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编译第3/3段
“所以，黎总师就建议你到野火公司来？”
贺泽凡笑了起来，点头道：“不错，到了公司里，我发现我还是喜欢搞影视，尤其是研发特效技术，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编程的乐趣。”
李云野暗自庆幸，心里有了主意，道：“我没想到贺老师能来，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原来的团队解散后，我还担心后续的研发工作没人呢。再过段时间，《引力》的制作就要开始了。”
“岑总监招了十几个应届生，只是水平还差了点，这一个多月我正在给他们培训，好在，也发现了几个好苗子。”
“先前开发的软件没有图形界面，当时是为了赶进度，学习起来难度可能要大些，我最近编写的原野渲染器，图形界面我已经弄好了，这款渲染器主要是为《引力》做准备的。只是没经过严格的测试，运行起来肯定有BUG，这些，就都要交给贺老师了。源码到时我给你一份，方便你研究、改进。”
贺泽凡点点头，听李云野继续道：“我现在还是学生，也不能天天待在公司里，待会我和岑总监商量一下，技术部这边就由贺老师负责，职位是技术副总监，你看怎么样。”
“行！”贺泽凡也不矫情，干脆应下。
李云野起身回到岑诗霜办公室，见三人还在讨论参加AFM的事，便插嘴道：“霜姐，我和贺老师谈过了。”将前后一说，岑诗霜点头道：“这样好，反正你这家伙长期看不到人。”
木杨好奇地问道：“蛮牛，你把工作全交出去了，你干嘛？”
“前段时间忙着电影特效的事，学业上落下不少，导师已经批评我了。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我得补课，抽不出太多时间。其他的，等《引力》正式开拍时再说吧。”
“怎么说，你也是公司老总，有些事你还是要知道的。”岑诗霜皱了皱眉，“《源代码》的制作成本用去五百万元，还不包括特效制作的费用，影片还在上映，国内最终票房估计能有6500万元左右，盈利是肯定的，不过回款可能要到年底去了。现在最紧要的是下个月的沪海国际电影节，《源代码》能不能打入海外，尤其是北美市场，还很难说，所以，我们几个刚才商量了，由江导负责，十一月携影片参展AFM，算是双路出击吧。”
木杨点头道：“还有一些原因，咱们公司目前还是挂靠在八一厂名下的，很多事不能放开手脚，等《源代码》的款项一回，咱们说话就有了底气，做起事来不至于束手束脚。这个情况我和舒思远、封源两位教授说过了，他们也同意《引力》的制作押后。”
李云野点点头，押后好，正好给软件调试空出了时间，便没再说什么意见。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木杨和江导先告辞走了。李云野犹豫地看着岑诗霜，道：“霜姐，你觉得，我还适宜在公司担任技术总监的职务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岑诗霜警觉地看着李云野。
李云野讷讷地张了张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公司特效部门是你一手组建的，所有的软件也全是你开发的，甚至公司的成立也是因你而起，眼看公司就要起来了，你想撂挑子？你怎么想的！”
岑诗霜气势汹汹，继续道：“为了野火公司，我都在报社办了停薪留职，红姑过段时间也要回来了，你想撂挑子？红姑能放过你？你觉得我又会怎么想？”岑诗霜越说越气。
李云野慌忙道：“霜姐，是我嘴欠，你当我没说行不行。”
岑诗霜盯着李云野好一会，才放缓语气道：“云野，我知道你地理想，可要实现你地理想，总不能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干吧，野火公司本来就是为这个理想才建立的，你可不能半途而废！”
“我只是觉得，除了技术，我在公司也没帮上多大忙。”
岑诗霜眼一瞪，霸道地道：“那好，只要你一走，我立马也走，要不你试试。”
李云野张口结舌，彻底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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