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牛刀小试（二）第1/2段
“另外还有一点……”吕真率手指偷偷在冰激凌上一抹，然后突然在专心倾听的乔冰清额头一点，后者的脑门上立刻出现了白色的奶痕。
“啊……真率，你干嘛，讨厌！”乔冰清被骤然突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吕真率已经指着她的样子哈哈大笑。乔冰清赶忙从口袋掏出手帕把额头上的冰激凌擦掉，然后张牙舞爪得扑向吕真率。
两人扭打在一起，打着打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贴在一起，乔冰清像一只小猫一般蜷缩在吕真率的臂弯，脸蛋红红的，幸好此时酒吧里的灯光原本就比较昏暗，看不太出来。
“欧冠5月20日才结束，6月10日世界杯就开幕了。”吕真率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猫咪，轻轻说着，看上去就像自言自语，“说起来，皇马的国家队球员只休息了不到3星期！劳尔、耶罗可都是皇马出来的……”
实际上不仅皇马队员体力不行，巴塞罗那队的体力也好不到哪里去。1997-98赛季巴萨用范加尔执教并最终夺冠，耗尽了巴萨球员的力气，恩里克等巴萨队员状态现在也不好，为夺取欧冠冠军同时又不能在联赛中被老对手甩开太多，皇马被迫高强度使用劳尔等明星球员，这使得西班牙球员体力普遍透支太多。
“至于尼日利亚……尼日利亚主要班底是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夺冠的队伍，奥运会对球员年龄有限制，只过了2年，他们队平均年龄比西班牙队小不少，赛季比赛踢得少、年轻、热带地区出身，综合起来就是体力远超西班牙。”吕真率娓娓道来，也不管乔冰清有没有在听，“这也是为什么盘口只开让半球的道理，设计盘口的专家全面考虑过这些因素。”
“恩……”今天先是被吕真率猝不及防得牵手，现在又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乔冰清此时哪里听得进去吕真率在讲什么，只是感觉自己整个人晕乎乎的。
“还有，尼日利亚队教练是米卢蒂诺维奇，这人可不简单，90年世界杯执教哥斯达黎加，16强；94年执教美国队，16强。哥斯达黎加和美国通常看来都是弱队，他都能带领杀入16强，所以我认为他带尼日利亚依然能进入16强，说不定表现会更好……”
“最后就是……呵呵，球王贝利前段时间在报纸上说他最看好西班牙、巴西……贝利这乌鸦，哈哈，只要跟他反着做，保管发财！”
吕真率长篇大论，听上去蛮有道理，但比赛毕竟靠人踢，西班牙整体实力确实强过尼日利亚。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尼日利亚不一定要赢，逼平也可以嘛，只要两者打平，吕真率照样能拿到1900。
正在这时，中央的投影屏幕已开始播放两国球队入场并奏国歌，刚才还喧闹不已的酒吧顿时平静下来，大家都暂时停止聊天，全神贯注地看着出场队员，吕真率看了看球场上那猛烈的日照，不知道在想什么，刚才的一切都是从结果推导出来，如果这个时空变得不同，如果西班牙直接赢了，那还有这么多分析吗？或许所有的偶然都会变成理所当进入16强，说不定表现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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