妹,或是谈情说爱的情侣,亦或者是合作伙伴在一起谁请谁吃个饭,也或者是同学、同事之间的大聚会,再或者是一家人老老少少聚享天伦之福。这时候的萧凡,只能眼睛透过玻璃向里面看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的心情一定是复杂的。可能是对别人的羡慕,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真心的朋友,能和自己一起走进去,一边真情谈笑,一边肆意痛饮,不醉不归,那有该多好。可能是忧伤和些许自卑,即便是同学聚会,在同学们面前能有什么样的自信呢?除了能多跟同学们叙叙旧,聊聊学生时代的那些喜闻乐见,还能说出什么样的话呢?可能是渴望,和自己年纪相当的年轻人们都在追寻着美好的爱情,看着别人都成双成对的牵着手,卿卿我我,甜甜蜜蜜,萧凡也想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可能是暗自地在心里下决心要发愤图强,更加地努力,改变自己的糟糕生活;可能是对父母的愧疚和对孩子的期盼,爸妈把自己养这么大,每个月挣到手的钱,养活自己都无比的艰难,更别提能孝敬爸妈了,要是有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会懂得怎么心疼他。

  对着窗玻璃、门玻璃里面看了看,差不多得走了,要不然会被别人当成要饭的乞丐在门口等着,只是穿得还不算个乞丐而已。该回去了,走回去,却又有那么一些远,萧凡的习惯和本知告诉他,两个选择,要么扫码付一块钱骑共享单车,要么投个硬币坐公交车。这是他最好的两个选择。

  天黑了,萧凡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很累了,全身都有些疲倦,想洗洗早点睡。

  萧凡的住所,空间窄小,房间也许能勉强塞得下去两头大象。他的月工资只允许他的房间能勉强塞得下去两头大象。当然,能塞得进去两头大象,其实已经算是非常的不错了。室内的拥挤,他要么躺着,要么坐着。他思考问题的时候想来回转,以便启发自己的灵感,可是房间本来就那么大,还要放很多东西,床是必须要放的,如果它不能折叠,萧凡想来回走都抬不开腿。把门一关,萧凡房间的窗户不能让空气轻快地流动,即便他爱干净,会收拾,空气的难以流通转换,他依然会觉得闷,做不了深呼吸。他不能开着门睡觉,我们大多数人也没有开着门睡觉的习惯。萧凡不想自己的钱财家底被一夜偷光,然后变得一无所有。不得已,他只能最好关着并且反锁着门睡觉,这样他才能睡得安稳。门关了,他的窗户就不能关了,他必须留有空气进出口,不然他会呼吸不畅,闷一晚上,整个人都不会好。

  萧凡开着窗户也只能开玻璃窗,纱窗不能关,纱窗若是不关,蝇蛾爬虫,它们都会来拜访他。但它们一点都不客气,萧凡若不赶它们走,它们就不会走。它们有的会藏在犄角旮旯处,不轻易出来,在墙缝、墙角、小窟窿、小坑里建据点,以供栖身,在萧凡不在或在他休息的时候出来游索,见什么能咬的它就咬,见什么能吃的它就吃。它们也有的不会躲,它们会附在萧凡不经意或他不常经手经眼的地方,比如头顶的天花板上,或是接近天花板的高墙上。准确来说,萧凡也说不清它们到底是谁?它们在壁面上形成密密麻麻的潮糜的一片,原本白白的墙壁,愣是变成了潮黑的墙壁,难看极了。它们有的会飞来闪去,让萧凡见之为烦,听之为烦,闻之也为烦。它们可能会躲到萧凡的衣服的褶皱里,床单下,被褥里,鞋子里,还有他的食物里,容器里,用具里,甚至会是他贴身的钱包里。当萧凡晚上睡觉的时候,它们会爬到萧凡的脸上和耳朵里,让他心烦意乱难以入睡,它们还会爬到他的头发里,内衣里。它们无处不在,在房间里待久了,萧凡的身上也到处都是它们,时间长了,萧凡的身上就会有异味,谁见着萧凡都不愿意和他亲近。若是被它们当中有毒的咬了,萧凡会过敏,会生病,他还需要去医院看病,要打针吃药。它们,就是一些小不点,大多数萧凡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它们进到他的房间,就是要和他同居,但它们都不是友好善良的室友。萧凡对它们恨之入骨,却又无奈除不尽它们,只能不停的打扫,不停的陪着它们一起折腾。

