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若敢食言,夫君必定妻妾成群第2/4段
“我爹帮我上了药,好多了!”靳月能感觉到,来自于傅九卿身上的寒意,即便隔着衣衫,也能穿透肌理,一点点的吞噬着,她身上的温度。</p>
冷热交加的瞬间,她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身上顿时起了一层寒栗。</p>
头顶上如同悬着一柄寒剑,他不说话,是不是在想,要不要打死霜枝和明珠?靳月心里忐忑,要不……哄哄?可是,该怎么哄呢?</p>
“晚上,你帮我上药可好?”她尽量放软了声音,说得极轻,极缓。</p>
傅九卿低眉看她,从这个角度去看,朱唇一开一合发出声音,那粉色的小舌就在里面一伸一缩的,让人瞧着很是心动。喉间止不住发干,心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的被扯了一下。</p>
靳月柔声笑问,“好不好?”</p>
搁在她腰间的手,从寒凉变得逐渐发烫,慢慢的游转到了她的蝴蝶骨,终是将她狠狠摁在怀里。</p>
头顶上方,传来傅九卿略带沙哑的声音,“好!”</p>
霜枝和明珠目瞪口呆,连君山都愣在原地。</p>
这么多年,何时见公子服过软?</p>
君山一直以为,以自家公子如此颜色,若要抱得少夫人归,用点美男计即可。可现在瞧着,是公子吃不住少夫人的“美人计”啊!</p>
少夫人一句“好不好”,公子就被牵着鼻子走了……</p>
所有人都是一脸欣慰,满脸的笑意,唯有宋宴面黑如墨,程南甚是心惊肉跳。</p>
藏在袖中的双手,握得咯咯作响,宋宴咬着后槽牙,眸中如同燃着焚天之火,狠狠瞪着眼前的两人,明明自己是小王爷,身份何其尊贵,为什么连个女人都得不到?</p>
从小到大,他要什么有什么,身边所有人都怕他,敬畏他,告诉他,只要是他想得到,就没有人能拒绝。因为他是燕王的独子,将来是要继承燕王府的,继承他父亲的这个位置。</p>
靳月被傅九卿拖拽了一下,她一个踉跄,依旧扑在他怀里。待扭头望着站在边上的宋宴,她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这么个人。</p>
耳根子当即发烫,她下意识的往傅九卿怀里躲了躲,尽量挡住自己的脸,方才这般卿卿我我的,都让外人瞧见……真是羞死人了!</p>
傅九卿倒是很满意,她拿他当遮羞布。</p>
会害羞,说明她没拿宋宴当自己人,事实上,宋宴的确是个外人。 “小王爷,您身上有伤,应该在王府里静养,出现在这里似乎不太合适。”傅九卿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紧着怀中的靳月,“不要总盯着别人的妻子,这毛病得改改,否则被人诟病,可就不太好了!”</p>
宋宴目色猩红,程南心里一紧,明白傅九卿这话触动了小王爷的痛处,当即拦住自家主子,“小王爷,您身上还有伤,既然靳大夫不便出诊,咱们就先回去吧?”</p>
“傅九卿,你什么意思?”宋宴冷哼,目光灼灼的盯着靳月。</p>
可她却藏在傅九卿的大氅里,恨不能将她自个完完全全的埋进去,那种依赖和不分彼此的亲密,让他嫉妒到发狂,恨不能把她拽到自己怀里。</p>
如果,如果……还能回到当年,该多好!</p>
那张脸,那个她。</p>
然则,你愿意回去,她愿意吗?</p>
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p>
两个男人的较量,曾以为的胜负已定,成了现在的后者居上。所以没什么东西,会一直一直的,一成不变,包括他怀里的这个人。</p>
“相公,我们回家吧!”靳月及时开口。</p>
她知道,傅九卿那性子,绝不会服软。</p>
她也知道,宋宴盛气凌人,更不会服输。</p>
所以,他们都不会退步,那这一步只好由她来退。</p>
傅九卿极是好看的眉,狠狠皱了皱,她倒是乖觉,主动握住他的手,就像是迷路的猫儿,现在眼巴巴的等着他带她回家。</p>
十指,紧扣。</p>
她都这样了,他哪里还有别的心思,跟宋宴这么个外人计较什么。再这样下去,她的娇俏之态,岂非都被旁人瞧了去?</p>
“走吧!”傅九卿牵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p>
霜枝和明珠疾步跟上,倒是君山,招了四海在旁叮嘱两句,“回头跟靳大夫说一声,少夫人没什么事,公子带走了!”</p>
“是!”四海急忙点头。</p>
如此,君山方冲着宋宴行了礼,快速离开了医馆。</p>
原本热闹非凡的医馆,这会走得只剩下宋宴主仆,与四海大眼瞪小眼。</p>
四海有些急,这可如何是好?他一个草民,可不敢得罪燕王府的小王爷,那他该如何是好?</p>
挠挠头,四海学着君山方才的样子,冲着宋宴行礼,“小王爷,您要喝水吗?”</p>
宋宴面黑如墨,眼刀子狠狠剜着他。</p>
四海心惊肉跳,唉呀妈呀,自个什么事都没干,惹怒小王爷的是傅家的人,管自己什么事?完了完了,小王爷不会拿他出气吧!</p>
“那、那小王爷是要吃花生吗?”四海快哭了。</p>
“既然靳大夫身子不舒服,那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务必让他去燕王府一趟。”宋宴虽然很不喜欢输的感觉,但他很清楚,动了靳丰年就等于动了靳月的底线。</p>
上次,顾若离哄骗靳月进燕王府,靳月动怒的容色,宋宴可不敢忘。</p>
傅九卿之所以若无其事的带着靳月离开,就是笃定了宋宴不敢动粗的心思。</p>
眼见着宋宴拂袖而去,四海站在门口半晌,直到马车走远,赶紧动作麻利的关上门,捂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吓死了!吓死了!”</p>
安康生站在楼梯口,瞧着瘫坐在门口的四海,眸色略显幽沉。看着从后堂走出来的靳丰年,安康生温和浅笑,“靳大夫是躲女婿呢?还是躲小王爷?”</p>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靳丰年眼眶红红的,可见方才是哭过了,但是……哭了一会就听得宋宴来了,便不再嗷嗷,改听墙角了。</p>
“靳捕头不喜欢被燕王府的人纠缠,没想到靳大夫也不怕燕王府的人。”安康生拾阶而下。</p>
靳丰年轻叹,“那是我闺女,她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p>
“靳捕头很幸运,有您这样的父亲护着。”安康生说这话的时候,嗓子有些暗哑,令人听得有些心酸。</p>
靳丰年微微红了脸,点头笑道,“是我福气好,能有这么个好闺女!”</p>
“是!”安康生幽然吐出一口气,“小王爷不会死心的,他养尊处优惯了,没受过挫折,唯有在靳月身上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所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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