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入迷途府令饮恨死 布良政舍人度劫难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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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陶然、孟俊皆在一旁附和着。

  “尔等所言,费某实不知情,若是把酒言欢,我愿奉陪,至于什么郊外行刺......费某就不知从何谈起了。”

  虽说费敞满脸疑惑之态,可那几位就认准是他做的。

  也不怪他们,要说平日里几个大族贿赂当地官吏、欺压百姓倒是不在话下。

  可是实施新政的各个都是朝廷要员,谁要是贸然行动,就等同于活得不耐烦了。

  而他费敞是谁?那天西昌侯可是带着两郡郡守来的,足见费敞的面子得有多大,根基有多深了!

  能下手刺杀革新重臣的人,一定是朝廷里有根基的,在二郡地界,恐怕只有他费敞了!

  “呵呵呵,费令高瞻远瞩,今日我等特地邀请您小酌一番,别无他意。”

  “诸位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李馥满脸得意,瞧了瞧身旁几位。

  “是啊是啊,还请费令赏脸,屈尊与我等同饮几杯。”

  一时间内堂里传出阵阵欢笑来。

  “诸位贵贤都在啊?既然吃酒,何不算上我一个!”

  院子里忽有一人朗声叫道。

  内堂里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要说费敞乃一县令,家中不缺仆人差役,可这大白天的来了客人竟没人通报,显然是不请自来,怕是没什么好事了。

  于是费敞挺身朝外边看了看,只见那人摘下了头上的草帽,露出一双浓眉大眼,那双眼珠子瞪得溜圆,像是要吃了在座的人一般。

  李馥被吓了一跳,转而起身抚剑:“你是何人?竟敢在府令堂前造次。”

  那人连正眼都不想瞧他一下,冷冷的甩了一句:“呵!无名鼠辈,安敢在我面前叫嚣。”

  “放肆!大胆贼人,吃爷爷一剑。”

  李馥说话间便拔出剑来,飞身刺了过去。

  只见那人轻轻一闪,轻松的躲过了一招,李馥转身再次进攻,那人头也没回,顺势抛出袖中暗器,只听得“哎呀”一声,李馥的腹部棉袍便被刺穿,一股血浆子奔涌而出。

  “贼子!看我取你狗命!”

  康峒起身便扑了过去。

  “慢!”

  康峒还未出手,忽听得费敞喊了一句,他也便收了手。

  康峒心想,叫的正是时候,这人间烟火自己还没怎么享受呢,岂能白白舍了性命!

  于是他眨眨眼收起了宝剑,转而抹了抹后脖颈上的虚汗。

  堂内的几人见状,急忙将李馥拉到一旁查看伤势不说。

  “不知侠士来此,所为何事?”

  “呵呵呵,果然还是费令明理。”

  那人说着,便向前走了几步,坐在了内堂门口的桌案里侧,连续喝了几碗清茶。

  说是喝茶,倒不如说是饮牲口,因为那人从穿着到举止,都不像是一个儒雅之人,更像是赶了几天的路,饥渴的不能自已的逃荒人。

  “嗯,色香皆备,味道醇厚,乃上品也。”

  “没想到费令如此懂得享受啊。”

  “可惜啊可惜,费令吃了这杯,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杯了。”

  黑衣人旁若无人一般,轻蔑一笑。

  费敞一听这话,不禁背后发凉:“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费令帮着二郡大族杀了朝廷大员,某实在佩服,所以慕名前来拜访而已!”

  “不过一路车马劳顿,也不能白跑一趟不是?”

  “一派胡言!本令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请速速离开!”

  费敞耷拉着眼皮,脸上也没个好样子。

  “哦?费令果真不知?”

  费敞很是不解,于是皱眉摇了摇头。

  “也罢,城墙上贴出告示,想必费令已经知晓了。”

  “那又怎样?”

  “呵呵呵,还能怎样,周开逸生还无望,某,特来领赏。”

  那人说罢,继续低头喝着茶。

  难道那刺客就是面前这人吗?

  费敞心里泛起了嘀咕,可自己也没派出杀手啊!

  难道说是西昌侯所为?但不管怎么说也要知会一下才对啊!

  转念又一想,费敞闷声笑了笑。

  “呵呵呵,既如此,你可是存心敲诈本令不成?”

  “哎,费令如此搪塞恐会伤了人心啊。”

  “某协众弟兄不辞劳苦,从京都赶来,就是为了帮助府令杀一杀革新锐气,如今大事已成,费令不会就如此不认账了吧!”

  费敞听后挺身上前,摸着佩剑叫道:“大胆!我费某虽然抵制新政,但绝无残害朝臣之心,你若再敢口出狂言,休要怪我剑下无情了。”

  费敞心里也是没底,毕竟自己的武功和李馥没什么差别,而且自己答应过徐修仁支持新政,这可都是事实。

  只是在场的还有其他几个大族代表,自己又怎么能退缩呢。

  于是费敞便拔剑做出个样子,要是能把这浑人吓唬走也就罢了,毕竟他说是从京都来的,不管是真是假,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这时,院子里已围上来数十仆人,各个手持大刀候着。

  那黑衣人朝门口稍作打量,转而微微发笑:“呵呵呵,费令何必大动肝火呢,我这有样东西,你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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