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恶灵第2/3段
“张佬莫慌，话还没说完呢，”提督道，“接下来的内容，黄城主来讲如何？”
白发老人点头道：“除了邪神与超越种，毁灭者其实还有第三重身份——恶灵。”
老头言毕，全场听众倒吸第三口凉气。
恶灵⋯⋯这种东西比起超越种，更不应该存于这世间！
“黄城主此言何意？恶灵，那那那，那可是真正的不祥之物！”
张佬言语激动到手杖滑落，地板被紫荆木敲出一声清脆的尖鸣。
黄延老头将视野从慌张无错的张佬身上挪走，继续面容平静地环望着低头不语的众人。
“瞳术并不是一种能够修炼的术法，而是一种表观。无论是人间界，上神界，还是修罗界，都存在‘限制’，而瞳术，就是一个打破限制的生物，其瞳孔所展现出的灵能现象。”
黄城主说完这话后，诸葛越林补充道：“世间瞳术共有七种，打破血统限制的血瞳，打破时间限制的烛瞳，打破死亡限制的冥瞳，打破生命限制的银瞳，打破能力限制的异瞳，打破轮回限制的重瞳，以及打破身体限制的碎瞳。”
“不错，这些内容大家都应该略知一二，”黄延继续说道，“突破限制，不受三界约束，这些生命无论属于何方阵营，都被共称为‘恶灵’。”
“毁灭者也拥有打破限制的力量？”修罗团团长的语调，竟也些许颤抖。
“谷麟应该见过吧，那毁灭者的眼睛，”黄延问道。
“见过⋯⋯”我脑子里回想着毁灭者那宛若碧玉，将碎未碎的右瞳，“那代表什么？”
“碎瞳是一个生命打破身体界限的标志，拥有此瞳术者，无视肉体与魂体的物理极限，主要体现在力量与速度两个方面。”
“害，”我松了口气，“不就是巨力和极速嘛，武躯道修习者会的人可太多了吧。”
黄延露出一个看孙子般的慈祥笑容：“比起人间界，巨力与极速的确不符合常理，但其实，武躯门人力量与速度的程度都在修罗道机理的可计算之内。而碎瞳者的力量与速度没有上限。换句话说武躯门人看碎瞳者，就像土根看武躯门人。”
“那⋯⋯那颗碧玉之眸就是碎瞳？”
“碎瞳应该是两个瞳孔一起出现碎玉的光象，不知为何，毁灭者只有右眼如此。这也就说明，毁灭者只能打破力量与速度中的某一个极限。”
“应该是力量极限，”提督发话了，“力量极限只要避其锋芒还能应对，如果是速度极限，柳孤言根本碰不到它。”
“碎瞳已经不存在了！”张佬说道，“洛兰斯里，重瞳、血瞳、异瞳、烛瞳、冥瞳与银瞳都有迹可循，唯独这碎瞳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理论瞳术，没人见过它！”
“张佬所言也有道理，碎瞳的想法我们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过就算它是恶灵，张佬也无需多忧。”
张佬皱了皱眉头，表示不解：“唉，小老儿就不明白了，邪神，超越种，恶灵，怎么这些令人恐惧的词语，到了您江提督的口中，就无所谓了呢？”
“不是无所谓，而是还可以应对。”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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