  在寒冷的冬夜里,萧凡的内心告诉自己,把空调的温度不要调得太高,调得越高越费电,应该调得不那么冷就可以了。在酷热的夏天,萧凡也会告诉自己,房间就自己一个人,也没有别人,用不着客气和将就,开空调浪费,吹电扇就可以了。但是在热浪满天的骄阳下,电扇吹的其实都是热风,但他仍然把住自己,能省就省,不到热得不行就不开空调。实在不行就在脸上、身上浇凉水,再不行就去蹭去别人房间的空调冷气,找一些不着边不实际的借口,只要主人家里别不待见和赶着走,就在那里赖着,等凉快够了再回自己的房间。

  在环境这样差的房间里住着,其实萧凡有多少个日夜不在想,要是有一个能干的女人能帮自己打理家务那该有多好,不仅能住得舒服安心,工作和生活也能有了上进心和更多的动力。当然这实际是在做白日千秋大梦。

  干着一个累死累活的工作,本以为自己能有多么了不起,只要自己努力,一定能在事业上有所突破,业绩只要能干就能干好,干好了,就能不断得到提升,并能不断地实现逆袭,最后成为佼佼者。可实际上,每天确也干着最苦最累的活,也没出过多少差错。可是,他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吃的亏好像永远比别人多,有时候即使自己根本没有做错,可偏偏就是要受到无辜的指责。

  萧凡本以为只要自己能好好干,就能有多么多、多么好的机会,可实际上,领导拿自己当牛马,涨工资是梦寐以求而不能得的。而那些同事,他们一天到晚给萧凡最多的是让他感到不舒服的眼神,能拿他当挡箭牌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拿他当挡箭牌,而要拿他出气的时候,绝不会给他快乐。无论多么真诚的想和他们交朋友,但是萧凡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底气,谁也不会把他真的当回事,因为他们更多的是不屑与他交朋友。

  萧凡始终是被压迫着,难以翻身,他想哭,他便只能关上自己糜黑房间的门,然后趴在床上,把头拿被子蒙着,偷偷地痛哭。可是哭完了,又能怎么样呢?现实是无法完全逃避的,该他做的他必须去做,该他承受的他必须要承受,不必问为什么,因为他还活着。

  但是,突然到了某一天,他超脱了,他真的幡然醒悟了。

  他开始了追求成功的征程。

  也许,追求成功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痛苦。但是成功之后,我们都会感到人世间难得的快乐。我们怕的不应该是痛苦本身,而是怕不能以正确的态度来对待自己行之于世要经历的痛苦,以及再痛的痛苦也刺醒不了自己的灵魂,每一次次愈之更愈的痛苦,一与它分离,便把它远远地不留痕迹地抛去,从脑海中把它忘得像没有过一样。这世上有的人确实是犯贱的,他就想活在痛苦中,让痛苦折磨自己,不去摆脱痛苦,他甚至是享受痛苦。对于自己的痛不悔改,他永远不会后悔,忘了就忘了,下次再来一次也没关系,只要还能活着过去就可以了,期望着还能有下一次痛苦可以经历,因为这样,这一次的我一样可以挺过去,挺过去之后,我依然能再把这一次忘掉。

  作为年轻人,一定不能荒废了自己的青春,把自己的青春错误的交给时光。你错误的把青春交给了时光,时光是不可能还给你的。年轻的时候,是最有资格去追求属于自己的成功的,年轻的时候你不一定能成功,但请每一天一定要努力。

  你不努力,你就要被你的同龄人所抛弃。

  被抛弃是什么感觉,感觉就是,你存在,但是你没有存在的感觉。被身边的人抛弃,他们不再热情的主动跟你打招呼,主动的跟你说话,根本就忽视你的存在,你在他们的心里没有任何的分量。

  当然,也许被同龄人抛弃算不上悲伤的事情,因为这世上总有人一出生嘴里就含着金钥匙,他一出生就能拥有的财富,是你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这样,即便你被同龄人所抛弃,你依然能为自己找到一个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烦,听之为烦,闻之也为烦。它们可能会躲到萧凡的衣服的褶皱里,床单下,被褥里,鞋子里,还有他的食物里,容器里,用具里,甚至会是他贴身的钱包里。当萧凡晚上睡觉的时候,它们会爬到萧凡的脸上和耳朵里,让他心烦意乱难以入睡,它们还会爬到他的头发里,内衣里。它们无处不在,在房间里待久了,萧凡的身上也到处都是它们,时间长了,萧凡的身上就会有异味,谁见着萧凡都不愿意和他亲近。若是被它们当中有毒的咬了,萧凡会过敏,会生病,他还需要去医院看病,要打针吃药。它们,就是一些小不点,大多数萧凡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它们进到他的房间,就是要和他同居,但它们都不是友好善良的室友。萧凡对它们恨之入骨,却又无奈除不尽它们,只能不停的打扫,不停的陪着它们一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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