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柔然求和第2/2段
出发不久，探马来报，天齐可汗亲率五千骑兵前来会合，并依约为秦军打头阵，向海头部疾驰而去。
元显命令幕容礼居左，周毅居右，尾随天齐可汗的骑兵，杀向海部。
此时的海头己经预感到不妙，前方有甲由部的十万部众，后有晋州总管刘德林的两万骑兵，东有元显，西有李信。
正自焦虑，海头的亲信居格桑道：“可汗，甲由己投秦，天齐可能也会投秦。如今之计，我们也要与秦人苟合。否则，我们会被甲由部与天齐部瓜分。”
海头道：“我们被四面合围，使者恐怕也出不去啊！”
居格桑道：“无妨！我们要求见晋州总管刘德林，下面的将领不会阻拦。不过要快，否则一旦合围，一切都晚了。”
海头看了看这亲信，道：“你敢去吗？”
居格桑左手抚胸，躬身道：“敢。”
“好。”海头站起身道，“你立刻出发，去见刘德林。”
居格桑领命而去。
海头对左右道：“传令下去，探子全部出动，一定要查明甲由与天齐二贼在什么地方。”
一个头人道：“可汗，甲由在我们与老营之间，天齐在我们东边。”
海头道：“只要居格桑见到秦国晋州总管刘德林，秦军就会停止进攻。但甲由与天齐不会停止进攻，他们会联合起来，对我们发动进攻。”
头人道：“居格桑能见到刘德林吗？”
海头道：“会见到。”
居格桑率领一百柔然骑兵迎着晋州方向疾驰，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碰到天齐部。若遇到秦军，尚可表明身份，然后就可以继续南行。若是遇到天齐部，那只有死路一条。当他们顺利到达图巴河时，居格桑方才把心放下。
此时，刘德林所率领的两万骑兵刚刚渡过图巴河，正在集结，稍事休整。
居格桑表明身份后，被带到刘德林面前。
刘德林上下打量面前的柔然使者，道：“海头派你来是投降的？”
居格桑道：“海头部愿做大秦番属，助大秦看护草原。”
刘德林道：“甲由部与天齐部俱己投降我大秦，本官在想，留下你们海头部对我大秦有何好处？”
居格桑道：“当然有好处。若我海头部覆灭，甲由部会比现在壮大，甲由部与西方突厥联系甚密，灭我部后，会全力向东，灭天齐部，一统大草原。这恐怕不是大秦想看到的。甲由部刚刚袭击了我老营，这个仇我可汗一定会报。若大秦接受我部，我部定会攻灭甲由部。”
刘德林冷笑道：“你们灭了甲由部，接下来会攻灭天齐部。这同样不是大秦所看到的。”
居格桑道：“天齐部与大齐有姻亲，所以我部是不会轻易攻击天齐部的。”
刘德林道：“甲由部为何敢攻击天齐部呢？他们不怕齐国人吗？”
居格桑道：“甲由部无后顾之忧，西与突厥交好，南与大秦交好，只需全力向东即可。”
刘德林道：“我大秦与大齐是兄弟之国，定不会允许甲由部攻击天齐部。”
居格桑道：“大秦之所以三路出击，攻打我柔然，不就是想无北方之忧，可以全力攻灭齐国吗？甲由部全力东向，消灭天齐。而为了对付大秦，甲由会联络突厥，让其袭扰大秦西境，使大秦不能全力向东，消灭齐国。”
刘德林道：“有些道理。本官会下令秦军停止攻击，保持戒备。不过，甲由部与天齐部，本官就不发命令了，本官不想出卖朋友。”
居格桑道：“大人之言甚是。就请大人登高一现，看我海头部如何打败甲由部与天齐部的。”
刘德林笑道：“本官拭目以待。”
居格桑左手抚胸微一躬身道：“那居格桑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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