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117 较量(1)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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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天气依旧有些寒冷,保和殿上,兰嗣容光泛发,大殿之上,除晏苍岚之外,五国来客,相继露出嘲讽的笑容,兰嗣不解嘲讽从何而来,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未央宫内,柳嫣然双目深邃,宛若这黑夜一般被漆黑遮盖,看不到尽头,心中尽是讽刺,三月是兰嗣的寿诞,这份提前的大礼想必会多人会喜欢的。



  多年的夫妻,柳嫣然的才智胜过兰嗣数倍,反大事决策都受不了柳嫣然的影子。



  昔日柳嫣然高高在上,如今柳嫣然又岂会甘心被困在这未央宫内。



  后宫对于柳嫣然来说很小,后宫的手段在她眼中不过是写小心眼,她根本看不上眼,今夜之后,她将会重掌大权。



  大殿之上



  “东陵陛下得美人后精神抖擞,想必是夜夜温香暖玉在怀,本宫让人觅得一份大礼,还请东陵陛下笑纳。”云渊说话间让人呈上礼物,眼神中带着几分为恐怖之不及。



  “那就多谢云太子一番心意。”



  宴无好宴,兰嗣岂会不清楚,云渊送礼,无疑是另有所图,两国联姻,此刻兰姌的目光却停留在兰溶月和晏苍岚身上,心中愤愤不已。



  凭什么她一个寺庙长大,被人遗弃的郡主如今的那个宛若天神般男子的疼爱,她一国公主却要嫁做他人为妾,兰姌眼底,尽是不甘。



  “陛下不打开看看吗?两国联姻在即,本宫送的这份礼想必甚合陛下心意。”云渊自大狂妄,眼底尽是嘲讽,看向兰姌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厌恶。



  兰姌与云渊一事本是兰嗣和兰长宁设计的,如今兰长宁已死,兰嗣连嫁祸的对象都没有了。



  云渊的话,众人盯着万公公手中的锦盒,似乎想要一探究竟,碍于众人的眼光,兰嗣又不好让万公公将其拿下去。



  “陛下。”万公公有些为难的看着兰嗣,手中对锦盒已然成了烫手的山芋,丢也不是,还回去也不是。



  “打开。”



  他倒要看看云渊送了什么给他,眼下还在东陵,云渊竟敢如此放肆。



  万公公见过无数大事,此刻的手却带着几分颤抖。



  众人都知道,这份礼物,不开为上。



  礼盒打开,一股药香味袭来,兰溶月似乎和晏苍岚聊得正欢,无疑理会锦盒中装着什么。



  “溶月,东陵快乱了。”晏苍岚不是大夫,虽然无法肯定云渊送的药物是什么,不过以云渊的心思,此刻定然不会放过兰嗣。



  “是啊,快乱了,若无东陵…”兰溶月还未说完,晏苍岚急忙的打断了兰溶月的话,“无论是否有东陵,溶月都是我的皇后。”



  “一介民女也无所谓吗?”这个年代,身份地位无一不是牵绊,人生来不平等,皇室中人,高高在上,平民之子,宛若蝼蚁,平等二字,本就不在。



  不过在兰溶月心中,她从不觉得自己会低人一等。



  “只要是溶月,身份还重要吗?”晏苍岚握住兰溶月想要逃离的手,她就那么希望他死心吗?“溶月,从动心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打算放手,除非我死。”



  晏苍岚认真的神情,兰溶月心底微微的颤抖,除非他死吗?可是你可知道,你这份情,她或许要不起。



  “溶月,入了我的眼,进了我的心,你就别想再走出去。”晏苍岚的语气中带着霸道,霸道的难以让人忽略,兰溶月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避开了晏苍岚深邃的目光。



  “我需要时间。”



  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兰溶月真的很想说,接受他,不难,只是她不能接受。



  若是天下知道女诸葛和巫族灵女是一个人,势必会祸端不断,她不怕被算计,却怕被人当做拖累。



  “一辈子很长,你要的时间我给得起,一辈子很短,你在身边,我就会觉得瞬间总是转瞬即逝,真希望时间能够静止。”晏苍岚的声音很轻,很小,略带一丝沙哑,一字一句直击兰溶月的心房。



  她很想避开,终究还是不无可避吗?



  两人的小动作,不远处投来一丝狠毒的目光。



  药香味让兰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怒色,花柳病这几个字是他一生的耻辱,药香味中的一股腥味,兰嗣十分熟悉那个味道,万公公看了手中的锦盒,立即递给身边的小太监。



  “云太子这是何意。”兰梵看着云渊,心思却飘向了兰溶月的放心,究竟有什么她竟然敢不告诉他。



  “听说东陵陛下染上了沉珂,本宫送上一份大礼,这可是本宫花了好久觅得失传已经的秘方,专治花柳病。”花柳病这三个字敲击着众人的心。



  兰嗣瞪了瞪角落的静妃,静妃神情依旧,似乎并不知晓是怎么回事。



  “云太子的大礼朕无法消受,还是请云太子收回去,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兰嗣拒绝,隐约告诉众人,需要药的人是云渊,而非是他。



  兰嗣的话,云渊染上了一丝怒色。



  想起那个夜晚,云渊的眼底染上了阴霾,还未开口却被另一个声音抢先了。



  “云太子精心寻找药物,莫非是为了给自己备用。”楼陵城突然开口,杀得众人就措手不及,楼陵城的话,众人将矛头指向了云渊。



  “听说陵王有美无数,本宫也给陵王准备了一份,待回到驿馆后,本宫便让人给陵王送去。”云渊借此攻击楼陵城。



  “多谢云太子好意,本王爱美人胜过生命,不过对徐娘半老,毫无风韵的美人不感兴趣,云太子还是自己留着慢慢用,毕竟药方难得,万一用没了对云太子而言似乎也不太好。”



