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何使人很快的喜欢你第1/4段
我在纽约的三十三号街第八号路的邮局里,依次排列等着要发一封挂号信,我发现里面那个邮务员,对他的工作显得很苦恼………。秤情的重量,递出邮票,找给零钱,分发收据,这样单调的工作,一年接一年的下去。
所以我对自己说:「我过去试一试要让那人喜欢我,我必须要说些有趣的事,那是关于他的,不是我的。」于是我又问自己:「他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赞赏的?」这是个很不容易找出答案的难题,尤其对方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可是很容易的,我有了一个发现,我从这邮务员身上,找出一椿值得称赞的事了。
当他秤我的信时,我很热忱的说:「我真希望有你这样一头好头发!」
那邮务员把头抬了起来,他的脸色神情,从惊讶中换出一副笑容来,很客气的说:「没有以前那样好了!」我很确切的告诉他或许没有过去的光泽,不过现在看来,依然很美观。他非常高兴,我们愉快的谈了几句,最后他对我这样说:「许多人都称赞过我的头发。」
我敢打赌,那位邮务员中午下班去吃午饭的时候,他脚步就像腾云驾雾般的轻松。晚上回去家里,他会跟太太提到这事,而且还会对着镜子说:「嗯,我的头发确实不错。」
我曾在公共场所,讲过这个故事,后来有人问我:「你想从那个邮务员身上,得到些什么?」
我想得到些什么?我想要从那个邮务员身上,得到些什么?
如果我们是那样的卑贱自私,不从别人身上得到什么,就不愿意分给别人一点快乐,假如我们的气量比一个酸苹果还小,那我们所要遭遇到的,也绝对是失败。
嗯,是的,我确实想要从那人身上,得到些什么!我想要获得一些极贵重的东西,而我已经得到了――我使他感觉到,我替他做了一件不需要他报答的事。那件事,即使过了很久以后,但在他回忆中,依然闪耀出光芒来。
人们的行为,有一项绝对重要的定律,如果我们遵守这项定律,差不多永远不会遇到烦忧。
事实上,如果遵守这项定律,会替我们带来无数的朋友,和永久的快乐。可是如果违反了那项定律,我们就会遭遇到无数的困难。这项定律是.永远使别人感觉重要.
社威教授曾这样说过:「自重的欲望,是人们天性中最急切的要求。」贾姆斯博士说:「人们天性的至深本质,是渴求为人所重视。」我曾经说过,人与动物相异之处,就在于自重感的有与无,而人类的文化也由此而起的。
哲学家们对于人类关系的定律,思考了数千年。而所有的思考中,结果�引证出一条定律。那项定律不是新的,它跟历史一样的古老!三千多年前,琐罗斯特把那条定律教给所有拜火教徒。二十四个世纪前,孔子在中国宣讲,道教始祖老子教他的门徒。纪元前五百年,释迦牟尼也把那条定律留传人间。耶稣把那条定律,综合在一个思想中――那是世界上一项
最重要的定律:「你希望别人怎样待你,你就该怎样去对待别人。」
你想要跟你接触的人都赞同你,你想要别人承认你的价值,你想要在你的小世界里,有一种自重感。你不希望受到没有价值、不真诚的阿谀,你渴求真诚的赞赏。你希望你的朋友,就像司华伯所说的,「诚于嘉许,宽于称道」。所有的人都需要这些。
所以让我们遵守这条金科玉律以希望别人所给我的,而去给别人。
如何做?何时做?在什么地方做?这个答案是:「所有的时间,任何地点。」
例如:有一次,我去无线电城询问处,打听苏文的办公室号码。那个穿著整洁制服的询问员,似乎自己显得很高贵,他很清晰的回答:「亨利.苏文(顿了顿),十八楼(顿了顿),一八一六室。」
我走向电梯,想了想,接着又走了回来,向那个询问员说:「你回答问题的方法很漂亮,很清楚、恰当,你像一个艺术家,实在不简单。」
他脸上现出愉快的光芒,他告诉我,为什么在答话时,中间要顿一顿,为什么每句话的几个字,要那么说。他听了我那些话后,高兴得把领带略为往上拉高些。当我搭乘电梯上了十八楼时,我觉得人们快乐的总量上,我又加上了一点。
你不需要等到职任驻法大使,或是做了一个很大俱乐部主席时,才去称赞别人,你几乎每天都可以应用它。
譬如:我们要一客法式的煎马铃薯,而那个女服务生替你端来了煮的马铃薯,在那时候,我们就不妨这样说:「对不起,要麻烦�了――我喜欢的是法式的煎马铃薯。」她会回答一点也不麻烦」,并且很乐意的替你去更换,因为你先尊重了她。
平时客气的话,像「对不起,麻烦你,请你,你会介意吗..谢谢你!」这些简短的话,可以减少人与人之间的纠纷,同时也自然地表现出高贵的人格来。
让我们再举个例子:美国著名小说家「柯恩」,是个铁匠的儿子,他一生没有受过八年以上的教育,可是在他去世的时候,是世界上一位最富有的文人。
经过情形是这样的――柯恩喜欢诗词,所以他读尽了「罗赛迪」的诗。甚至他还写了一篇演讲稿,歌颂罗赛迪兹术上的成就,并且还送了一份给罗赛迪。罗赛迪根高兴,他作这样的表示:「一个年轻人,对我的才学有这样高超的见解,他一定很聪明。」
罗赛迪就请这个铁匠的儿子来伦敦,当他的私人秘书。柯恩一生的转折点,就在这时候。他在这个新的职位上,见到了许多当代的大文豪。受到他们的指导和鼓励,顺利的展开他写作的生涯,才使他享名宇内。
他的故乡在格利巴堡,现在已是旅游的圣地。他遗产有二百五十万元,可是谁会知道,如果他没有写那篇赞赏名诗人的演讲稿,可能会默默无闻,贫困搭乘电梯上了十八楼时,我觉得人们快乐的总量上,我又加上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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