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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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他是酒喝的不够多,所以也放不开说话。”小美开开两瓶啤酒,一瓶放在我的面前,一瓶拿在自己手里。“我们一人吹一瓶,看谁先吹完。后吹完那个学狗叫。”

  “要是吹不完呢?”我问。

  “吹不完也一样算输。”小美回答。

  我有自知之明,所以就低声对表哥说,“我有点心虚,恐怕这瓶酒还没喝完,我就要喷到桌子上。”我很希望他能帮我解解围,劝小美不要整瓶吹。而表哥却说:

  “只要你肾不虚就行。谁喝不过谁么,谁吐不过谁?儿子娃娃不要怂,吐就吐了么,多大点事情。怎么,你对吐还没有习惯吗?”

  我哑口无言。看来想要让表哥帮我解围,已是无望之果。

  “我真的喝不了这么多,一次一杯还可以。”我虽经常喝酒,但从来都没有一次性吹一瓶啤酒,所以并没有什么底气。

  “畏畏缩缩的,还男子汉呢!不就是吐吗?谁还没吐过。”小美用轻蔑的口吻对我说。

  “那好吧,”我无可奈何,“可不可以不要学狗叫?”

  “那你先喝完再说。”

  表哥的一声开始过后,小美仅用了不到10秒的时间就喝光了那瓶酒。而我,喝完差不多已是半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瓶子刚放在桌子上,我就捂着嘴,奔向了卫生间。这样的场景出现了无数次,而这次我觉得是我吐的最难堪的一次。

  回到座位后,张之慧眨着眼睛对我说:“喝点开水,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可她并没有劝我再不要喝了。

  我已经半醉,小美却静如常态。她还不忘之前对失败者的惩罚:“既然你不愿意学狗叫,那就唱首歌吧。歌你总会唱吧?”

  “会是会,不过唱的不怎么好听。”虽不觉得自己唱的歌好听,但也不认为自己的歌声属于无法入耳的那一类。

  “那有什么?”张之慧说,“大家只是图开心,助助兴而已。”

  “那我就献丑了。”我喝了一杯酒,然后就唱了一首伍佰的《挪威的森林》。很小的时候只是喜欢这首歌的调调,而现在却爱上了这首歌的歌词。其实有那么一阵子,凡是听到悲伤的歌曲,我都感觉里面有我的影子。

  “唱的还可以嘛。”歌曲唱完以后,小美对我说。

  “你怎么会喜欢这么老的歌曲?”张之慧看来对我唱的歌并不怎么喜爱。

  “该怎么说呢!”我并不打算说,以前有一个人在KTV里对我唱完这首歌之后,从此以后就更是喜爱这首歌了。“也谈不上喜欢吧,从小听到大,最有把握不唱跑调的也就这一首,其它的不是忘了歌词,就是不在调上。”

  “大家都一样,我也只有两三首歌唱的出口。我们又不是歌手,大家开心最重要。”说着张之慧便要和大家喝一杯。大家都干了一杯,她只喝了半杯。

  “看你这么漂亮,想必有男朋友了吧?”表哥喝完酒擦着嘴对小美说。他对长的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孩子都会问这个问题。

  “有了。我们在一起都四年了。”小美夹着一块豆腐示意张之慧,张之慧摇了摇头,她只好放在自己的小料碗里。我想她本来是想夹块魔芋的,但却只顾着和表哥说话,一时没有注意筷子上的东西。所以错夹了的豆腐又不好意思再放回,才递向了张之慧。

  “还不打算结婚吗?”表哥继续问。

  “等他什么时候在上海买了房买了车再说吧!”小美这次可算是夹到了豆腐。

  “房子车子对你们女生来说真的很重要吗?”表哥说着就给小美的杯子里倒满酒。

  “也不是很重要,”小美端起酒回答,“这只是一种安全感。我想没有几个女孩愿意嫁给一个一无所长的男人。愿意一无所求的下嫁给一无所长的男孩的女孩,不是傻子,就是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等她们被抛弃,而且一无所得的时候,没人会给她们擦干眼泪,没人对她们说‘你至少还有我,还有我们。’就算是你最好的朋友也会在背地里想,是你自己没有脑子,根本就不知道婚姻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或许以后会好起来呢?”

  “‘以后’会是什么时候?你们男人总是拿以后当说词。照我来看那只是当下无能的表现。”

  “成功不也需要时间的吗?”

