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199 安排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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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孩子都走后,瑾娘让嬷嬷和丫鬟也退了出去,屋内瞬时间安静了。

  瑾娘有好多疑问想问徐二郎,但是问题太多,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徐二郎见状就含笑看着她,“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陛下和婕妤娘娘,初二当天会来徐家的?”

  徐二郎就说,“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

  瑾娘就嗔他,“你也是个锯嘴葫芦,什么都要等我问,你怎么不主动告诉我?你要是提前把此事给我说了,我还能被打个措手不及么?你不知道,一开始猜到是陛下和婕妤娘娘要同来,我都以为翩翩只有进宫一条路可走了。我当时都快吓死了好吧?偏你提前也不给我打个预防针,害的我,害的我心跳都快停了。”

  徐二郎就调戏似得,顺手摸了一把她提及的地方,然后道,“这不还跳的好好的?”

  “你还给我开玩笑,我真是气死了。”

  徐二郎见快把人惹毛了,可不敢再撩拨她,只能先把人安抚好了,再老老实实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来自从徐文清成亲那日,平西侯开口与他说了送翩翩进宫的事儿,他心里警钟敲响,就对平西侯府上了心。

  他的上心具体表现为,他安排了通河和曲河两人昼夜不停的盯着平西侯府。但凡平西侯府人员往来与平时有什么不同,就让两人来汇报。

  除此外,连平西侯的心腹,平西侯府的大管家也盯上了。不管他平日里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去了哪些地方,都给记得仔仔细细的,不容一丝一毫的含糊。

  平西侯待大管家如同心腹,很多事情他不方便出面,或是过于忙碌无暇出面,都是由这位大管家代为处置的。

  因而,通河和浍河盯上了此人,也就捞到了大鱼,很轻易就在几天后,探到了平西侯要剑走偏锋,准备设法骗允文帝出宫一事。

  瑾娘听到这里就忍不住出声说,“这个我知道,之前我和翩翩藏身的时候,听见了允文帝和身边的宦官如此说,我隐约猜到了。”

  瑾娘将翩翩腹痛,她们被人设计走到那处无人的院子的事儿说了。她说的简单,其中涉及到翩翩腹痛的环节,更是一语带过,就连她和翩翩藏身的地方,也只暗示了徐二郎,却没有明说出来。

  毕竟翩翩也是大姑娘了,要脸的,她身为嫂子,就要努力维护住美貌少女的面子,争取不让任何人取笑她。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翩翩的亲二哥,她的好夫君徐翊大人。

  可徐二郎何等人也?他颖悟绝伦,虽称不上多智近妖,但也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这样的男子,轻易能把对手玩弄在股掌之间,又岂会听不出瑾娘遮遮掩掩的东西?

  再说即便瑾娘遮掩了,又有什么用?他的人当时就在场盯着,只是碍于陛下跟前有一二暗卫,担心被发现他们才不敢靠到跟前去。但是他们藏身的位置,其实距离瑾娘和翩翩并没多远,因而要注意到两人的动静,也很轻松。

  事后两人向他回报,他自然也会知道两人在被逼无奈之下,只得藏身在恭房中一事。

  之前听闻就觉得胸口发闷,隐隐想笑,但碍于当时人多眼杂,他忍住了,此时再听瑾娘这遮遮掩掩的话,徐二郎却忍无可忍,直接埋首在她肩侧,朗声笑起来。

  瑾娘:“你笑什么?”

  徐二郎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和瑾娘打机锋说,“相信我瑾娘,你不会愿意知道我在笑什么的。”

  夫妻做了几年,瑾娘虽看不透徐二郎的心思,但有时,偶尔,她还是能看懂他的,就比如此时。

  瑾娘晓得,肯定是她和翩翩做的囧事被他知道了,这人才笑的。这个猜测一出,瑾娘如遭暴击。哎呀,千防万防,她小仙女的面具还是被摘了下来。这让她起了小情绪,不大高兴啊。

  徐二郎见她嘟着红唇,一副哀怨样,忍不住又朗声大笑。随即将瑾娘抱在怀中,好好揉了两把。

  瑾娘见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也懒得再和他计较。索性嗔了他两眼,转移话题说,“我想说的是那个小太监,我保证,他肯定注意到我和翩翩了,可是他却佯作没身在恭房中一事。

  之前听闻就觉得胸口发闷,隐隐想笑,但碍于当时人多眼杂,他忍住了,此时再听瑾娘这遮遮掩掩的话,徐二郎却忍无可忍,直接埋首在她肩侧,朗声笑起来。

  瑾娘:“你笑什么?”

  徐二郎摸了一把她的头发,和瑾娘打机锋说,“相信我瑾娘,你不会愿意知道我在笑什么的。”

  夫妻做了几年,瑾娘虽看不透徐二郎的心思,但有时,偶尔,她还是能看懂他的,就比如此时。

  瑾娘晓得,肯定是她和翩翩做的囧事被他知道了,这人才笑的。这个猜测一出,瑾娘如遭暴击。哎呀,千防万防,她小仙女的面具还是被摘了下来。这让她起了小情绪,不大高兴啊。

  徐二郎见她嘟着红唇,一副哀怨样,忍不住又朗声大笑。随即将瑾娘抱在怀中,好好揉了两把。

  瑾娘见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也懒得再和他计较。索性嗔了他两眼,转移话题说,“我想说的是那个小太监,我保证,他肯定注意到我和翩翩了,可是他却佯作没看见的模样,径直从我们藏身的那道门前走了过去,这不应该啊。那个小太监你认识么?”

  徐二郎点头,“有过一面之缘。”

  “这么巧?”

  “也不算巧。是我想到了允文帝此番出宫可能会带到的人手,提前打点了一番。”

  “你怎么打点的?”

  徐二郎就说,“他老家发大水,全村人都逃难出来。他侥幸和父母兄嫂在一块儿,可其余人全都死了,只有他活着。他兄嫂家还有一小儿,当时年仅九岁,只可惜被冲散了。连大人都活不了命,一个小儿自然更难存活。那太监以为侄儿也死了,觉得生无可恋,干脆去了宫中做太监,不想……”

  “不想他那侄子还活着?”

  “是。”

  瑾娘眼睛一眨,看向徐二郎,“难道那人你还见过?”

  “不仅见过,且就在咱们府里。”

  “这么巧?”

  “还有更巧的。”徐二郎说,“那小子脸上有铜钱大小的一块儿印迹,按理也你应该记得他。他是长平院子里的粗使仆役,若非外表特征太明显,我也不会当时就想到此人。”

  长平院子里脸上有铜钱大小胎记的仆役?

  还真巧,这人瑾娘确实记着。

  只因这小子一棍子打不出三个屁来,老实的不能再老实。

  他在长平院子里混的不太好,总会被人欺负,自己也不知道争辩反抗,跟个傻子似的。为此,那些年龄大些的小厮就总爱支使他做些脏活累活,可吃的住的方面又总给他最差的。这导致他虽然是十多岁的人了,却还瘦小的跟个孩子似的,看得可怜得很。

  这也就是瑾娘御下很严,看到此事很是将那些欺负人的仆役惩罚了一顿,才刹住了这股歪风邪气,那小子也能多吃些,多长了些肉。不然,十多岁的人还没长平长得高长得胖,那人家家长看见了,还不得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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