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原野第2/3段
李云野心里叫苦，要说认识的专家教授也不少，唯独这个黄老，李云野每次面对时总是心有怯怯。
宴会时间不长，一个多小时就结束了，李云野送走小组成员后，有些小心地踏进黎国明的办公室，一眼就看见黄昶和上次见过的舒思远、封源两位教授。
问好后，黄昶道：“小李，这次叫你来，是有个事要跟你商量。”
李云野心中一跳：怎么又是有事商量！用得着商量吗？您老说句话就行！
“晨曦公司成立还需时日，黎总师为此提了个建议，向野火公司提供两台晨曦超级计算机，并免费提供办公场所，条件是，将上述折算成费用作为入股野火公司的股本，股份比例由双方讨论拟定，你的意见呢？”
李云野大感意外，想了想道：“总师，黄老，野火公司的法定代表人虽然是我的名字，但我从不参与公司的管理，我只负责技术问题。还有，现在公司一穷二白，还是一家民营公司，我们够这个资格吗？不违反规定吗？”
黎总师听出了李云野话中之意，道：“云野，你放心，入股后，可以在协议中写明，晨曦公司只有分红的权利，绝不插手公司的日常管理和运营，当然，必要的财务监督还是要有的，但仅限监督权。这些，都可以在协议上写清楚，以明确双方的责任。”
李云野松了口气，心里欢喜起来，两台超算啊！还不要钱！至于黎总师为什么提出这个建议，李云野脑子一转就明白了：《源代码》已经成了今年暑期最受国人期待的电影，后续的《引力》也可预期，他是看好了野火公司后续的发展潜力。
见李云野点头答应，黎国明悄悄松了口气，和李云野商定明天的商谈人选和时间，随即放李云野离开了。
待李云野出去后，黄老才对黎国明道：“国明，融资渠道很多，为什么你会看上这个小小的野火公司。”
“黄老，按正常渠道，您觉得我们融资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而野火公司不同，这家公司是初创，人就那么几个，这意味着谈判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由夹杂其中，而且，我问过八一厂的几位看过《源代码》样片的老艺术家，他们一致的评价是：艺术不足，商业经典。这就足够了！”
黄昶点点头道：“不错！”
“还有一点，晨曦入股野火，意味着李云野变相成为了晨曦一员，个中原由，黄老您是清楚的。总之，这事对即将成立的晨曦公司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对野火公司来说，更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你考虑得很细致，看来，晨曦公司交给你是正确的。”黄昶很欣慰。
“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办法之一，只是，入股野火公司的事，还得请您给上面说说，不然……”黎国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事，他是冒了一定风险的。
第二天，李云野匆匆赶到片场，将黎国明的建议一说，木杨和岑诗霜当然高兴：不但解决了技术设备问题，还顺带解决了办公场地问题，这下总算是不用窝在那个小小的四合院中了。
木杨要拍片，李云野得赶回学校，自然就是岑诗霜作为公司全权代表出马了。看着岑诗霜兴致勃勃的俏脸，李云野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铁丹红什么时候回来，这都半年多了。
事情交给岑诗霜后，李云野就不再关心了。回到宿舍，他又全力投入到软件研发当中，他将基于物理算法的渲染器命名为：原野，英文就叫Field Renderer。从写出《引力》剧本，他就在研究这款渲染器的算法，加上脑海中蹦出的知识，时至今日，他可以全力以赴进行代码编辑了。
黎国明和岑诗霜的谈判非常顺利，只花了两天时间，就将相关条款拟定并签署了一份临时协议，正式协议得等晨曦公司正式成立后再签。随后，岑诗霜又马不停蹄地跑去查看新地办公场所。
新地办公场所是一栋三层米黄色小楼，原本是计算所服务公司所在，离计算所不过三百多米，各方面条件非常不错。八八年服务公司裁撤合并后，这栋独门独院的小楼就闲置下来，原本就是留给即将成立的晨曦公司，现在，野火公司作为晨曦公司的合作方，拿去用也说得过去。
岑诗霜风风火火开始雇人搬家，并在计算所的帮助下，是初创，人就那么几个，这意味着谈判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由夹杂其中，而且，我问过八一厂的几位看过《源代码》样片的老艺术家，他们一致的评价是：艺术不足，商业经典。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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