  “对。这个我不可否认。但女人也有眼睛,也可以判断出一个男人值不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如果说,我和他分手后,他变的发达了,变得让我刮目相看了。这我也认了,这说明是我配不上他,上天注定让我离开他之后,才让他功成名就。”说完,小美便从包里掏出烟,抽了起来。这举动让我有点吃惊。从表哥的神情上看,他一点儿也不觉的这举动有什么稀奇之处。

  小美边抽着烟,边继续说:“如果在这一年内,他还继续在网吧、台球室、麻将馆里面进进出出,我们也就玩完了。因为他的长相,我搭上三年的青春也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一辈子,说实话,靠他那张脸,不值。”

  “看来你的人生也不是很乐观。”表哥表示很同情的说,“如果我是主导你命运的那个人,绝对会让你的生活不带一丝悲伤的色彩。让你大富大贵,青春永驻。”

  很明显,表哥只是在胡说八道。不过,我倒不觉的她有什么可同情之处。要非要说同情,最多只能同情她的欲望使她无法拥有一颗能过且过的心。她在说‘为了一张长相搭上我的一辈子,是不值得的。’的时候,是否也曾想过,自己有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对方对她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她到底有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呢?这我是不晓得的,或许只有上天才知道。如果上天真的知道,那么她所期望的房子车子便会如愿而至。如果没有,那就应该考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的含义了。那到底有人会考虑这个问题吗?这又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那谢谢你喽,”小美随意一笑。

  “如果我将来打算写书的话,绝对会让你当女主角。”表哥纯粹就是纸上谈兵,他只是在适合的场合说适宜的话罢了。

  “你还有那本事?”小美表示很不相信。

  “我对自己还是有一定信心的。只是不愿意去写罢了。其实老早以前就有写小说的写法,想成为作家中的一员。觉得他们实在是厉害。他们写美好的事情的时候,美好的让人信以为真;写悲伤的事情的时候,悲惨的又让人难以置信。好像是亲眼目睹了事情经过了一般。可是我啊!一直起早贪黑的工作,哪有闲工夫去追自己的梦呢!”表哥带着惆怅的腔调以及神情感叹道。

  “那比如呢?”小美问。看来她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可否给我们举两个列子?什么是过于美好,什么又是过于悲惨呢?”

  表哥顿时觉得有点出乎意料。“你要听吗?”

  “讲出来当然是想听了。不然呢?”

  “是啊,我也想知道。”张之慧附和着小美的声音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表哥开了一瓶酒,一口气喝了大半截,随即便说:

  “主人公设定为一个女生。我就以一个女生的身份去叙述自己两种不同的命运。”

  “为什么是女的呢?男的不行吗?”张之慧表示不解的问。

  “剧情需要。麻烦你再不要打岔行吗?”

  张之慧听表哥这么一说,也再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机,时不时的抿上一口酒。

  表哥又喝了半瓶酒,才开始叙述他的故事:“我恋一子,三月有余。不曾有同寝之事,却有同伴之心。他眉如墨画,面如秋花,目若秋波,言之甚趣,话不多说。身有五尺,气概倾于我心。谈其家业,更是富甲一方,家有良田万亩,牛羊千头。我窥子时,回眸间含笑而望,我羞涩难当,转头避之。不知我心子可有感意。

  “某日他捧花向我献之,相思之意算是答之。我拒之,言不由心,儿女之情虽切,却不知己身何能,与他荣华一生。奈何他之殷勤,常缠我心。人故有一心,若不顺它所意,日后必会思其而泣。我答所意,不日众亲相见,直论婚配之事。婚后多年,恐他生厌烦之心,琴、棋、书画不敢舍之。幸哉!他待我如初,赠我金银、赠我美簪、赠我锦衣,且附言;‘为夫之妻多年,操劳之心不曾怠之,得之我幸!’”

  “这就是你所说的美好的事情?”表哥话音刚落,小美就问。

  “不然呢?怎么还不够美好吗?”表哥神情异常惊讶。

  “只是区区几样首饰,几件衣服就算是美好的事情了?我想再不堪的穷人也能买的起这些东西。更何况他还是个富人?你这样的故事一点都不合理,对女性之事一点儿都不了解。与我而言我并没有看到什么美好的事情发生,只看到了这个男人的吝啬。好听的话谁都会说,我想这个男人一定都把大把的钱花在小三的身上了。而这个蠢女人还傻不愣登的陷在那个男人甜蜜的谎言之中无法自拔出来。”她还真是有一套自我独特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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