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天赋第1/3段
“陛下,您是知道的,臣那孩子看着直咧咧的,其实心思挺重。她又整天捧着那左传看,这看着看着都走火入魔了。总说,自己要是嫁人,陛下必有担忧。非不信她,而是怕其夫家借其势起歹心。
还整天说臣那老爹。说什么自古功高盖主,若君父心胸不豁达,自己再处处惹事,必招来灭族之祸。”
朱慈烺脸色变得难看。
她……
果然什么都知道。
可为什么?
唯独没看见自己那颗为她沉浮的心?
心绪起伏。
一时间,竟是意难平。
他听着左大友的絮叨,望着老臣脸上的泪痕,过了许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爱卿,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眼下,先给弗儿治病要紧。”
顿了下又道:“朕这就宣旨,让太医院的人前去瞧看。”
“臣谢恩。”
左大友连忙磕头谢恩,而朱慈烺则道:“准备下,朕要去靖国公府探望下小左大人。”
“谢陛下隆恩!!”
左大友一脸“激动”,“陛下若能亲自探视,想来弗儿也会好许多的。”
“爱卿快起来吧。”
朱慈烺温和地道:“我与弗儿情同兄妹,起个口角也是常事,哪会真记心里的?”
左大友连连点头应着,可心里却是冷得厉害。
幸好孙训珽做了安排,早就猜到弗儿装病天子必去探望,并会延请太医为其整治。就在自己出家门前,他已人去做了安排,想来应是不会露出破绽的。
而自己手里也掌握了太医院御医的一些丑事,自己当时觉得孙训珽说的有理,也偷偷告诉了女儿。相信以弗儿的机智,必会利用此事的。
当了锦衣卫头子多年,终于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这官当得还不赖,好歹也能给女儿助力下了。
天子出宫甚是高调,车马排场那是一个都不能少。在这个节骨眼上,高调也是正常的。
毕竟,左弗是被天子惩罚病倒的。此刻在城里闹事的百姓也只是替左弗委屈。天子此时高调亲自探视,好歹也能平息一些民怨,让百姓觉着他不过是一时激愤,折辱功臣这等事并不是他做的。
这也无甚稀奇的。毕竟,朱慈烺若是连这点政Z手腕都没有的话,也不可能能将那么多弹劾左弗的折子给压下去,并让群臣畏惧。
闹腾着的读书人与百姓见到天子往靖国公府去了,纷纷欢呼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这是天子聆听到了他们的呼声,认清了身边的小人,知自己错怪了忠臣,这是亲自探视缓解关系了。
探视,便意味着天子的道歉。堂堂君王是不可能将“自己错了”这样的话与臣子说的,毕竟,那样会影响其权威。能做到这一步,已是变相让步了。
所以臣民们很高兴,而那些读书人隐隐有些得意。感觉他们正义的呼声唤醒了君王,将邪恶打倒了。
城里暂时消停下来,而左大也提前跑回了家,禀告家主准备迎接圣人。
“张景瑄没被放出来吗?”
躺在床上的左弗听完椿芽的禀报后,冷笑了一声,“走一步看三步,当真不俗。”
说罢便是起身,将孙训珽等人都支开,从淘宝买了一盒带有增白效果的隐形毛孔膏。
后世的科技是古人难以想象的。就像化妆这样的事,在TB诸多商品中,有着太多太多的选择,可以在顷刻间让一个健康的人看起来像个病鬼。
再加之,她本生还病着,用那毛孔膏往唇上一抹,嘴唇立刻变得苍白,且根本看不出是化妆的。
做完这些,她又选了一个色号偏黄的隐形粉底液,除了将脸抹了下外,将脖子,手也都抹了下。
霎时间,一个病怏怏的脸就出现在镜子里。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望了好一会儿,慢慢垂下眼。
素来厌恶阴谋的她终是变成了自己讨厌的那个人……
生活里总是充满了对理想者的讽刺。在这皇权大 躺在床上的左弗听完椿芽的禀报后,冷笑了一声,“走一步看三步,当真不俗。”
说罢便是起身,将孙训珽等人都支开,从淘宝买了一盒带有增白效果的隐形毛孔膏。
后世的科技是古人难以想象的。就像化妆这样的事,在TB诸多商品中,有着太多太多的选择,可以在顷刻间让一个健康的人看起来像个病鬼。
再加之,她本生还病着,用那毛孔膏往唇上一抹,嘴唇立刻变得苍白,且根本看不出是化妆的。
做完这些,她又选了一个色号偏黄的隐形粉底液,除了将脸抹了下外,将脖子,手也都抹了下。
霎时间,一个病怏怏的脸就出现在镜子里。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望了好一会儿,慢慢垂下眼。
素来厌恶阴谋的她终是变成了自己讨厌的那个人……
生活里总是充满了对理想者的讽刺。在这皇权大于天,世俗礼教死死囚固人心的年代里,想走在光明下是何等艰难?
自嘲一笑,收起所有东西扔进空间后,便是躺回到床上。
天子来得很快,左弗才刚刚躺好,便听到了外面山呼海啸的呼声。
没多会儿,房门便是被推开,一身明黄色出现在门口。很快,那身影便来到了里间,来到了她床上。
左弗睁开眼望了朱慈烺一眼,立刻又闭上了眼睛,一副赌气的模样。
朱慈烺也是一愣。
这嘴唇苍白,脸色蜡黄,跟昨日顶撞自己时简直完全两个人。只是那气势依然不弱,圣天子跟前,竟是连句好话都欠奉,胆子之大,一如往昔。
只是……
这样才是真实的她吧?
她本就脾性大,刚直得要命,昨日受了这等折辱,若有好脸色给自己看,自己倒要当心了。
毕竟左弗虽聪慧却也不屑玩阴谋诡计。
想到这里,他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只弯腰下来,伸出手想探下她的额头。
左弗避开,直直望着他,道:“陛下是觉臣在装病吗?”
朱慈烺的手僵在半空中。
心思被点穿,总是有些尴尬。
只是他也不是当年的嫩头青,立刻就换上了温和的脸,道:“这么多年了,脾气怎么也不改改?气性这么大?”
“臣不敢。”
左弗嘴里说着不敢,却是翻了个身,只留了个后脑勺给朱慈烺。
“弗儿,不可任性!”
左大友出来呵斥道:“陛下跟前焉敢无礼?”
“陛下若觉我无礼,现在便摘了我脑袋去。免得日夜担心受怕,生怕哪里为民做主触犯了天威落得个满门抄斩。”
“你凭得心思怎就这多?”
朱慈烺坐了下来,将她拉扯过来,见她瞪着眼,眼里隐隐含着泪,心莫名被刺了下。
他从未见她哭过,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眼中含泪。望着她倔强的模样,明明委屈地都要哭了,可却还死死抑制着眼泪,心莫名就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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