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妖鬼奇闻第2/4段
其实呀,在这个世间,大多幻术不过是凭借手法的快捷巧妙、障眼法的迷惑以及人们的心理暗示来欺骗众人罢了。那些魔术师们在舞台上表演的神奇魔术,看似不可思议,实则背后都有着精心设计的机关与技巧。唯有扶乩这一事,却始终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难以捉摸。它倒似乎确实有所凭附,仿佛在那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着一切。只不过,经过仔细探究与思索,人们渐渐发现,那所谓的神秘力量,或许大多是些有文采的灵鬼在作祟而已。那些号称是某神某仙降临乩坛的,自然都是假托之名,不过是为了增加神秘色彩与可信度罢了。就算是那些自称是某代某人的灵鬼,要是拿他们本集中的诗文去考问,也大多会支支吾吾,以年代太过久远、记忆模糊为借口,根本回答不上来呢。而且呀,这扶乩之人也是颇为有趣,他们似乎有着一种奇特的能力,能够根据周围人的特点与气场做出相应的反应。遇到擅长书法的,那写出来的字就如同出自书法大家之手,极为工整漂亮,笔画流畅,结构严谨;遇到善于作诗的,那作出的诗便精妙绝伦,意境深远,用词精准,仿佛是诗仙李白再世;要是遇到完全不会作诗也不会书法的,即便勉强成篇,也是迟钝生硬得很,毫无美感与灵气可言,就像是拼凑起来的文字垃圾。
我自己呢,稍稍能作些诗,可书法却实在不怎么样,只能算是勉强能写。从兄坦居则与我恰恰相反,他书法精湛,笔锋刚劲有力,每一笔每一划都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力量,可作诗却不太擅长,写出的诗总是缺乏那种灵动的韵味。我去扶乩的时候,诗作出来倒是挺快,灵感仿若泉涌,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奔腾不息,可字就写得颇为潦草,歪歪扭扭,像是被风吹乱的杂草。坦居扶乩时,字倒是清整好看,赏心悦目,可诗却显得浅显粗率,缺乏深度与内涵,难以引起人们的共鸣。说起来,我与坦居在做这事的时候,其实都未曾刻意去为之,并非是想要刻意炫耀或是伪装什么。想来大概也是借助了人的精神力量,才能让那乩有所运动呀。正所谓鬼本身并不灵验,全是依靠人才能显灵呢。就如同那蓍草和龟甲,本就是枯草朽甲罢了,毫无生机与灵性,却能知晓吉凶,这并非是它们自身真的具有这种神奇的能力,而是依靠人的力量才变得灵验起来呀。人的信念、期望与精神力量,仿佛是一把神奇的钥匙,能够开启那隐藏在世间万物背后的神秘之门,让看似平凡无奇的事物变得充满魔力与神秘色彩。
在先外祖所居住的卫河东岸,有一座颇为独特的楼,名为“度帆”。这座楼宛如一位孤独的守望者,临水而建,向西而立,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的河流与天际。它的建筑风格别具一格,充满了古朴与典雅的气息。可楼下层的门却是向东开的,还另外形成了一个院落,与楼上并不相通,这种奇特的布局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寓意,又或是在建造之时有着特殊的用途。早些年,有个仆人叫史锦捷,他的媳妇就在这个院子里自缢身亡了。那是一个充满悲伤与绝望的故事,自那以后呀,这院子便被一层浓厚的阴影所笼罩,长久无人居住,连门锁都没有了,就那么荒废着。院子里杂草丛生,墙壁上爬满了青苔,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每到夜晚,风吹过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那死去之人的哀怨叹息,令人毛骨悚然。
有一回,家中有个僮仆和婢女,他们年纪尚轻,懵懂无知,并不知晓这院子里曾经发生过的悲惨事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半时分,他们被爱情的冲动所驱使,偷偷相约来到此处幽会。两人正情意绵绵,沉浸在彼此的温柔怀抱之中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好似人走路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的心尖上,吓得他们心头一颤,瞬间从甜蜜的梦境中惊醒。他们生怕被人瞧见这见不得人的事儿,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们赶忙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身体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只敢悄悄地从门隙往外窥视。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一个缢鬼正沿着台阶缓缓而上。那鬼身形缥缈,面容苍白如纸,双眼空洞无神,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哀怨气息。她对着那清冷的月亮微微叹息着,那模样甚是哀怨凄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与痛苦。
这僮婢二人吓得双腿发软,浑身颤抖,僵在了门内,大气都不敢出,更别说逃跑了。他们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鬼一步步靠近。而那鬼呢,因为门被这两人堵住了,竟也不敢进来,双方就这么僵持着,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对峙局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过了许久,不知从哪儿跑来一只狗,那狗似乎有着敏锐的直觉,一眼就瞧见了那鬼,顿时狂吠起来。它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打破了原本的僵局。其他的狗听到声音,也纷纷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一起大声叫着,仿佛在与那鬼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家里人听到这此起彼伏的狗叫声,还以为是进了盗贼呢,赶忙点起蜡烛,拿着棍棒等器械,神色紧张地往这边赶来。那鬼见势不妙,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可这僮婢二人的奸情也就此败露了,他们的秘密被无情地揭开,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那婢女羞愧得无地自容,她觉得自己的名誉扫地,无法再面对众人的目光。当天傍晚,竟也跑到这个院子里想要自缢,追随那死去之人的脚步。幸好被人及时发现救了下来,可她似乎心意已决,又偷偷跑去了两次,每一次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最后,家人无奈之下,还是把她送回父母身边,希望她能在家人的陪伴与安慰下,重新找却显得浅显粗率,缺乏深度与内涵,难以引起人们的共鸣。说起来,我与坦居在做这事的时候,其实都未曾刻意去为之,并非是想要刻意炫耀或是伪装什么。想来大概也是借助了人的精神力量,才能让那乩有所运动呀。正所谓鬼本身并不灵验,全是依靠人才能显灵呢。就如同那蓍草和龟甲,本就是枯草朽甲罢了,毫无生机与灵性,却能知晓吉凶,这并非是它们自身真的具有这种神奇的能力,而是依靠人的力量才变得灵验起来呀。人的信念、期望与精神力量,仿佛是一把神奇的钥匙,能够开启那隐藏在世间万物背后的神秘之门,让看似平凡无奇的事物变得充满魔力与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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