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发酸的鼻子第1/3段
高跟皮鞋着地的声音越来越响,门开了,我意识到我亲爱的姐姐回来了。这打乱了我的思绪,我说:“是姐姐你回来了吗?”她听出了我的声音,:“正阳,你在哪儿呢,”?我说在浴缸里,姐姐说晚上想吃啥让你姐夫去做。我穿好了衣服出来就要要向卧室里走去,姐姐说怎么不坐坐和我说说话,我说今天有点累,先去睡了,晚饭我不想吃了,姐姐说:“那怎么成,你先去睡,晚饭做好了我叫你”。我说我真是不想吃了,然后进了卧室躺在床上。
姐姐的到了打断了我的思绪,每当我想起或是有人提起冉淑英时我总是有种鼻子发酸的感觉。五一过后的第一个星期天,刘鑫约我们四个去县城喝酒,一个小小的农家乐餐馆。刘鑫那天看起来特别豪爽,把啤酒当凉水喝,我心里想这可不是他的风格,他比较理性,我们都说他是实用主义者或者是机会主义者,可今天喝的眼睛发红了还要喝,不等我们举杯他就一饮而尽,他说:“是哥们就干了这杯”。张游说我们本来就是哥们,何来此言?大家都觉得刘鑫今天有些不对劲,可我知道他心里为何难受,他是让我撮合他和冉淑英去好而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冉淑英好了,这让他感觉到我表里不一,是个大尾巴狼,同时冉淑英对我的好也深深地刺痛了她,让他感觉自己像喜剧里的小丑。接着他端起一杯酒站着对我说:“你知道被候猴耍了是什么感觉,猴不通人性,变幻无常,你就是那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猴”,随机一杯酒泼到了我的脸上,这一突然的举动让在坐的都睁大了眼里看着刘鑫,我站起来缓缓地说:“兄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可是事实偏偏是这样,我不想做解释”,刘鑫看我坦诚的样子没有做声,好像在思索什么,张游拽着刘鑫的胳膊说你喝酒喝疯了吗?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冉淑英站起来严肃认真地对刘鑫说:“我知道你可能喜欢我,但那是你的事,我从来都没答应过,直到在去天水的路上我心里明白其实我很早已经喜欢正阳了,正阳也喜欢我,你说我们互相喜欢有错吗?”刘鑫听了后一声不吭地就出去了,张游和林雅娇面面相觑,我心里反倒坦然了,这泼出去的一杯酒也意味着他对冉淑英的暗恋终止了,但我惆然的是他是不是和我的关系有了间隙,我心里想有可能是我多虑了,因为我不想失去我多年的好兄弟。
我能四个匆匆赶到了车站,刘鑫像孤独的狗一样张望着好像在等待什么,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咱回吧”,刘鑫面无表情地说:“嗯”。在车上,我感觉有种释然后的清爽大概冉淑英也是这样,既然他们都知道了我和冉淑英的事,我们俩自然坐在了一起,冉淑英这时很自然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攥着她的手,不时地冉淑英把我俩的手放到她嘴角边,脸颊上,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看的直翻白眼,刘鑫一直望着车窗外,张游和林雅娇两个好像不认识的人一样一句话也没说。
幸福的日子在我与冉淑英的指尖和脚下飞快地滑过。期末试考完后,暑假就要来临了,我们两个都不忍分开,狠不得即可就去领证(我们两个不在同一个镇)。吃完晚饭后,我们两个手挽着手走在北山的小路上,月光柔色,树影斑驳,一路上冉淑英头不时地斜靠在我的肩上,小路上来来回回走了数遍。我说咱坐会儿吧,我俩背靠着背坐着,我想调侃一下伤感的气氛,我笑着说你第一次摩挲我的手是啥感觉?冉淑英笑着的声音穿过了我的脊背,说:“电流,对!就是电流,还有热传导”,我说物理你都活学活用了,能不能说的文艺一点?她噗嗤一笑说:“特高压电流”,我说那天去天水走了好多路,回宿舍洗了没有?冉淑英转过身来直接给了我一拳,她说:“你给我下套,如果我说洗了,你肯会说初恋的手就这样洗掉了”,她说那天回宿舍确实感觉到我攥过的右手和左手不一样,右手麻酥酥的我还揉了揉闻了闻的,感觉右手比左手亲切多了珍贵多了。
小镇周围农户的灯光一盏一盏的灭了,我站起来说:“淑英,我送你回宿舍”,冉淑英站起来不忍离去的样子看着我,突然她说:“我想吻你,我就想吻你”,接着两只手缓缓地搭在我肩上,脸朝我慢慢地贴近,对于冉淑英的这突然举动,我紧握着拳头像电线杆子一样立在哪儿,不知所措,这时冉淑英的嘴唇已经碰到我的嘴唇上,感觉软绵绵热emsp; 幸福的日子在我与冉淑英的指尖和脚下飞快地滑过。期末试考完后,暑假就要来临了,我们两个都不忍分开,狠不得即可就去领证(我们两个不在同一个镇)。吃完晚饭后,我们两个手挽着手走在北山的小路上,月光柔色,树影斑驳,一路上冉淑英头不时地斜靠在我的肩上,小路上来来回回走了数遍。我说咱坐会儿吧,我俩背靠着背坐着,我想调侃一下伤感的气氛,我笑着说你第一次摩挲我的手是啥感觉?冉淑英笑着的声音穿过了我的脊背,说:“电流,对!就是电流,还有热传导”,我说物理你都活学活用了,能不能说的文艺一点?她噗嗤一笑说:“特高压电流”,我说那天去天水走了好多路,回宿舍洗了没有?冉淑英转过身来直接给了我一拳,她说:“你给我下套,如果我说洗了,你肯会说初恋的手就这样洗掉了”,她说那天回宿舍确实感觉到我攥过的右手和左手不一样,右手麻酥酥的我还揉了揉闻了闻的,感觉右手比左手亲切多了珍贵多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