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看不见的大象第2/3段
“你好，实在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去抓了个犯罪嫌疑人，就是缴获的这台机器的主人。不知道怎么称呼啊。”说话人虽然语气不善，但是郭修栋能够理解这群理工男只是情商太低。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叫陈巍，是铁塔公司淮州分公司的总经理。说正事吧，你给我们的机器我们初步分析了一下，很不幸，是个正品。”陈巍介绍完自己，又急忙说回正事。
郭修栋一听，心里虽然早有准备，还是不禁一喜，看来这次转正有望了。
“陈经理，能不能说一下这台机器的具体情况。”郭修栋虽然心里很开心，但是看这群人火烧屁股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笑出来。
“小王，你给郭局长介绍一下情况。”
被点名的小王站了起来，将笔记本接到会议室的投影仪上，打开了几幅截图。
“郭局长，我们在收到你们的电话之后，很快就对这台机器进行了分析。你看这张图，这是没打开机器时我们的基站检测到X波信号强度。你再看这张图，这是打开了机器后的X波信号强度。如果不在现场，没有谁敢相信这里有异能者出手。很明显，这个机器完全可以骗过我们的检测。”
郭修栋虽然可以看出两张图上的数字不一样，但是剩下的就完全不懂了。什么X波，什么基站，这明显超出了九年义务教育的范围。
“不好意思啊，你知道我不是专业人员，所以没听不太懂，你能讲的更详细一点吗？”
小王疑惑的看了郭修栋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着陈巍，眼神仿佛在说，老大，这不是个傻子吧，我都说的那么简单了，他还要我详细解释。
陈巍眉毛一挑，用眼神回复小王，还要他们干活的，你就辛苦一下，详细讲讲。
小王深吸一口气，就好像是遇到了怎么都教不会的学生一样，开始详细的解说：
“虽然每一个异能者都能够感知到异能波动的存在，但是普通人却无法感知，用仪器也测量不出来。所以在普通人的世界里，异能是不存在的。要想监控全国的异能波动，只靠异能者来感知异能波动是安全不可能的，但是又不可能让仪器去检测一个对它来说不存在的东西。所以千百年来，异能者是几乎不受监管的。
直到X波的发现，给困惑于此的异能者打开了一扇门。X波和异能波动虽然不像正反物质一样会发生湮灭。但是X波在遇到异能波动时自身会消失，而异能波动的减少则微乎其微。虽然还是无法用仪器直接测量异能波动，但是可以通过观测X波的变化，来推测异能波动的变化。
而我们铁塔公司应运而生。我们把X波的发射装置装在了每一个基站上。只要手机信号覆盖的地方，我们就能全天候监控异能波动。而这台机器，就相当于一个小型基站。它可以发射出X波，相当于补齐了消失的波，虽然信号强度无法完全一致，但这个会被电脑当成误差范围直接忽略，也就是说，在检测仪器眼里，这一切正常。”
小王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眼巴巴的望着郭修栋，显然是对自己的讲解很满意。
小王说的每一个字郭修栋都认得，但是连成一句话，郭修栋就完全听不懂了。在这之前，郭修栋完全不知道文化人是怎么骂人的，但是现在郭修栋是知道了。虽然小王一个脏字都没有，但是郭修栋脸上火辣辣的，别人随随便便说出口的话，自己却一句都听不懂，当事人还一脸诚恳地等你来评价，这比当面骂娘狠多了。
虾仁猪心，虾仁猪心啊。
“我就直说吧，我只是初中毕业，刚才你说的一大堆，我一个字都没听懂。要么你就说的更简单点，要么你就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郭修栋破罐子破摔了，对付秀才唯一的办法，就是当个不讲道理的大头兵。
小王看看陈巍，耸了耸肩，经理，这就没办法了，我都说的这么详细了，结果他就是初中毕业，教不了，教不了。嗖，眼神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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