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二审）第2/2段
方正不再与郑泌纠缠，转而将矛头对准何茂。方正目光如电，那目光仿佛两道疾射而出的闪电，直直地射向何茂，令他无处可逃。方正厉声道：“何茂，来说说大堤决口的事情，还有，大堤上为何都是臬司衙门派的兵？”何茂眼神闪躲，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目光游离不定，急忙开始推卸责任：“大人，这河道衙门不归我管呐，此事与我何干？我不过是个听命行事的小卒子，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呐。”何茂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仿佛想要逃避方正那逼人的目光。
方正冷哼一声，那哼声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仿佛对何茂的借口感到极度的愤怒：“不归你管？那为何是你派兵？你当本官是三岁孩童，如此好糊弄？”方正的声音在何茂的耳边炸响，吓得他一哆嗦。何茂支吾着，嘴唇颤抖不止，话语也变得结结巴巴，慌乱中试图寻找理由：“上面让我派兵，我当然派兵。大人，小的也只是奉命行事，实在是身不由己啊。”何茂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命运。
方正紧追不舍，目光愈发锐利，仿佛要将何茂的灵魂彻底看穿：“上面？到底是哪个上面？何茂，今日你若不说清楚，休怪本官无情！”方正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何茂的内心。何茂见此情形，竟暗示此事与宫里有关，想让方正“投鼠忌器”，他压低声音，那声音犹如从黑暗的角落里传来，语气神秘而又带着几分威胁：“大人，这事儿牵扯到宫里，您可得慎重啊。弄不好，您也会惹上大麻烦。”何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审讯室里回荡，带着一丝阴森的气息。
但方正不为所动，继续追问，脸色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黑得让人胆寒：“少拿宫里来吓唬本官，如实招来！不管牵扯到谁，本官都要查个水落石出！”方正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能滴下水来。方正深知何茂性格鲁莽，对他毫不留情，直接采用强硬的审讯方式。
方正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发出一声巨响，仿佛要被这巨大的力量拍散架一般。方正大声呵斥：“何茂，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证据确凿，容不得你狡辩！你以为你的那些小把戏能瞒过本官的眼睛？”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溅了一地。何茂试图狡辩时，方正直接用证据和法律条文驳斥他，使其无法继续胡搅蛮缠。
方正将一叠证据狠狠地甩在何茂面前，纸张纷飞，如同愤怒的雪花。方正厉声道：“看看这些，你还有何话可说？律法严明，你休想逃脱罪责！你所犯下的罪行，条条清晰，桩桩明白，任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事实！”方正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审讯室中回响。并且，方正抓住何茂性格中的弱点，利用他的恐惧心理，比如提及家人被关押等情况，让何茂方寸大乱。
方正目光冰冷，仿佛能将何茂瞬间冻僵，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何茂，你的家人如今也因你受牵连，被关押待审。你若还不知悔改，继续负隅顽抗，他们的下场如何，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难道忍心看着他们为你的罪行受苦受难？”何茂一听，顿时慌了神，冷汗如雨下，那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大人，饶了我，饶了我的家人吧！我知道错了，我全说，全说！”何茂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审讯室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何茂的心理防线在方正的凌厉攻势下，已濒临崩溃，如同即将坍塌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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