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虚界之旅第2/4段
“这里是第一控制室……”
“……第二……”
“……第十三……”
“……”
“都tm给老子闭嘴！可恶！肯定又是那家伙搞的幺蛾子！”
“真实……守护者吗？”
“……你终于，又出现了！！！”
“全员准备进入【里虚界】！！！”
“报告！系统封锁了入口，权限等级为X，无人能渡！”
“艹！一年前的破规定！”
“想办法骇进去，获得权限，我可不想让这个神话一般的存在再次溜走！”
“骇入成功……但是X权限指代的是【无】，入口被系统封死，那边的出口被虚……给封死了！”
“可恶！”
……
看着下方的镜面，黑之伪善者已清楚了现状。
按理说这么多虚凝成实体，就算没有渡入现界，曲率的波动也肯定暴走了。
虚界自行封锁了渡面，他们过不来正常，但渡面映出的却只有天空中的景象……这说明，那边也被封死了。是一年前的契约生效了吗？
讲道理，这种现状很恐怖，不说漫天的星辰，就单单数十只虚都能够撕了他，将他的存在全部吃掉。
领域？
呵，根本不可能释放出来。
说白了，所谓的领域便是取自它们身上的，对它们释放？找虐吗？
这场谈判，真能按照预想的进行吗？
他原本想的是，李存出现，碍于当年的余韵，它们应该怀着恐惧心的，但……现在有种一言不合就同归于尽的感觉呀。
【人类，为何你又来到了此处，你是想背叛吗？】
微风拂过，伊彩发现自己居然能听懂它的【话】。是那个黄色的星球在【说】，对象是李存。
“有些事情。当然我不会撕毁协议，这次来这的原因，你问他就好。”李存向黑之伪善者一指。
黑之伪善者则笑着冲它摆了摆手。
“是我哦。”
【你，能代表这个怪物什么？】
狂风袭来，黑之伪善者的黑色大衣猎猎作响。
‘心脏，被捏住了！’
他将自己的脸揉成笑着的形状，虚眯着开口：“这次虚界之旅的，全部！”
沉默，长久的沉默。
‘它是在思考吗？还是说在商量？’伊彩想着。
【好！承认你的身份。目的？】
“全部的存在！”
【你？】
伊彩感觉这是对自己说的，于是如捣蒜般点头。
【可！】
她愣了一下，向李存询问着，“这是说可以吗？”
李存对此也是一脸茫然，原本他都打算实在不成再打一遍的。为何这次和那次的差别如此之大。
“不止她。还有白萱，陈泽瑞。”黑之伪善者说着，面前浮现了金色的字体，看着有点像古时的篆书。
又是沉默。
这次沉默的时间并不太长。
【白萱，可。陈泽瑞，不可！】
“好，成交！”
【你，切记。不可背叛！】
“好。”李存应着，心底却满是费解。是上次自己真的把它们给搅怕了？
不会的，因为它们，
不怕死，
也不会死！
随后，星辰后退，那些虚逐渐缩小，化成水滴，吧嗒吧嗒掉落镜面。
数秒间，一切回归原位，就像这些从未发生过一般，瑰丽的事物依旧震撼，伊彩却已多了一个奇怪的疑问。
这个世界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伊彩低头看向水镜，此时倒影出的不是苍穹的美景，而是两只怪物和一个人。
一个是长着白翼的恶魔，头上升着半个天使的光环。
一个是通体黑色，胸骨断裂显现的黑色怪物，脚下被深渊坠着。
一个是李存。
……到底，谁才是怪物？！
……
异协天华分部，第五控制室里，白泽看着警报窗口一个个消散，显现出绿色的单独一个【mission clear！】。
这一幕，为何如此熟悉？
白泽猛然一个激灵，昨夜的事不就和这次的一样吗？
难道昨夜杀掉X-006的，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真实守护者】？！
那么那个女孩，伊彩，就是线索！
想到这儿的白泽连忙按下通知上级的紧急按钮。
“这里是第五控制室，我有事情想要上报。”
“说。”
“我觉得昨夜的X-006警报异常任务完成就是这位造成的。”
“所以？”
白泽咽了口吐沫，紧张之余更多的是兴奋，说道：“那个叫做伊彩的女孩，可能就是找到真实守护者身份的线索。”
“唉。”
“怎……怎么了？”
“你以为我会想不到吗？只是异协关于她的信息已经全部删除了，存在痕迹则是X级别的权限。”
“您，您的意思是？”
“是，和去年一样，那家伙将那女孩的存在全部拿回来了。再进行对她的调查，便是违背《异协特殊章程》，会被删除【存在数据】的。”
存在数据，异协系统中记载的个人存在痕迹。
所谓删除存在数据，便是指在虚界被杀，系统删除存在记录，丢失进入虚界的资格，与虚界有关的记忆全部清除，成为一个缺失了部分存在的凡人。
听到这个词，白泽不禁全身发凉。
你一觉醒来发现日历上已经过了两年，你正以为自己穿越了兴奋着，然后从自己的手机上看到不久前和别人的合影……
寒意径直窜上脑海！
这两年的那个你……又是谁？
《异协特殊章程》的条款不多，真正被执行的也没几个人，当然也是不乏拿着虚落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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