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他们都在等她死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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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p>
“月儿?”</p>
耳畔嘈杂之音不断,有细弱的光从头顶上落下,靳月徐徐睁开眼,微弱的视线里,有模糊的人影晃动,一个、两个、三个……</p>
“月儿!”靳丰年老泪纵横,“月儿,你终于醒了!觉得如何?”</p>
靳月皱了皱眉,只觉得浑身酸疼,她想抬手,却是半点气力都试不出来,连睁眼都格外吃力。眼皮重新合上,脑子倒是渐渐清晰起来。</p>
“少夫人?”霜枝和明珠急了。</p>
靳丰年摇摇手,示意她们不必着急,靳月能醒转,就说明她再次适应了金针的存在,只要体内的毒被扼住,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p>
“月儿?”靳丰年柔声轻唤。</p>
“爹……”靳月发出细弱的声音,“水……”</p>
霜枝慌忙去端水,“少夫人,水!”</p>
水是生命之源,这话真是半点都不错。</p>
湿润润的感觉蔓延至咽喉,靳月便觉得好似有了些许气力,再次睁开了眼,总算能瞧清楚眼前的众人,她不知,自己这一睡,真是将所有人都吓死了。</p>
“清醒了吗?”靳丰年问。</p>
“爹,你哭什么?”靳月叹口气,“我还没死呢!”</p>
明珠面色骤变,直勾勾的盯着靳月,心头砰砰乱跳。</p>
“呸!”靳丰年面色陡沉,“没心肝的东西,你爹差点去了半条命,你一睁眼就胡言乱语,怎么,嫌爹年纪大了拖累你,以后不打算给我养老送终?”</p>
靳月愣了愣,有些晃神。</p>
“少夫人?”霜枝战战兢兢的轻唤,“您好点了吗?”</p>
靳月扫一眼众人,脑子里有些零碎的东西不断往外涌,关于梦中的一切,忘得所剩无几,唯一记住的就是那一句:给我一笼馒头,我跟你走!</p>
“给我馒头……”她自言自语。</p>
靳丰年翻个白眼,“刚刚醒转,怎么能吃馒头,听话,喝点粥先养着,等你好些了再吃馒头,不管吃什么馅都成,行不行?”</p>
靳月定定的看他。</p>
“身子重要!”靳丰年叮嘱,“你等着,爹去把粥热一热,顺便看看四海的药煎得怎么样了?不许起来,好好躺着,什么时候爹觉得你可以起来了,你再起来,听见没有?”</p>
靳月张了张嘴,委实没什么力气,便也不与争辩,只是无力的用指尖勾了勾靳丰年的衣角,“等我好些,我有话想问你。”</p>
“成!”靳丰年知道她要问什么。</p>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她历经此番大劫,还不明白其中缘由,那她八成是在当年跳崖的时候,把脑子都丢悬崖底下了。</p>
目送靳丰年离去的背影,靳月半垂着眼帘,昏昏欲睡。</p>
“你……”还不待漠苍开口,霜枝就把他推开了。</p>
小丫头气鼓鼓的盯着他,“不许说话!”</p>
漠苍摸了摸红肿的面颊,就因为被打得鼻青脸肿,所以这丫头就如此不待见她?果然是肤浅,庸俗,以貌取人的臭丫头。</p>
“你说话不中听,最好闭嘴!”霜枝如同老母鸡似的护犊,张开双臂堵在床前,“还有还有,不许靠近少夫人,老实在桌边待着,否则我……我让靳大夫把你毒哑!”</p>
漠苍咬咬牙,小丫头片子嚣张得很嘛!</p>
就在漠苍捋起袖子准备动手时,一柄冷剑慢悠悠的挡在了他面前,不温不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先过我这关!”</p>
漠苍脖子一伸,嗓子里的口水咕咚咽下,“好男不跟女斗!”</p>
霜枝翻个白眼,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p>
屋子里暖洋洋的,靳月躺在那里,半睡半醒的,觉得跟做梦似的,却又能清晰的听清屋内的呼吸声,一个两个三个……</p>
直到天大亮,热粥下腹,汤药入喉,靳月终于彻底的清醒。</p>
“少夫人?”霜枝将蜜饯递上。</p>
靳月捻了一枚蜜饯,心事重重的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抬眼去坐在床边为她搭脉的靳丰年。</p>
“很是平稳,甚好!”靳丰年收了手,“好好休养便是。”</p>
“爹,傅九卿来过吗?”许是因为咬着蜜饯的缘故,她的声音很轻。</p>
这话一出口,霜枝和明珠面面相觑,靳丰年保持缄默。</p>
倒是那不知死活的漠苍,扯着嗓门冲着她喊,“没有没有,鬼影子都没见着一个,你在这要死要活,人家不定在哪潇洒快活呢!”</p>
“闭嘴!”</p>
三人异口同声。</p>
霜枝和明珠旋即垂眸,靳丰年轻咳一声,又各自安静下来。</p>
“我……”</p>
还不待漠苍开口,霜枝快速对着明珠使了个眼色,明珠咻的起身。</p>
漠苍是被明珠敲晕扛出去的,动作又快又狠。</p>
霜枝走的时候,知情识趣的关上了房门,她知道少夫人肯定有话要跟靳大夫说,所以乖乖守在了外头。</p>
屋子忽然空了下来,唯剩下火炉里的炭火,偶尔脆响。</p>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吧!”靳丰年往她身后塞了软垫子,让她能靠坐得更舒服点,“脖子上的伤并不严重,但是你莫用力,体内有东西。” 语罢,靳丰年收起脉枕,起身走到了桌案前坐下,顾自倒了杯水。</p>
抚过疼痛的心口,靳月眸色微沉。</p>
爹说,她体内有东西?!</p>
“爹,我没有姐姐对吗?真相到底如何?”靳月神思倦怠,声音极力放缓。瞧着平静,其实内心翻涌,她怕……可又那样好奇,想知道事情的真相。</p>
靳丰年喝口水,淡淡然开口,“真相?真相就是,你的确是燕王府口中的靳统领,我靳丰年这辈子也就你这么个闺女,所谓的长姐,不过是骗骗你罢了!”</p>
“因为不想让我记起来?”靳月愕然扭头。</p>
靳丰年紧了紧手里的杯盏,眉心皱成川字,“你当年被逼得跳崖,原就是九死一生,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又怎么舍得让你再入虎穴?欠燕王府的那条命,你早就连本带利的还得干净。”</p>
脑子里,什么都没有。</p>
靳月有些不知所措,她还是没记起来,只是恍惚间做过一些奇怪的梦,如今想来,那些噩梦应该是旧忆,烙印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说抹去就抹去!</p>
“爹,我就是靳月,靳统领?”</p>
靳丰年唇线紧抿,手中杯盏重重搁在桌案上,发出令人心惊的闷响,“你是靳月,但靳统领已经是过去的事,现在你是傅九卿的妻子,傅家的儿媳,太后娘娘的义女,跟他燕王府没有半点关系!”</p>
听得父亲义愤填膺的话语,靳月忽然笑了一下,眼神里光亮渐起,“我是靳氏医馆了桌案前坐下,顾自倒了杯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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