  楼陵城的话,兰溶月微微抬头,那夜之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那种地方就算是死十几人也应该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为何楼陵城注意到了。



  “他很聪明,其才智似乎可以与当年的传奇皇子相比,不过心眼却小了些。”晏苍岚在兰溶月耳边小声说道,见兰溶月收回目光,看向他,继续道,“应该是从柳辰飞的剑法上判断出来的,柳辰飞虽杀了人可却忘记了毁尸灭迹。”



  “楼星落似乎对这位陵王颇为信任。”



  楼陵城开口,楼星落并未阻止,由此可请云太子收回去,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兰嗣拒绝,隐约告诉众人,需要药的人是云渊,而非是他。



  兰嗣的话,云渊染上了一丝怒色。



  想起那个夜晚,云渊的眼底染上了阴霾,还未开口却被另一个声音抢先了。



  “云太子精心寻找药物,莫非是为了给自己备用。”楼陵城突然开口,杀得众人就措手不及,楼陵城的话,众人将矛头指向了云渊。



  “听说陵王有美无数,本宫也给陵王准备了一份,待回到驿馆后,本宫便让人给陵王送去。”云渊借此攻击楼陵城。



  “多谢云太子好意,本王爱美人胜过生命,不过对徐娘半老,毫无风韵的美人不感兴趣,云太子还是自己留着慢慢用,毕竟药方难得,万一用没了对云太子而言似乎也不太好。”



  楼陵城的话,兰溶月微微抬头,那夜之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多,那种地方就算是死十几人也应该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为何楼陵城注意到了。



  “他很聪明,其才智似乎可以与当年的传奇皇子相比,不过心眼却小了些。”晏苍岚在兰溶月耳边小声说道,见兰溶月收回目光,看向他,继续道,“应该是从柳辰飞的剑法上判断出来的,柳辰飞虽杀了人可却忘记了毁尸灭迹。”



  “楼星落似乎对这位陵王颇为信任。”



  楼陵城开口,楼星落并未阻止,由此可见,楼星落虽然戒备楼陵城,但同时也信任楼陵城。



  “正与反,反与正,明与暗,他们两人恰是如此。”



  楼星落承受了所有人的追捧,楼陵城承担了所有的责骂,表面上楼陵城是楼星落的马前卒,实则楼星落才是被利用的那个人,楼陵城为暗,楼星落为明。



  “你似乎对楼兰国很关心。”



  苍暝国与楼兰国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只有两条路可以抵达,要么走云天国,要么绕道东陵,看似毫无交集,凭借晏苍岚对楼兰国的了解,似乎并不是如此。



  “溶月,若你想知道,我会如实相告,不过话很长,需要换一个场合。”



  “不想。”总觉得其中掺杂着太多的事情,兰溶月暂时不想知道,或许是因为害怕知道了,她就真的逃不掉了。



  “溶月这般直接,我会很伤心的。”晏苍岚神情平静,可是心中却觉得遗憾,他会告诉她一切,但不是现在,比起东陵,那些事情太复杂了,他不想兰溶月掺和其中,最起码不要这么早,遗憾的是兰溶月的果断拒绝。



  “莫非这位陵王也亦欲七国。”



  “嗯,眼下他需要东陵的支持,摆脱自身的局面,但他行事有些不择手段,让人看不起。”晏苍岚道破了楼陵城的野心。



  “他会成功吗?”



  “溶月想他成功吗?”在晏苍岚的心中,楼陵城算不上是劲敌,若是在给他一段时间,能力却也不容小觑。



  “若为敌,尽早抹杀是上策。”



  “若为友呢?”



  “宛若毒蛇,岂能为友,不怕被反咬一口吗?”



  “知我者,溶月也。”



  晏苍岚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丝骄傲,他知道兰溶月了解诸国势力,唯独对楼兰了解相对较少,其中缘由了晏苍岚暂且不会询问,不过楼兰的确很是排外,自古以神秘着称,想要在楼兰国安排人,的确十分困难。



  “东陵陛下,堂堂一介男儿,生病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偶尔也会有意外的,陵王,莫非你是收了东陵陛下的好处,才为将其辩解的吗?还是看上了东陵陛下的哪位公主,看来美人对陵王的诱惑真的很大。”拓跋弘带着三分醉意,身上尽是酒气,从兰溶月身边走过,兰溶月都怀疑他是酒泼在身上了。



  “战王何出此言。”兰嗣微微蹙眉,拓跋弘一向不你会这些,北齐与东陵并无接壤,并无交恶,为何拓跋弘也参合进来了。



  “东陵陛下可知,隔墙有耳,云太子一个那么抠门的人,在东陵又被盗,如今已是身无分文,好不容易为东陵陛下献上一份礼,足以见得云太子对兰姌公主的一份心意,陛下又何必泼了未来女婿的面子呢?”



  兰溶月听拓跋弘这话,怎么感觉一下子把两个人都得罪了。



  兰姌和亲,名分未定,云渊虽没有太子妃,不过这太子妃之位绝不是兰姌,顶多是一个侧妃,何来女婿一说。



  “战王有些喝醉了,来人,陪战王下去醒酒。”



  “我没醉,不过是说实话而已,东陵陛下可别趁机灭口,本王…”拓跋弘还没说完,直接到了下去,摔得一声响。



  拓跋弘醉酒,兰嗣无从解释,有口难开。



  “你的杰作?”兰溶月看着身边含笑的男人,总觉得今天的大局似乎被他给掌控了,她安排的棋子似乎有些用不上了。“不过戏演的不错,很逼真,这一下摔得想必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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