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挣扎第2/3段
我说,既然这样,你以后就别再管这个家了,不管你以后喝多少,也别再回来,孩子这边我会照顾好,你走吧,建平就这样出去了,由于压力大,基本上每次都会喝醉,闯了许多祸。
弟弟走后,母亲给我做了一顿浆水面,吃完饭我给母亲说,你以后就别再出去捡垃圾了,这样我心里会难受的,母亲则语重心长的说,我捡垃圾是为了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天能黑的早一点,你的压力大,也能给你填补点,我说,妈,现在这么多事,我只能尽力去做,我们先慢慢的走着,能走到哪里算里里。
给母亲留了500元,我安抚好她们,就急着赶了回来,家里的事太多了。
回到家后,我坐在牛场的院子里,这阴沉沉的天空里偶尔飘着几朵雪花,这双重的压力沉重的压在我的心上。在那些日子里,我几乎每天都给母亲打个电话,才能安心的度过这一天。
这个和簸箕似的村庄正悠闲的躺在大地上,等着冬去春来,老人们就像是这冬天的草,能熬过这个冬天,来年的春天就又能活着,可熬不过去,就像我五爷一样,死了。
下午5点多钟,一个穿着孝服的人在门口叫,这是谁呢,走近一看是我唐叔,身上穿着白衣服,连鞋都是白的,他递给了我一支烟,说,你五爷去世了,紧接着就跪下朝着家里磕了一个头,这是我们这边的乡俗。
说起我五爷,也是个命苦的人,但是他的晚年特别幸福。
我五爷是一个身材有1米8的大个,头上戴着一顶清朝时期戴的一顶圆帽子,从50岁就开始留着胡须,那个年代的人都留胡须,说是死了以后没胡须的话就当少年用,干重活,有胡须就可以休息了,有一次社保认证需要刮掉胡须他都没答应。
我五爷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早年间我五婆在生下小女儿一年后就生病死了,留下四个孩子,他是个木匠,靠着给地主打长工,晚上偷着给人家做家具养活着四个孩子。
孩子成家后,本来可以休息的年龄,可他一直闲不住,开荒,种地,没有他不干的,从我记事起,他的腰就从来没有弯过,在70岁后,走路还是笔直的,年轻人都赶不上,他背的一捆麦许多年轻人都背不起,一直干到89岁才休息了,可刚休息一年,就去世了。
进了大门,和大多数房子一样,正前面是三间土墙的上房,右边则是两间厨房,左边是砖砌的砖瓦房,我五爷安静的躺在用草铺着的地上,穿着古老的衣服,寿衣,脸上盖着一张黄纸,前面用桌子挡着,
桌子上供着两只做好造型的鸡,看样子已经煮熟了,还零零碎碎的放着一些水果和饭,还有两个纸做的假人,这可能是伺候老人的,
我拿起三支香,慢慢的点燃,磕了个头就起身出来了,这时候基本上人都来了,人们忙碌着各自的分工,总管站在院子里忙碌的指挥着。
下葬的这一天,孝子跪在坟的旁边,看着我五爷入土,不知道谁先哭出了声?紧接一片抽泣和呜咽的声音,哭成一片,悲痛的人们都一个个站在那里,有的人此刻都泪流。也有的满脸惆怅。
看着五爷的坟墓,是啊,他的使命完成了,他告别了这人生的苦难,也许他再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安静的躺在那里,可活着的人呢,还得继续承受着这人世间的苦难。
一天中午,我姑姑急急忙忙的来到我家说给我父亲讲个迷信,可能就好了,虽然荒唐,但是再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于是就想到请我们邻村一个阴阳先生看看,结果去邻村,那个阴阳先生不在家,恰逢一个远房亲戚,说了附近镇子一个阴阳先生更厉害,
我和姑姑当即慌忙去镇子找那个阴阳先生,结果我和姑姑求人心切,到阴阳先生家忘了买礼物,阴阳先生看到我我们后只是淡淡的说:你爸病了吧,但是我今天没时间,我们一听就退了出来,走在街道上,我心想是不是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早年间我五婆在生下小女儿一年后就生病死了,留下四个孩子,他是个木匠,靠着给地主打长工,晚上偷着给人家做家具养活着四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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