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1/3段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比较让人唏嘘的梦。
梦中,晓华留着一头垂至耳畔的短发,且很散乱。面容红肿,神情萎靡不振,样子十分可怜。
我问晓华:“你怎么了?”
她挽起衣袖让我看她的胳膊。
现在我已经忘记了我看到的了什么,只记得她说那是她婆婆做的,左胳膊、右胳膊、腿上、身上、都是她婆婆做的。
那里应该都是紫色或者青色的,那里应该都很疼。只不过这只是一个梦,一个不可信的梦,一个和以前一样诱导我去犯错,又让我饱受折磨的梦。我不该相信梦的,我该相信现实。因为梦和我的现实生活总是格格不入。
下午,阿芳路过这里的时候,我站在玻璃窗前看见了她。
她斜挎着一个红色的小包,手里拉着和她包颜色一样的行李箱。
“看来你是不打算实现你的诺言了。”我走到阿芳面前,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什么诺言?”我顿时回想起来,我曾经对晓华有过什么誓言。但思来想去,我并没有对她许过什么诺言。
“你说你爱晓华的,但现在你却食言了。”
“我爱她就该让自己犯错吗?如果爱她会影响我后半生的幸福,我宁愿不再爱她。”
“这是什么逻辑?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不切实际,很可笑吗?两个人相爱怎会是一种错误?”
“我可能说错了,”我想一定是说错了某些话,“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去爱她———昨天晚上我想了许久,才想通了这件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阿芳不觉有些气愤,“你若想去就跟着我一起去,不想去就干脆利落的拒绝就好了,没必要讲上这么一大堆没用的废话。”
“那我问你,如果我和晓华在一起了之后,又该怎么办呢?她如果还需要感情以外的一些满足,而我又满足不了呢?”
“你这是对自己的不自信,以后的事情不能以后再说吗?难道你不想和晓华一起睡觉吗?你和她睡过觉吗?你真的就甘心这样完事了吗?”成年人应该都差不多知道,女性有时候比男性更为狂野,所以言语上也是相差不多。我听到她的话时,是有一丝害臊的,而她却不以为然。
“想,怎么会不想。可是......”可是我还算是读了几本书的人,我如果真的只顾得到晓华,那对我看过的那些育人的书籍将会是一种耻辱。再说,即使我为她犯了某种关乎于道德方面的错误,她是不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这还是个迷。要是,她只是把我当做过河的独木,两脚落地到岸,就会一脚把我踹进河里,不顾我的死活———乐优?对,她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开心还是不开心,她只在乎能让她开心的那个人。而现在我可以成为那个让她开心的人,不过,我的心告诉我那只是暂时的。
“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我不是说过,晓华是身不由己的吗?她是为了她妈的病才放弃自己的贞洁与声誉的。”阿芳看起来很焦急,似乎预定的飞机就在这一刻就要起飞,而她还在和我争论对与错的问题。
“或许是你想的那样,但也不全是。”我有时候憎恨晓华,并不是因为她对我的薄情而耿耿于怀,而是她放弃了她自己———我并不是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有些事情我真的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去那样做。
“我也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你争辩下去,我就问你,你去还是不去?哎....”说着阿芳就叹起了气,“虚有其表的人,为自己毫无勇气面对事实而作辩解也是正常的。其实你不是不想去,也不是对过去怀恨在心,而是你怕晓华再甩了你———你担心的是这个对吗?”
我被她看穿了,这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为了使她相信,我并不是这样的想的,我便答应和她一同去晓华那里。或许我的心也是想去见晓华的,只不过心只能算是一半,另一半则是我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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