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辨识第1/2段
隶属于玉华宗的小石城处于中洲和西洲交界之处，往来客商络绎不绝，小石城最繁华的是五石街、六石街和七石街，小石城城府在七石街中段，各大商会在六石街中段，酒楼、妓院、客栈、赌场等都在五石街。春香楼和在小石城五石街中段，里面的姑娘来自五洲各处。春香楼有三层依据姑娘的姿色分为三等，自然最上面的姿色为上等，姿色尚可的在二楼，年轻时姿色上等的姑娘但已过芳龄和姿色一般的芳龄姑娘在一楼。据传春香楼地下修有暗室专门接待道行高深的修道之人、权势通天的贵人和云商巨贾，自然里面的姑娘也是绝色佳人。戌时之后正是风流好色之徒寻欢问柳之时，春香楼门前红灯高挂，门口拉客的几个姑娘正值芳龄，身姿妖娆，袒肩露腿，声音妩媚，脂粉扑鼻，偶有经过的年轻男子好奇的看上一眼然后羞涩的跑开了，引得姑娘们捂嘴欢笑。
“李掌柜的，咱们做生意的是不能不去青楼的”钟子才和李富贵在三石街上边走边聊着“那些愚笨的伙计都以为咱们要么是兜里有几个钱吃饱了没事干，要么就是认为咱们是好色之徒，他们哪知道咱们的不易啊，奔波劳累不说还要搭上名节”。
“难道你不是好色之徒吗？”李富贵说道。
钟子才哈哈笑了一声说道“男人不都是好色之徒吗，你是个例外，邀请你那么多次都被你婉拒了，所以我很敬佩你，虽然和你认识不久但想和你交个朋友”。
李富贵笑了笑，钟子才接着说道“其实我哪像那像愚笨的伙计说的那样，我是做玉石生意的，大的买主都是一些富贵之人。富贵之人少有出门逛街的，他们常去青楼，而且他们在青楼女子面前很是大方，甚至相互攀比，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李富贵看了一下钟子才点了点头说道“能理解”。
“我果然没看错人，哈哈哈”钟子才又大笑了起来。
亥时的三石街大部分店铺已经打烊了，偶有一些店铺也在准备打烊中。此时正是李富贵的酒馆生意兴隆的时候，无奈钟子才以绝交相逼只好将酒馆交给伙计孙旺看管自己和他一起去趟春香楼。钟子才和李富贵并肩一路走着，从三石街偏西的醉仙酒馆走到了三石街的中段，然后右拐进房屋间隔的小道，穿过四石街到春香楼门口，被两个姑娘领了进去。
“我说钟大掌柜，您怎么才来呀”老鸨子满面笑容的看了一下旁边的李富贵说道“这位客官很是面生啊，是头一次来春香楼吧”。
“这位是我的至交三石街醉仙酒楼的李大掌柜”钟子才高声说道然后和李富贵对了一下眼睛，使了个眼神，李富贵无奈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老鸨子心里知道三石街都是一些中小商铺怎么可能会有酒楼，最多也就是些小酒馆和小饭店而已，只有五石街、六石街和七石街这样的繁华地段才会有酒楼。老鸨子肯定不会和钟子才较这个真便面无改色继续满脸笑容的说道“哎哟，李大掌柜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这就跟您安排去，包您满意”。
“这个先不急，今天有什么人来吗？”钟子才说着往老鸨子手里塞了一张银票。钟子才是春香楼的常客，老鸨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老鸨子看了一下手中的银票声音笑的更大了。老鸨子抬头侧着看向左边三楼的一个包房使了个眼色，钟子才意会到了老鸨子的眼色说道“那就请在隔壁安排一个房间包房了”。老鸨子向刚要经过的伙计小声吩咐了一下，伙计便领着钟子才和李富贵往楼上走去。
相对于一楼和二楼春香楼三楼的过道上过往的人就要少很多了。伙计领着钟子才和李富贵来到一个包房，除了正门包房里无其他门窗，里面虽然点着几个几盏灯但还是有点昏暗。中间一个可坐五人的木质圆桌上面铺着丝绸桌布，离圆桌不远处的后面摆着一张宽大的圆床，床帘拉上了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模样。钟子才点了五壶酒和五碟菜，也没和李富贵说什么就吃喝起来了。
李富贵看着钟子才不说话，也吃喝了起来。钟子才酒量极好，不到半个时辰竟是一人喝完四壶酒，后钟子才面色红润耳朵和脖颈赤红。钟子才放下酒杯笑着说道“李掌柜的，给你叫个姑娘去？”。
“你是真的来找姑娘的吗？”李富贵边吃边说。
“哈哈，李兄果然懂我，既然来了怎么得叫个姑娘，我现在出去找老鸨子去”说完不等李子才说着往老鸨子手里塞了一张银票。钟子才是春香楼的常客，老鸨子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老鸨子看了一下手中的银票声音笑的更大了。老鸨子抬头侧着看向左边三楼的一个包房使了个眼色，钟子才意会到了老鸨子的眼色说道“那就请在隔壁安排一个房间包房了”。老鸨子向刚要经过的伙计小声吩咐了一下，伙计便领着钟子才和李富贵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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