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编译第2/3段
“不扔也行，你给我自己出大门，右拐三百米，那有个发廊，把你那一脑袋的乱草给我推成平原！”说着，岑诗霜顺手操起了桌上的鸡毛掸子。
李云野一看势头不对，从沙发上一蹦而起，抱拳说了声“得令！”就窜出了办公室，倒把岑诗霜弄得一愣，拿在手里的鸡毛掸子忍不住用力挥了一下，嘴角却弯了起来。
李云野剪了个平头，走进公司时，自己也觉得神清气爽，进办公室时，发现木杨和江思源也在，便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岑诗霜打量着李云野的新头型，点头道：“这才像个中学生。”
木杨和江思源莞尔一笑。
岑诗霜转过眼问木杨：“木头，参加国际电影节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今年的戛纳和柏林没赶上，威尼斯电影节倒是赶上了，展映的效果非常不错，但得奖就算了，我自认这部片子还没到那个水准，题材也不合适，和海外片商也接洽过，但因为时间的缘故，没有细谈。十号电影节结束后，我妈带队回国，直接就去了沪海，毕竟是国内首次举办国际电影节，八一厂很重视，《源代码》这次能不能打开海外市场，就得看这一次了。”
“你估计会以什么方式进行交易？”
“估计还是一次性买断，海外票房分账很难。”木杨摇了摇头。
“其实，可以将影片送到AFM参展，这是北美最重要的国际影视展览会，每年展会的日期是在十一月初。”江思源插话道。
“嗯？老江，你仔细说说这个AFM。”木杨来了兴趣，岑诗霜和李云野一脸茫然，什么AFM？
听了一会江思源的介绍，李云野有点索然，转头对岑诗霜道：“霜姐，贺泽凡老师怎么会在公司上课？”
“你自己问去！”岑诗霜瞪了李云野一眼，转头又注意听江思源的介绍。
李云野哑然，干脆起身出了办公室，在研讨室外看了眼，没人，已经下课了，便推开机房大门走了进去，果然，贺泽凡正坐在屏幕前，十指在键盘上起舞。
李云野走过去，坐在贺泽凡旁边的一台终端前，咳了声道：“贺老师。”
贺泽凡一扭头：“咦？小李啊，你怎么会在这？”十指一停，猛地想起什么，又道：“哦！我搞忘了，你也是公司的老总。”说完，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贺老师，咱们去办公室谈。”李云野起身，示意贺泽凡一起走。
进了李云野的办公室，还行，没什么灰尘，看来每天都有人打扫。
二人坐下后，李云野好奇地问道：“贺老师，晨曦一号工程通过最终验收了？”
贺泽凡点点头，随即苦涩地一笑道：“你拿给总师的訾老笔记帮了大忙，晨曦一号不但提前半年研制成功，性能也超出了预期，可以说是取得了了不起的成果，可除了你这边放了两台，黎总师亲自出面，哪怕价格只有国际同类产品的三分之一，也只卖出了三台，其中一台的价格甚至更便宜，十分之一的价格，几乎等于白送，黎总师急得头发都快白了。”
李云野诧异道：“这么好的超算，价格又便宜，应该很好卖啊！”
“话是这么说，国外的客户自然是看不上，可国内很多有需求的单位却说不知道怎么用！说起来，晨曦一号的性能还是弱了点，四路共计16颗88100处理器组成的SMP系统，相比国外的产品，是有点寒酸，说它是超级计算机，有点勉强，更遗憾的是，国内找不到可替代的处理器！”
贺泽凡摇了摇头，继续道：“项目完成后，研发团队就解散了，有些人留了下来，像我，本来就是借调的，就在我准备回原单位时，接到老婆给我的来信，我所在的厂子转产家用电器，去生产电冰箱了，原有的技术部也分离了很多人到其他岗位，像我这种两三年一直借调在外的人，自然没职位了。”
“那您可以把这情况跟黎总师说啊，他一定有办法安置的。”
贺泽凡犹豫了下，道：“我跟黎总师谈过，总师确实也答应了，但小李，选择离开其实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今年已经四十了，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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