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破碎的羁绊第1/2段
说实话,我不够聪明,跟不上那两兄妹的对话,没看出来阿兰是怎样识破幻术的,也没有时间去关注他们的战局了,因为接到米兰达命令的诺拉已经距离我和斯芬里克很近了,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的还有阿姆斯特朗留下的巨犬,它仍然守在主人遗体的身边,也在对着诺拉低吼。
至于瘟疫医生布克~他去找唐龙的麻烦了,那个执着长枪的家伙明显也是米兰达口中的'杂碎'之一,我甚至能注意到,当布克朝着唐龙给出目光的时候,那个准备偷偷溜掉的小伙很明显的浑身一震,就像是个被猫抓住的老鼠。
不过这只老鼠倒是挺勇敢,他面对步步紧逼的布克,咬牙挺出了自己的长枪。
那么...我们这群小老鼠当然也不能能落后了~我凝视那个比我还高出一截的壮女诺拉,握紧了血手圣徒也咬紧了牙关。
你认为就凭你就能对抗我们两个人...还有一只狗吗!?别开玩笑了!
斯芬里克抬弩一箭,我就像先前的阿兰那样,紧跟着箭矢冲了上去。
现在整个房间都是胶着的战场,被识破的米兰达似乎也不准备继续和自己的哥哥耍心眼了,而是以极快的速度吟唱起了法术,以扬起的风鞭和无形之刃与阿兰正面对憾,他们那几乎把整个地牢都摧毁的'拆迁式打法'也显然影响到了我们,以'乱窜'方式躲避布兰瘟疫瓶的唐龙几次都险些被无差别迸发的风刃射中,原本正在大步靠近的诺拉也变得畏手畏脚了起来,更别提还有巨犬和斯芬里克帮我牵制那个女人。
血手圣徒被我运用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我已渐渐习惯了它的长度和重量,甚至能借助许些技巧和诺拉这个只懂得挥洒蛮力的粗俗女硬杠,她的每一次挥砍虽力大无比,我却都能回砍在那砍刀的柄处,毕竟越靠近发力点则力量越小,刀剑碰撞间巨犬和斯芬里克更是趁机补漏,诺拉的肌腱上很快就出现了多处箭伤和牙印,我心头大喜过望,以为这样下去就能把这个女人砍死,却只见她的打斗间皮肤越发通红,像是逐渐在进入...某个状态?
“玩够了吗!?杂碎!”
诺拉大喊,跺脚,这一脚竟直接踩碎了地面,迸发的冲击波也令我一阵不稳,浑身通红的诺拉则夺步向前,由上而下将砍刀整个甩了过来!
“铛!!!”
我勉勉强强地举起了血手圣徒,虽然挡下了这一击,却也被震飞了出去,整个身体撞在了身后的岩壁之上,诺拉踏步上前,想要一刀直接砍下我的首级,但阿姆斯特朗的巨犬却在此时朝诺拉一跃而去,一口咬住了她的胳膊。
按照之前的打法,诺拉摆脱掉巨犬至少也要两三秒,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就仅仅只是一瞬,就像是弹掉身上的虫子,巨犬被她摆开胳膊,甩在了地上,紧接着诺拉回手就是一记竖劈,那一劈直接把巨犬给斩成了两半,就连斯芬里克插空补上的一箭都没能将她阻止,那个女人...似乎进入了某种鲁莽而又愤怒的状态...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阿姆斯特朗和他的巨犬在我眼前身死的时候...
我也突然有些愤怒了...
我伸出自己的右手,在血手圣徒的刀刃上一抹而过,最后紧紧的握住了它的柄处...
看来我得试试这把剑所附带的力量了...刚刚诺拉的重击不仅震飞了我,还震伤了我的虎口,事实上我现在连把剑拿起来都很困难了...
而当我用渗血的右手握住血手圣徒之时,那种虎口上的阵痛...就消失了!
我从墙边缓缓的站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正从血手圣徒的柄处流进的身体里,作为代价的则是血液的流失,我能感觉到我的意识正在随着血液的流失而逐渐模糊,就像喝酒了一般,身体上却完全没有无力的感觉,甚至在无意间举起了血手圣徒,笔直的朝着诺拉冲了过去。
“杂碎!”
诺拉面对着我,狂喊。
事实上我根本没听清她喊的究竟是'砸碎'还是'杂碎',声音正随着失血而变得虚幻飘渺,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刀剑的碰撞,与诺拉对砍的第一刀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响,第二刀震开了地上的沙尘,第三刀在使力间纷纷踏碎了地上的砖块,我们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半透明的气浪随着暴力的挥洒而一波又一波地推紧的握住了它的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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