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出发第2/2段
在底下笑眯眯地鼓了鼓掌就带着自己的黄金船进了马场。本来是想叫爪黄飞电的,奈何即使驯化了三代,如今的战马貌似也不够配上这个名字的。随着军中马夫离散归家,新一批的驯马人总是找不到几个性子妥帖的,也是刘盈自己的问题。战马驯养知识他固然知晓一些,颇有些看不起此时代的野路子,可是宫中侍卫被训得未免过于乖巧,侍卫东宫的规矩太多,无令拔刀斩,见拔刀而不执捉流放。
闹得最后就是荆轲刺秦王那个笑话了,其实把秦舞阳吓得胆战心惊的甲士全是泥塑木偶罢了,荆轲最终出手的时候救了始皇帝一命的反而是个药囊。军中猛士几乎都被真正出战的将军们带走了,至于太仆夏侯婴那边,名义上是皇家马夫,实际上倒不如说是国家马夫,还得从刘盈这抽人走。刘盈几年把这些听话的家伙们用女先生培训出来更多了几分书生气。
所幸等待是有价值的,他其实一开始看上的就是钩而不是那个小姑娘,条理清楚,身材健壮,有兵役经验,而且听话有脑子。只不过卫子夫带着马夫卫青上进还算是比较好听,一个男的走皇家养马这种幸进渠道就不好了,毕竟不是金日磾啊。
看了两场比赛,暗地里操纵下赌马赌局,将钩辟为马监等自不必多说。阿船初战第六还算可以,踏上了东进洛阳马车的刘盈却接到了来自代相国傅宽的坏消息。
巴牙叻看着面前枯黑的土地欲哭无泪。足足上百里的沃土就这样化为了灰烬啊,汉人真是狠毒。大单于指导他拔取烽燧的时候他曾一度洋洋自得,烽燧的守卫远不如正式的城池,如果以刘盈的视角来看更接近于碉楼,没有大量的防卫工事环绕,轻装夜袭就是对付这种防御节点的良好手段。
以往的匈奴人是不会这样进行拔点的游击作战的,骑兵长驱直入才是劫掠的手段,但是现在,有了屯田的粮食供给,即便冬日,匈奴骑兵也能够逡巡于长城之下,以特种作战的方式对守卫烽燧的士兵造成威胁了。刘盈应对这种作战方式也没什么好办法,释奴令再扩展,边地的人口不足也很难迅速缓解,而孤立的防御据点本就是情报作用大于军事守卫作用的。除了把火绳榴弹掏出来强化一定的近战能力,数千里的长城防线面对这种消耗战是很难有什么好办法的。
烽火台的意义在于牺牲,在于组建二线反击和伏击力量,单薄的一条线在游击区的威胁下没什么好作用。所以傅宽的手段也很粗暴,轻骑出雁门扫荡作战,劫掠,既然长达一年的试探发现双方只是围绕节点游击作战,没有大部队在后埋伏。那傅宽就只能靠着冬春之交这个草料最为匮乏,最不可能组织起大兵团作战的时间节点清理整个代地长城边的部落,杀死男性,掠走妇孺,雪化后轻微的绿芽被付之一炬,制造出广泛的无人区,销毁匈奴一方的伪装能力。并通过长期的外线打击消除这一条数十里宽近千里长度的交错地带的任何存活人口。
傅宽的上表很豪迈,但刘盈从中看到的则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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