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庄内行凶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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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院内的鸟儿在比歌唱。

  岑绍抽离醉梦,缓缓睁开双眼。发觉躺在榻上,想是慕容酒所为。但那个人不知去了哪里,遂唤来一个小厮打听一番。

  那小厮不知,只拿来面盆以及手帕供岑绍盥洗更衣。

  事毕,慕容酒竟是突然而至,行到院内的厢房门口,“丑大哥你醒了?”

  “大哥?贤弟,你想好了吗?”岑绍转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道。

  “我……”慕容酒还在犹豫。

  正思间,院外倏尔响起急惴惴的脚步声。

  岑绍也听见,便走至门外张望。

  少时,一个仆人赶至,惊悚道,“庄主,庄主……不,不好啦,大奎他……”

  “何事如此惊慌?”岑绍微怒,“先缓口气再说!”

  那个仆人长吸两口气,擦了擦汗,“庄主,大奎的手指被客人剁了!他们还说要杀了大奎!”

  “有这等事?”岑绍神色悚然。

  慕容酒亦是震惊,“什么客人?”

  仆人所说的客人有两人,一人名叫邬咸,一人名叫白咢。他们于昨日近午时分到达山庄,因带了一件名为“冉泯弓”的玄器,岑绍欣喜难抑,却因庄内账面羞涩,岑绍一直没有想到合适的价钱,便暂时没有做成这笔买卖。

  昨日,慕容酒整好尾至,为了不让更贵的客人久等,便安排另外的两位客人暂且住下,待有空隙再去接待。岂料仅隔一晚,竟传来两个客人伤人的噩耗。

  岑绍听了仆人说词,亦有些难以置信,回想之前与那二人会面之时,见那二人面相和善,举止得体,不似性情暴戾且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便问道,“伤人的是谁?阿椿你别慌,好好说,那大奎可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

  那个叫阿椿的仆人听完,强压惧色,一一道尽。

  原来大奎与客人斟茶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跌在白咢的怀里。对方显是有伤在身,碰到伤处,于是呻吟不止。大奎连忙赔罪,却也没有抑制对方的怒火。

  末了,白咢双指合并,对着大奎随意一挥,将其三根手指轻松切断。其整个过程兴许仅在一刹那之间,阿椿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以为对方行凶到了此步,便可以罢手,熟料那个白咢依旧没有解恨,一手掐住大奎的脖子。

  阿椿心惊肉跳,便趁机溜了过来禀报到此。

  此事听完,岑绍还未吭声,慕容酒牙齿咯噔作响。

  他从未听说过邬咸和白咢的名字,而鎏州有声名的炼士之中,并无姓邬抑或姓白的。这两个姓氏幽州居多。

  “外来炼士也敢在鎏州撒野!丑大哥,看来你的两位客人无法全身下山了,今日他们在此行凶,无视法度不说,连你的面子也不给。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爷倒要看看,那两个凶徒是何来头!”

  岑绍冷静一想,说道,“先别冲动,据岑南说,他们都是七混巨持,修为不简单。何况我观二人并不像穷凶极恶之辈,不能全听阿椿一面之词,是非曲折,不如弄清楚再说。”

  闻言,慕容酒愠色骤减,沉着了下来,倒不是听见对方都是七混巨持而生出惧意,只是听了岑绍的分析,面面俱到,确实不该冲动。

  他叹了口气,“师父常说我性子急躁,如今看来确实如此。大哥说要规善我的言行,乃是好事,我怎么还怕失去自由?好吧,好吧,往后谨听大哥教诲便是。”

  言中意思不言而喻,听了这话,岑绍愈发喜爱慕容酒,却是想着大奎的事儿,无暇再说别的话。

  慕容酒似乎仍对阿椿的话念念不忘,他一言说罢,又继续说道,“虽听大哥教诲,可愚弟是个粗人,方才阿椿说的,弟也听全,要是对方欺人也不给。是可忍孰不可忍,小爷倒要看看,那两个凶徒是何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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